娃娃接过酒杯,象喝水一样喝了下去,还品了品然后将饼交给陆小凤道:“不如上次的……”
我又倒!又连忙看了看西门吹雪接着道:“这真的是意外。”上次喝酒也不怪我,要怪就怪陆小凤去好了。
陆小凤好不容易得到饼一口吃掉,道:“怪不得娃娃及力推荐此饼,确实与以往所食不同,万梅山庄倒有个好厨子。”
“自是,比四叔的手艺要高手甚多。”此话自然是对我讲的,因为吃过四叔做菜的也只有我了。
“娘做的……”娃娃喝过了酒脸蛋微红,可是明显不见醉意,反正更是清醒的炫耀起自己的娘亲来。
陆小凤与花满楼都吃了一惊,他们与我一路行来自是不知我尚有如此手艺。
“看什么看,我该会的一样不会,不该会的还会做那么几种。”
花满楼自是微笑,可陆小凤却盯着西门吹雪道:“你为何不吃?”
西门吹雪有严重的恐饼症,他能吃才怪。我想笑,可是想到后果只能强忍着。可是用一只手去掐另一只手真的好痛,以后还是想个别的招忍笑才好。
“昨日已经吃过。”西门吹雪咳了一声。
“是啊,爹很爱吃,吃了好多呢。”娃娃不知死的来了一句,然后看到自家爹爹突然s来杀人的眼光,马上直接躲在我身后。
“好了,我们不要忘记此来的正事,花玉楼你可不可以帮她查看一下可否恢复记忆。”陆小凤突然打破这个僵局道。
“他是来给我瞧病的?”我惊了,我一个穿来的人要如何恢复记忆啊!
“正是,是我让陆小凤请来的。”西门吹雪的回答有些让我吃惊,剑神不是很少求人的吗,为何突然间替我请来神医?
“为什么?”
“是恢复记忆快还是继续练功快?”
这不用问,当然是恢复记忆快,但前提是我有那玩意儿的啊!
“西门夫人是否介意在下为你把脉?”花玉楼见我沉默了,然后开口道。
心中叹气走了过去,不明白西门吹雪是想让我早些离开呢还是不喜欢现在的我。不过人家想让妻子恢复以前的样子并无不对,只是这次怕要落空了。我将手伸给了花玉楼,他的手很温暖,不轻不重的搭到我的手腕上时心中突然觉得特别的宁静。
“西门夫人伤已经好了,如果记忆未恢复只有两种情况。”
“哪两种?”西门吹雪十分淡定的问。
“第一种,本人不想回忆以前的事情,所以便以自己的意志力让记忆无法恢复。第二种,未受到任何有关于过去的刺激,无法将现在的自己与过去连接起来,故无法恢复。”
“那要如何做?”陆小凤很有兴趣的问。
花玉楼放下我的手腕,道:“只能施针刺激头部经脉,是否成功还看自己。”
施针?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打针,而且中医的银针我也见过,那叫一个长啊!这要扎在头上还不痛死。
连忙摇手道:“可以不用施针吗?”
“西门夫人自不必担心,对于认x我尚有一定把握。”花玉楼很淡定的道。
可是我并不是怀疑你的医术,我怕痛而已。而且明知道即使你把我头扎烂了也不会好的。
“好,那要多久?”
“七日为一轮,如不行再施一轮。”
那真的是要扎烂了!我欲哭无泪,道:“我不要施针。”
“那么就请神医现在就动手吧!”
“请西门夫人回到房间在床上躺好。”花玉楼说完提着自己的药箱便要跟上。
“我不……”刚说了两个字人已经被西门吹雪点了x道,然后象搬僵尸一样搬向后院。
我瞪视着他,你是报仇吧,报仇吧?可是西门吹雪连眼皮都没瞧我一眼,继续走。
“娘……娘……”娃娃在后面追,然后陆小凤一把将他抓住交给花满楼笑着道:“现在师傅就教你武功,你且随着他学习。”
娃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满楼道:“好!”
悲剧啊!有了师傅不要娘,我狠狠的咬牙,只要我不痛死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当然还有夹着我这位剑神大人。
果然十分痛,因为基本是扎在头上所以我看不到,只能感受刺痛。可是又觉得十分舒服,因为花玉楼那双温暖的手在我头发间揉来捏去的,竟然飘来一层困意。
于是,针还没扎完我竟然睡过去了。
清醒时便听到花玉楼与西门吹雪的对话!
“西门夫人的经脉并不纤弱,所以看来每天要施针两次方可见效果。”花玉楼的声音,让我几乎怀疑我和他有仇。我承认我神经是有些粗大,(你误会了!)但也不用施针来扩充啊!
“那有劳了!”西门吹雪虽然在说着客气的词,竟然没有带一分客气的意思。
我眼睛还没睁开,便开始想着要怎么应付这种情况,在头没烂掉前我一定要想到办法。
演戏我是高手!
三十、演戏我是高手!
在花玉楼替我拔掉头上所有我针,痛得我一挤眼睛,他明显察觉了,拔针的速度明显加快。
已经知道我醒了,那我该怎么办?
慢慢的睁开眼睛,眼泪汪汪的(这是痛的!)看了看花玉楼,只见他手一颤,一把银针差点没扔出去。
难道?我突然间有个了个想法,而且只要脑中孕育了0。01秒就直接变成事实。
“啊……”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