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许梓念回了帐篷就想睡下。
江译纠结着,磨磨蹭蹭地进了帐篷,但就是不进睡袋里。
许梓念侧着身子背对着他,手机在山上没信号,江译就愣愣地坐在那儿,盯着许梓念的背影,好半天才磨蹭过去,试探着伸手搂住她的腰身,声音闷闷地开口:“念念,你跟我说会儿话呗……”
“我错了,对不起。”江译一直没有等到许梓念的回音儿,终于心虚地服软。
他像条毛毛虫一样,在她身后挪动,很快把下巴放进了她的肩窝里,蹭一下,再蹭一下。
“那天是个误会,我和祁铭打赌输了,那个混蛋就叫来了苏黎,我跟她什么都没干,棋都没下……”江译哑着嗓子把前因后果给理了一遍,最后一句说得好不委屈。
“你别不理我,那天说得浑话也是我混蛋,我就是害怕,我不讨长辈喜欢,你爸妈反对我们在一起,我怕你会跟他们一样,也不喜欢我了。”江译无意识地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
第40章
许梓念只觉得又气又心疼, 江译说的是不讨长辈喜欢,因为他父母的原因,他觉得自己不讨长辈喜欢。
明明渴望着, 却又无可奈何。
许梓念的心倏地就软了, 伸手覆上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背,低低地说了一声:“江译你就是头猪。”
江译脑子难得机灵一回, 心思百转千回地就想起了那天在医院门口的对话——
“我真正的朱砂痣白月光就是头猪!”
现在念念又说他是猪,做个阅读理解——
念念的朱砂痣白月光就是他江译啊!
江译瞬间被治愈, 手撑在许梓念身体两边, 一个翻身, 就和她面对面了。
死皮赖脸地搂着她,额头抵着额头,眼睛亮晶晶地和她对视, “是是是,我是猪,念念别气了呗。”
“嗯。”许梓念低低地应了声,又想起些什么, 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你以后再敢瞎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译又傻乐起来,脸贴到她脸上, 蹭个不停。
许梓念几次想躲开都被他掰着脑袋移回去,磨蹭了好一会儿终于露出了他的真实目的,亲上了。
耳鬓厮磨地亲了好一会儿,终究是地点场合不对, 江译想做些什么更亲密的也不能做,只能自己憋着,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她的唇,将人死死地按在怀里。
身上的皮肤都烫得吓人。
许梓念还想逗他的心思也歇了,唔,怕再逗下去给人逗得七窍流血。
怀里抱着许梓念,江译可算是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天气彻底放晴了,昨天到的时候还雾蒙蒙的,给人一种要下雨的感觉。
早上的时候山上的气温很低,许梓念的裹的都是江译的运动外套,纯黑色,倒也看不出来男款和女款的差别。
许梓念把她的长卷发随手绑了个马尾,霎时就变成了爱运动的阳光美少女。
摄制的第一天,导演组就不提供现成的早餐了。
只提供给几人食材,需要几人自己动手做饭。
江译去拿的食材,愁眉苦脸地回来。这导演组尽知道出些幺蛾子,随便给点面包什么的不就行了吗,非要让他们自己做饭,他活了三十年都没点亮这个技能直接饿死算了。
许梓念倒是会做饭,但是没有火啊。
导演组早上提供的食材有小米,面条,还有馄饨。
江译拿了面条,这个做起来最简单。
许梓念看着面条,又看看江译,大手一挥安排了江译的任务。
“你去树林里捡些干木棍儿回来。”
“……”
江译欲言又止,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小树林。
导演组挺狠的,除了食材每组就提供了一盒火柴和其他必要的容器,其他的全靠自己想办法。
江译抱着一堆干木棍回来时许梓念正坐在一块石头上撑着下巴发呆。
江译脸上被他自己给弄了道黑痕,霸道总裁的气势全无,许梓念坏心地没有提醒他,憋着笑开始动手搭简易地灶台。
三个石块围在一起,刚好能把锅放上去的大小,再用木棍引燃了火,烤一下,之后生起火来更容易。
江译就跟在她后头,颇有兴趣地瞧着。
“嘿,念念,你咋会这些东西啊?”
许梓念抬头大量了他一眼,看他眼里只有单纯的好奇,额,还有点崇拜?不紧不慢地接话,“小时候挺皮的。”
灶台搭好,导演组给的锅放上去,加上纯净水,生火烧开,再下面条。
一步一步做得有条不紊的,愣是没让江译挨饿,成了几组人里最先吃上早餐的。
江译吃完舒坦了,一边看着其他几组手忙脚乱,一边心满意足地凑近许梓念开始盘算明天早上。
“念念,咱们明早要不试试拿小米?熬点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