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夜魇初降：禁脔蹂躏 4

“芙儿，你……你可有怎麽样？”终於，水望月被允许看望臻芙。

一见到几日未见的女儿，脸色有些不好。水望月怎麽能不心焦，怎麽能不心疼。

“都是娘的错！娘不该让你回来的，不该啊！”拉起臻芙的手，水望月早已泪流满面。

臻芙不知该如何劝慰才能让她释然一下，只能执起手绢为水望月拭去泪珠。

“娘，芙儿没事。您只要多多保重身子，这就是对芙儿最好的安慰。”

她不求其他，只求娘亲平安。她所受的折磨并不会白费，她会一一索讨回！但是，若是失去了娘亲，却是无法挽回的。

水望月见臻芙如此的镇定，该是需要安慰的人此刻却安慰著她。

慢慢直起身子，抹去眼泪。

“芙儿，娘无用了！倒是要让你来安抚。”

水望月告诉自己要坚强起来了，她的眼泪不能带给臻芙任何的安慰。她不清楚未晞和乡晨是怎麽折磨臻芙的，可是她不能再让她为自己c心！

臻芙眼见著娘亲的变化，有些欣慰。

“娘，不要担心芙儿。请相信芙儿，对付他们二人还是有自己的法子。”拉过水望月的手，臻芙向她保证，“芙儿早已不是闺阁中的娇娇小姐，他们的折磨对芙儿来说g本不算什麽。”

他们做的，只是折磨她的身子。可是，她的心依旧如铁般坚固，不受任何的曲折。今日，他们带给了她身子的伤害，有朝一日，她会连带著身心一起还赠给他们！

水望月第一次见到她如此y鸷的眼神，此刻的臻芙不是她熟悉的女儿。

可是……相别六年，她的芙儿也该早已变了，不是吗？

“芙儿……你……变了。”有些涩然的开口，水望月自责这几年对女儿的漠不关心。

“娘，谁都会变得。只是，芙儿的改变却是好的。”若不是外公的训练，或许此刻的她面对未晞和乡晨的折磨，早已受不了的一死了之。

可是，她不会！她，臻芙！永远不会做如此的傻事。

“留得青山在，总有一日这一切都会还给他们。”紧紧的握住水望月的手，臻芙几乎是牙咬切齿的说出口。

水望月却是怔忪，望著眼前陌生的臻芙，不知该责怪自己，还是该责怪将她变成如此的人。

送走了娘亲，也已是日暮黄昏光景。随意的用了些膳食，臻芙吩咐琉璃备妥热水，放下花瓣。

“小姐……”琉璃犹豫片刻，轻轻的为臻芙擦拭身子。

“直说无妨，何必吞吞吐吐。”臻芙闭著眼，感受著热气的蒸腾。

琉璃的眼眸定在臻芙裸露的肌肤之上，本该白皙的玉体，如今却布满了青红交错的可怕淤痕。

“您的身子已经如此……您难道准备一直承受他们二人的凌辱吗？”终究，琉璃还是无法再看下去。每日为臻芙沐浴，她的身子就多一分淤痕。这样子下去，或许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被凌虐致死！

“凌辱？我可不觉得那是凌辱。至多，只是对这身子的折磨罢了。他们凌辱不了我的心，也曲折不了我的傲气。”

终於睁开眼眸，却见是慑人的高傲。

“琉璃，你可知道，他们二人想看到的就是我哭著哀求他们。可是，偏偏我怎麽都无法觉得自己悲伤。所以，他们想让我痛，想让我被他们凌虐。只可惜啊……我只同情他们。”她一点都不觉得有什麽，反倒是这几日有些发现自己身子的变化。

只是，不知道这变化算是好还是坏。

琉璃见臻芙从水中站起，立刻拿起一旁的衣衫准备为她披上。却触及她的身子时，突然有些怔住。

“咦？小姐的身子……为何奴婢感觉比以前更加的滑腻？是奴婢错看了吗？”

臻芙掩嘴一笑，穿上了衣衫。

“你没看错，看来这变化连你都发现了。”站在铜镜面前，看著倒影出的女子身姿。

宛若水蛇一般的腰身，配著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微微被热气熏过的脸颊带著些许绯红，眼角却多了些从不属於她的春色。

“以前出入烟花之地时，但见那些个女子眼角含媚，身子说不出的妖娆。我一直对此无法明白。不过，这几日我算是知道了。”

这几日，她夜夜承受两个男人的疯狂虐欢。可是，这y阳调和倒是让她的身子骨越来越娇媚。

“小姐和那些女子怎可相提并论！”琉璃微皱眉头。

臻芙没有接腔，却不觉得自己和她们有什麽差别。

那些女子为了生存为了钱，与男子欢好。而她同样是为了娘活著，忍受他们的折磨。

那些女子最後得到的是钱，而她得到的是娘亲的安全。本质上而言，没有任何差别。

“琉璃，你去陪著娘亲吧。”

将有些犹豫的琉璃赶走，臻芙慢慢的走上床。

没错！她和那些女子无异！

既然如此，为何她们可以将自己的身子作为本钱，她不可以呢？

这身子已破，且就是那两人破的，再如何也坏不到哪里去了吧。

心中打定了一个主意，臻芙勾起了一抹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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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夜魇初降：禁脔蹂躏 5

一夜的虐欢，天明方休。

未晞和乡晨离开臻芙的身子时，她并未沈睡。听著两人离去，她才睁开眼。

感觉到腿心处渗出的粘腻感，让她有些作呕。可是，浑身无力的她g本无法起身擦拭，只能维持著同样的姿势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