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五六秒后,陆夏兰瞳孔缩成针尖,然后─「昂嗯
」
一盏澹金黄花盛开,黄花摆动,花蜜流溢,一股细不可闻的骚味也瀰漫开来
。
「哈哈哈哈,媳妇你看你看,尿了尿了哈哈」
高大帅一阵狂喜,便低头浅嚐了起来。
「啊啊高大帅你、你你你不得好死啊,啊,呜呜呜呜,啊啊啊.我
不活了啊呜呜呜呜呜.」
泣诉中,高大帅不管不顾依然故我,金黄尿液三成进了高大帅嘴中,剩馀的
大都喷溅在高大帅脸上,然后下在陆夏兰脸上。
小一部分财顺着陆夏兰肚皮、肚脐,shuāng_rǔ,脖颈。
直尿的陆夏兰自己全身,满头满脸,一头乌亮秀髮也沾了不少,灯下美人浏
海浴尿图,当是绝品。
水花小了下来,唯有一两股馀尿一喷一喷的高大帅也不去理他。
离开陆夏兰的身子,自去一旁粧台前捣蛊着什么,留下陆夏兰侧躺在床上依
旧哭咽着。
可怜高大帅射了四五次,这时才流了出来,和着金黄尿水是那么的瑰丽,那
么的凄伤。
高大帅终于捣蛊好了,吞了一颗药丸后,拿着一罐早餐店酱料灌似的软胶瓶
走床边,对着儿媳妇白皙华亮的美背就躺了下来。
探出手从腋下穿过便摩娑玩弄起陆夏兰左乳和鸡首。
陆夏兰这会正自哭的肝肠寸断,用手拨了几次无果后,便当被猴子啃了,不
去理他,自哭自的,直想把委屈一次哭出来。
摩娑一阵直至哭声稍小,感觉陆夏兰体温渐渐升高,身体又诡异的蠕动了起
来。
高大帅把头靠过先是舔起陆夏兰耳朵,感觉一阵颤慄,却又没有反抗,这才
咧起邪笑。
高大帅轻咬着耳朵软骨,然后说来。
「乖乖儿媳啊,你应该看过那份季报了吧,那你应该不知道你丈夫我儿子确
是我亲自调开十日的,知道我为什么调开我儿子吗嘿嘿」
看到陆夏兰停止呜咽,停止蠕动,甚至停止呼吸,知道儿媳已经把注意放到
了自己身上。
接着说下去─「因为你爸,我亲家有问题你总不会看不出来吧」
然后狠声接着说。
「这事我得自己报仇,你别想着如何了,罪证确凿,你好好配我还可以
考虑别整死你爸」
「别瞪我你考虑好」
许久之后,陆夏兰颤颤提起公公的手按向自己奶子。
夏日月光清澈似水,这夜无眠。
那灌软膏最后分三次灌进了陆夏兰的二十六岁小菊花,最香豔的镜头当是陆
夏兰小菊花咬着软灌尖细嘴部,吊着一瓶半空软膏,双手被走在前头的高大帅牵
进浴厕,因为高大帅的恐吓,陆夏兰不敢让瓶子掉下,只得鳖红了脸,用菊花噙
着小罐,缩紧了屁股瓣,莲步挪进了浴厕。
最难堪当是当着高大帅的面排泄了四次,其中一次又shī_jìn了,只羞的陆夏兰
大哭起来。
「嘿嘿,媳妇儿,夏兰儿,虽然抹了润滑液加春药,你还是得放鬆啊,不然
非得痛死你,到时你又得shī_jìn了。」
「」
陆夏兰自当狗吠,面无表情只等狗啃。
高大帅却觉得自己的威严受损,猴眼眯起,便用力一反手扇在sāo_huò屁股上。
「贱货不会答啊那乾脆你家去看你爸早晨开会如何被整死,我会叫
警察检察官记者在外面等着的,吃裡扒外的贱货」
「别公公,别,我说我说,呜呜呜,我说」
陆夏兰,僵硬的挺起了屁股。
「公公,您放心地来吧,兰兰儿准备儿好了,没事儿,兰儿放鬆了。」
「嘿嘿贱人,非得如此作贱自己早点配不好吗」
高大帅用熟悉的小指最对味,哦,用小指探进菊花挖抠一番,看着抽出时肉
壁吮着小指不放,这才确定自家儿媳妇没在刚刚拉脱了chù_nǚ嫩菊。
再不等东风,直坐勐虎下山捅进了陆夏兰的pì_yǎn。
「呜呜呜慢点你慢点啦」
陆夏兰pì_yǎn无法控制的咬紧那根巨物。
有几次甚至怀疑根本就是想绞断自己的下体。
啊啊啊,舒服的高大帅直呻吟,这可不常见,这紧度一阵好瘸,三四下
后哀号渐小,却是两人在体式挪换之间已然互拥纠缠在了一起,现在高大帅棍子
插在陆夏莲pì_yǎn裡不动,两人却好似忘了一般,公公儿媳妇正舌吻在了一起。
半倘,高大帅头拉开了距离,两人同时睁眼,只见陆夏莲这时双手还环抱着
高大帅的头,感受着自己pì_yǎn裡的硬物,存在感是如此的大这晚开始到现在已
然过去三个多小时了吧,陆夏莲这才有空来好好检视一下自己。
自是知道pì_yǎn裡塞着一根棍子,二十六年来从未有过的感受,微微的痛楚现
在好像已经藏得很深,不细细体会很难发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诡异的充实感
,还有点痒痒酸酸的感觉。
说不上讨厌了,只是让自己很在意,还影响着自己的思考。
自己的花境内只觉得黏腻,好似还在分泌花蜜,这是在准备迎客吗陆夏莲
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有点凄楚。
但又有一丝无法否认的渴望。
自己全身都有细汗,白淨油亮自己都有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