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看着这个自小带大的女人,有些宽慰:“娘娘可是放下了?”
“放下?本宫怎麽可能放下,不过是想通了罢了。” 皇後走到窗边,掐着一旁盆景的枝条,带着抹寒意,“如今她这般打本宫的脸,本宫却只能忍着,这十来年里何曾这般憋屈过!这宫里的女人,哪个本宫看不顺眼了就可以扣在这凤和宫里好好教训顿。偏生那个淫妇是个见不得人的,弄不到这凤和宫里来,不然,哼,本宫一定好好让她尝尝是什麽是生不如死。还有,苏妃那贱婢,借口守着那淫妇连给本宫的请安都免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不过,陛下近日来脾气愈发不好,估摸着是对那骚蹄子上心了,不甘心这麽偷偷摸摸去操她,又拉不下脸来同本宫说。殊不知本宫还真想陛下给那淫妇改头换面按个名分,到时候,看本宫不弄死她。”
皇後遥遥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安和宫,面无表情的转身就寝,留下身後一地碎叶残花。
而与此同时,安和宫里,柳真真还在床上迎合着肃帝的撩拨,双腿间的湿淋淋的。迷香起效前的那段时间愈发难熬了,肃帝对她病态的迷恋已经让柳真真几乎招架不住了。肃帝的调教和灌输从来是身体力行,若不是心里时刻想着苏晴还在外头盯着,勉强抵抗着,柳真真几乎就要让他驯为性奴了。
柳真真跨坐在肃帝身上,雪白的小手攀着肃帝的双肩,用湿漉漉的xiǎo_xué给那大ròu_bàng按摩,奶头则被肃帝叼住尽情享受着香甜的汁液。
“朕操过你多少回了?”肃帝松开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奶头,用舌头一下下的舔着那敏感的顶端,问柳真真。
“已是百来回了~嗯啊~~”柳真真浑身发颤的低语着,下体张开的饥渴小口不时含住男人滚烫粗大的龙首,身体渴望着被它填充,心里却抗拒着,这种矛盾的折磨让她几乎无法把持自己的yù_wàng了。
“想不想做朕的女人,日日被朕操?朕到时封为你後,号吟,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yín_wádàng_fù,恩?”
“唔~~啊~~好,真真做陛下的yín_wá,天,呀~~天天让陛下插,呃啊~~”
“看你这骚样,是不是又饿了?”肃帝的大掌捏着柳真真的下巴,看着美人儿小脸通红,大眼儿带着媚色盯着男人的嘴,自己的小舌不时伸出来舔着嘴唇,浑身赤裸的美人一副这麽欲求不满的模样,自然让男人欲火中烧,肃帝命令道:“来,把你舌头喂到朕嘴里。”
柳真真便捧着他的脸,把细嫩的小舌伸入男人的嘴里,任凭他大口渡过唾液逼着自己尽数咽下。这些日子,这个男人的体液有哪些是她没尝过的,那浓郁的jīng_yè味时刻充斥着她的口鼻,几乎让她忘干净了自己夫君们的味道。白日里肃帝不来,梁公公却常常端着温热的大杯白浊液体来,要她当面喝光舔干净。
“今日朕的jīng_yè喝了多少壶?”亲够了柳真真的肃帝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舌,捏着她的shuāng_rǔ问道。
“两,两壶。”柳真真咽着嘴里的唾液轻声答道。
“尝到什麽别的味道没?”肃帝恶劣的低笑着。
“没,没有。。。”柳真真不知所措的看着肃帝,不知道自己可是说错了什麽。
“看来你是没尝过朕的尿味吧,来,朕喂你,喝过就记得住了。”说着肃帝将柳真真强行按到地上,把大yáng_jù塞进她嘴里,浑身放松作势要尿。他看着柳真真一副认命的可怜摸样,乖乖含着那yáng_jù不敢挣扎,不由哈哈大笑,抽出了自己那话儿。
“真是个乖孩子,来,到榻上去趴好了,屁股翘高,让朕好好赏你壶jīng_yè。”肃帝拍着少妇的臀部,看着她依言摆好姿势。
柳真真在肃帝的催促下,四肢着地的趴在床边的矮榻上,再次被肃帝插入後狠狠撞击起来,等药效有了再换苏晴来。柳真真靠着墙,一面看着对面的男女剧烈运动,一面自渎,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才会结束。苏晴打探不到顾风他们的消息,她自己又被隔绝起来,万一顾风他们出了什麽事,她这一辈子就要这样被锁在宫里供男人糟蹋吗?
等她再过个几年,肃帝便会厌倦了,那个男人是真的做得出让她去服侍那些老臣的,这些个朝中的老男人都是喜欢玩弄年轻女子的,对她必定不会留情面,若是这般,以後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一直思量对策的柳真真在看到前来问罪的皇後时,总算是有主意了。那个恨不能用眼神杀死她的女人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柳真真却清楚她打得什麽主意,他日就算肃帝肯放自己一马,这个女人也不会答应的。
“皇後娘娘想来也是不愿见臣妇入宫的吧?”柳真真仰头直直看向皇後,看着那个女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