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事情完成吧」
我想起夢夢學姊剛剛说了什麼「驗貨」之類的,又感到一陣緊張,怎麼還要
驗啊
不過,夢夢學姊現在的情況也有點不大對勁,看她站得越來越不穩,雙手不
自禁朝著那兩個胸罩移去,胸罩內的蹂躪還在持續進行,但她的rǔ_fáng卻反而像是
有點脹大起來。
「學妹不好意思,我的休息時間結束了,要到餐桌上了妳可以問問其
他沒有在餐桌上的學姊,或是要問助教也可以,他們是那些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
們,可別問錯問到用餐的客人們了,或是妳想要偷嘗一口看看嗎我的是香草
口味跟鮮奶的喔」她離去前又開了我這個讓我有點反感的玩笑,不過看著她自
動跑向那排長餐桌,下一眼已經消失在順著餐桌外圍擠成一圈的男人們之間,讓
我感覺有一股默默的哀傷。
穿著白色制服的助教,其實並不難找尋,不過當我看到其中幾個熟面孔時,
卻嚇得不敢走近半步。
雖然生面孔居多,但是有些助教的長相我卻是記牢牢的就是我們剛進校園
時,那些對我、小可、佳佳上下其手亂摸,還逼迫我們在攝像機前脫光衣服的那
些男人們。
雖然現在想起來,昨天那些經歷已經連見面禮都稱不上,但現在再見到他
們,還是會有恐懼在。
不過幸好,過沒多久,就有一個另一個學姊過來替補夢夢學姊的位置走了過
來,也能讓我不用煎熬地走進那女孩煉獄般的場景裡.
也同時,又有另一個「老公」牽著女孩沒錯,是用牽的,那條當時把我們
牽進來這棟建築的狗鏈,現在依舊掛在那可憐女孩脖子上,她一臉哀傷羞恥地走
進來,卻也同樣被這場景嚇到臉色慘白。
學姊同樣是先招呼那男人進去用餐,才對著我們兩人说:「好了,跟我走吧
我帶妳們去小房間進行驗貨程序。」
那女孩卻沒有跟進,看著我一會,然後問了學姊:「我這個」她指著她
脖子上的項圈,「可以拿下來了吧」
「還不行耶這決定權是在幫妳鎖上這項圈的男人手上,在交易完成前,要
不要鎖是他的權力,我們也無從干涉。」
「那她為什麼可以沒有」那女孩激動地指著我問。「我说過了,這是妳們
自己選的男人的權力,他可以選擇要不要。」學姊這麼说,倒是很清楚明示著我
受到老公的待遇比那女孩好上不少,她怨恨地瞪著我,我也被她的氣勢壓著低下
頭不敢直視她,心中也不知道該不該感激老公連提都沒提項圈的事。
「可以了,我們可以前進了嗎越早完成交易,妳也就越早可以解脫這項圈
的困擾了。」學姊催促著那女孩,她才帶著氣地跟上,但是卻刻意跟我保持距離
.
就這樣夾帶著很不愉快的氣氛,我們終於走到了目的地。
其實這是在另一側的走道,跟我們的房間一樣的房門,但是門牌寫著「驗貨
室」三個字,學姊敲了敲門後,卻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在門前跪下,在我們一陣
驚愕的時候,門打開了,走出了一個同樣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而學姊並沒有站
起身子,也沒有抬頭跟那男人的眼神對上,反而還彎身往下磕頭,邊说:「賤奴
捅捅送來了兩件貨品,懇請助教同意幫忙驗貨。」這一磕遲遲未把頭抬起,
我仔細看才發現學姊竟是在不停親吻著那助教的鞋子。
助教看到我們都看著學姊的舉動看傻了,也暫時沒有什麼動作,享受著學姊
的吻鞋服務,隔了一會,才说:「妳們兩個,學著點,等等就換妳們了。妳這賤
奴先下去吧」他说著竟抬腳踢了學姊的臉一下,她才趕緊退後幾步,又虔誠磕
了地一下,才轉身爬離開,留下我們兩個錯愕的學妹呆在現場。
怎麼辦該不會輪到我們也要這樣下跪磕頭吧我們兩個偷瞄對方,彼此都
沒動靜,但助教卻是走進房間,说:「進來吧」
我當下有種解脫的感覺,但是馬上又發現這根本就不是解脫。
每往前一步,只有更往下陷一步,到後來,我也會像學姊們一樣,變成一個
不知羞恥的賤奴
「妳們的處女血呢」剛走進房,助教突然要求我們交出處女血,我才剛從
思緒中被拉來,心想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但是另一個女孩卻先會意過來,拿出那條沾染著她處女血跡的白布,助教接
過後兇惡地瞪了我一眼,我也趕緊拿出我的「處女血」給他。
「下次機靈點,在這動作慢了是要受苦的。」他還是惡狠狠地教訓著我,而
帶我們走到房裡深處,那裡大概還有四、五個助教,還有一張椅子,我們昨天被
驗處女身時躺著的那種椅子,同樣前面也有擺著一台攝像機,牆上還擺著一個屏
幕。
「躺上去」那助教向著那女孩下指令,但她又望了我一眼,低聲说著:
「是她先來的,能不能」「我叫妳現在給我躺上去」從助教的口氣聽得出他
已經有點生氣了,那女孩也不敢遲疑,趕快躺上那張椅子上。
椅子這邊是由另一名助教協助幫忙,原本那助教將女孩的白布遞給另一位正
在使用電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