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摹布料下的形状,布料被唇-舌濡湿,贴紧白皙的肌肤, 两抹瑰红的尖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这个过程一半是急迫,一半是挑逗,混着两人竞赛般此起彼伏的呼吸。
蒋时延喘着气,坏心思地朝前顶抵,唐漾浑身烧红,近乎本能摩拢双腿……
临进去前,蒋时延伏在她颈窝,喷洒热气,一遍一遍叫她“宝宝”。
唐漾手指没过他黑发。
蒋时延稍稍朝上咬住她耳垂,嗓音喑哑:“你在安全期……我可不可以……里面……嗯?”
最后的尾音半是痞,半是坏,夹杂引-诱,唐漾脸刷一下爆红:“你这人真的好烦呐!”
她羞得连连搡他却没有用力,蒋时延喟笑着沉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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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唐漾休假,蒋时延还要上班。尤其下半年节假日多,一休各种战略提案也多,他显得略忙。
唐漾在家躺了一天,索性去一休陪他。他办公的时候,唐漾就在旁边做自己的事,他开会或者外出谈判,唐漾就去外面秘书室和秘书们聊天。
以前唐漾请下午茶就刷了一波好感,秘书们以为唐副是那种高冷学霸,结果唐副也追剧刷番纠结化妆品,要说唐副小女生,偶尔问一两个传媒的专业问题,她竟然也答得出来。
一来二去,秘书们和唐漾感情颇深,一休的八卦和唐漾抵着脑袋说,零食和唐漾分着吃。
有秘书带了冷吃兔过来,麻辣鲜香。
唐漾胃不好,蒋时延给秘书们打招呼不准她吃,蒋时延这边刚上电梯去开会,那边唐漾就开始软声软气忽悠人:“他小题大做,我胃好着呢……感觉你带的真的好吃,比我以前吃的都好吃……你阿姨自己做的?怪不得。”
唐漾伙着秘书们吃得停不下来。
下午四点,“叮咚”电梯响。
一个秘书从外面跑进来:“蒋总回来了,蒋总回来了。”
唐漾刷地把桌上的空袋子拂进垃圾桶,其他秘书手忙脚乱收着餐巾纸。
“版权问题不可能让步,《遗珠》本来就不是走得商业路线,十个点咬死不能降……”
蒋时延和助理一边说话一边走过来,到唐漾身旁,停住。
秘书们齐刷刷喊:“蒋总。”
蒋时延睨唐漾。
唐漾小手朝后背了背,讪讪地:“我没乱吃东西,刚刚在和她们聊l那场机场秀,我才知道我一直喜欢的一个时尚博主就号称移动l那个,是……”
蒋时延伸手托住唐漾下巴,拇指指腹缓缓抹舐她唇角。
唐漾怔然。
“下次记得把嘴擦干净一点。”
蒋时延面上没什么表情,擦完之后,目不斜视朝前进了办公室。
明明这动作也没多暧昧,在周围秘书们揶揄的目光里,唐漾望着某人高大挺拔的身形反光拉在地板上,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脸,然后乖乖跟上去。
助理一出去,办公室门一关,蒋大佬立马卸下衣冠。
唐副处又是发誓又是亲,最后还特别“自愿”地手写一份八百字检讨,蒋时延这才满意了,把检讨仔细折好,放进胸前的衬衫口袋里。
五点多下班,蒋时延开车,唐漾坐在副驾驶上接了范琳琅的电话。
范琳琅关心唐漾身体,唐漾答得客套又含混。
通话结束。
蒋时延倾身给唐漾系好安全带:“直觉范琳琅没安什么好心。”
早在很久以前,唐漾刚调回a市信审处没多久,蒋时延载唐漾去南津街找张志兰的时候,蒋时延就很直接地说甘一鸣很油腻。事实证明,岂止油腻。
虽然范琳琅除了帮甘一鸣开房,好像没别的不好,而且她还在其他同事面前帮自己说过话。但既然蒋时延说她不好,那唐漾自然是听进去了。她玩笑问:“难道因为范琳琅和甘一鸣一样,会在下班时间打电话吗?”
“其中之一,”蒋时延一边扭钥匙点-火一边道,“你没发现甘一鸣名字是‘一鸣惊人’,范琳琅名字是‘琳琅满目’,就一个单位两个人名字都是成语前两个字,就感觉奇奇怪怪的。”
唐漾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忍不住“噗嗤”:“你怎么这么简单粗暴?”
“噢?”蒋时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再次倾身过去,他并着食指和中指轻轻摩挲她嘴唇,带着朦胧的深意,“我以为漾漾喜欢我简单粗暴。”
他形状漂亮的薄唇伴着低音越压越近,唐漾以为他要吻自己,软软哼声牵住他衣摆。
蒋时延唇-瓣轻轻落在她眼睛上,和羽毛一样。
好吧,亲眼睛就亲眼睛吧。
唐漾眼睛动了动,蒋时延下一吻又落在她脸颊上。
唐漾以为蒋时延亲完左脸要亲右脸,蒋时延又亲上了她嘴角,唐漾以为他又要吻自己了,蒋时延唇又落上了她鼻尖。
两人就像捉迷藏一样,唐漾睫羽微抖,蒋时延唇边含笑。
唐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