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的拖拽。
真难为曲大小姐还知道什么叫不像话……
樊振威恨铁不成钢道:“你傻啊,人家薛婉玉都要成亲了,我们俩大活人空着手来算怎么回事……不走等人家留我们下来吃午饭啊?”
这么一说,好像也对哦。
曲月升摆摆手:“哎呀,白莲花不会跟我们计较这些的。”
“她不计较,你就真好意思?”樊振威一脸嫌弃。
“这……哼!”曲月升做了个鬼脸,腮帮子鼓成了小□□。
“你还哼,哼什么哼,还不赶紧跟上,挑几个好东西送人家当新婚礼物?亏我们还同是天涯穿越人呢,一点自觉都没有。”
“自觉你个头!哼!”
嘴上是这么说,但口嫌体直的曲大小姐还是跟着樊振威一起认真挑起了礼物来。她也是此时才明白,自己刚才真的“哼”得太早了。
请问跟便宜表哥逛街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约等于你身边同时站了五百个挑剔龟毛的chù_nǚ座!
他不是嫌这个不够贵气,就是嫌那个不够吉利,总之就是这儿不好那儿不行,要不是知道她不差钱,曲月升肯定觉得他就是抠门不想送礼。
在逛完大半个京城还是一根毛都没有买的情况下,曲大小姐罢工了。
“我不干了!你到底要买什么啊?直接点麻溜点不行么?”
樊振威大概也觉得逛得太够了,陪着笑脸道:“这不是没看到好的嘛……毕竟是穿越战友成亲,选礼物总要走点心吧?”
曲月升给跪了:“表哥,大哥,我叫你亲哥行么?你这哪里是走心啊,你这简直是走肾啊!跟你逛一圈,我简直连上厕所的yù_wàng都没有了,全程都是尿点!”
“……”樊振威只好妥协:“我知道有家古玩店东西特别好,最适合买礼物送人,就是远了点。我们去这最后一家店看看,要是再看不着好的,咱们就回去,总行了吧?”
曲月升将信将疑地望着他:“你说的啊,最后一家店?”
樊振威斩钉截铁地点头,就差举着三根手指发誓了。
“算我倒霉。”曲月升自暴自弃地想,又跟在了樊振威的身后。
这一回他说远,那是真的远。而且不光远,还很偏僻。曲月升跟着便宜表哥在巷子里七拐八拐饶了好久,还是没有绕出去,她忍不住问:“还有多远啊?”
“快了,就快到了。”樊振威低声答。
曲月升“切”了一声,拆台道:“你上个时辰也是这么说的——我说表哥,你不会是又像之前在大山里一样,迷路了吧?”
樊振威难得没接月升的话茬,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前走,嘴上不住地敷衍道:“快到了,就快到了,跟上!”
京城的巷子九曲回肠,尤其是便宜表哥的步伐又更快,月升一时间不注意就掉了队,哪里还能见便宜表哥的踪影?
“表哥?你在哪儿?”曲月升冲巷子里喊。
没有人回应,她忍不住又接着喊:“表哥!樊振威!你在不在啊?月升来找你了。”
还是没有人回应,月升隐隐觉得这个巷子阴森森的,她很害怕,越发加快了脚步。
“表妹!”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曲月升心中一喜,立刻回头大喊了一声表哥,只觉得后颈一痛,仿佛被人打了一拳,她双眼一黑,稀里糊涂地昏了过去。
☆、11.21独家发表
正午炙热的阳光直照眼睛,曲月升被刺得几乎掉眼泪,想伸手挡住阳光,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无法动弹,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仍在无底洞旁。
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背对着她,头发却不是现代人的短发,而是长长的绾成一束,用头绳牢牢缚在头顶,头冠被取了下来,造型半古半今,不伦不类得仿佛从城乡结合部出来的蛇精病。
“表……表哥?”曲月升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原本背对她的人转过身来,左手上戴着一块巨大的腕表,银色的金属映着阳光,刺眼得很——竟然真的是樊振威。
“你……”曲月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神经病”三个字咽了回去,改成了:“你想怎么样?”
他拨了拨表盘,似笑非笑:“当然是带你回现代啊。”
“……”曲月升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挤了个笑容出来:“表哥,要回现代又何必绑着我,我跟你走就是了啊,我也很想回现代的家啊。”
樊振威嗤笑一声:“别装了,你不会回去的。为了那个假和尚,你连家大业大的丞相府都可以不要,更别说回无亲无故的现代了。”
“看来你连我现代的事都打听得很清楚啊。”曲月升垂眸,试探劝解自己不要跟制杖儿童计较,可惜愤怒已经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你有病啊,我回不回现代关你什么事?我就愿意留在这,你要走自己走就好啦,抓我来干嘛?小时候三鹿奶粉喝多了,脑子瓦特了吧!”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