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用舌头舔弄着,挑逗着,没有几下,那奶头兀自变大,颤巍巍的竖立了起来,
吃过一只,再换另外那只。一边吃奶,一边在卓玛浑身上下到处抚摸着,卓玛在
我狂风暴雨般的抚爱下,开始了大口大口的喘息,伴随着嘴里快乐的哼哼声,汇
集成了一部天地阴阳大交集。
吃过奶,我的嘴唇开始下移,来到了卓玛凸起的yīn_fù上。
卓玛的yīn_fù,在双腿间高高的耸起,就像一只刚刚蒸熟了的馒头一样,散发
着腾腾的热气,yīn_fù上布满了黑色卷曲的yīn_máo,在白嫩肌肤的映衬下,分外的性
感,此时,那两片大yīn_chún之间,正汩汩的流出了许多透明的液体
我的舌头,迫不及待的在卓玛的桃花源上舔舐了开来,将那些液体,美美的
扫进嘴里,哇,好香的蜜汁。
卓玛被我的舌头舔得浑身颤抖,双手捂住了羞红的脸蛋,不肯放开。
我舔完了她的大yīn_chún,再含着细长的小yīn_chún使劲咂了咂,接着,舌尖点在了
她开始挺立出来的yīn_dì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卓玛开始了小声的哼哼。
啊,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翻身而起,分开了卓玛的双腿,然后,将象征着男
性的矛头,顶在了卓玛的桃源洞口,紧接着,腰身一耸,噗嗤的一声,攻陷了卓
玛的桃源洞,一股子久违的热乎乎的感觉,瞬时传遍了全身,哦,卓玛的桃源洞,
好紧啊。
我稍稍退出一些,再次插进,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卓玛的桃源洞里流了出来,
染红了我的矛枪。
我停下了进攻,伏在卓玛的身上,吻上了她的嘴唇。
卓玛睁开了眼睛,看了我一眼,羞羞的笑道:”大哥哥,再来呀。”
床上得到美女的鼓励,比起伟哥来,不知道那效果更加的高出了许多倍。因
而,我再次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我chōu_chā着,挺进着,看着卓玛的头发在飘飞,rǔ_fáng在跳舞,那绯红的桃源洞
里,一股股乳白色的浆液随之流出,红白交辉,相映成趣。
身下,卓玛忘情的哼哼着,颤抖着,不一会,彻底陶醉在欢乐之中。我们相
互发放着彼此的性欲,浪潮,一波接一波向着我们袭来,最终,在卓玛高声的欢
叫之中,我pēn_shè出了自己的精华,而卓玛也在巨大的欢愉之中,晕了过去。
那天晚上,卓玛没有去,就在我的小床上,我们渡过了甜蜜的一夜。从此
以后,隔三差五的,卓玛就来看我,我也经常去她家。她家父母知道了我们的事
情,也很高兴,张罗着,说是等到卓玛满十八岁的时候,就给我们办理结婚事宜。
六桑花直到现在为止,我依然不能够原谅自己,导致我不能原谅
自己的,就是小卓玛的死。
有的时候,恼怒起来,直接抽自己的大嘴巴子,直到两颊通红,火辣辣的。
虽然我没有直接杀死那可爱的女孩,我的未来妻子,可间接的行为,有时比
直接更加残忍。
卓玛,死于一场意外。
本来,我们要好得就像一个人一样,我们彼此交融,彼此爱恋,相濡以沫在
那山涧林海,苍天作证,白云作证,满坡的格桑花,也是我们相爱的见证。而且
我们的爱情,得到了卓玛的双亲,单位领导同事们的祝福。
可人算不如天算,旦夕祸福,那不是假话。
卓玛在听到我说过雪莲花的诸多好处后,只身一人去采集,说是要采集以后,
交给我,去医治更多的病人。卓玛,就是那么的可爱与善良。
我叫卓玛不要独自去,等到我休息的时候,一起去。可卓玛听不进,硬是一
个人去了,也采集到好多好多,她在电话里向我报告的时候,语气是那么的自豪。
可谁承想,接踵而至的,竟然是噩耗。
出事的那天,她只带了一条狗,就是用以帮助她父亲打猎的那种狗。
后来,狗狗跑了来,撕扯着男人的裤腿,将男人带了去。
等到卓玛被运送来的时候,已经断了气。随行还有一包雪莲花,沾染了卓
玛的鲜血,斑斑点点。
据说,卓玛是失足跌下了山崖。
那几天,对于我来说,仿佛世界末日的到来,我吃不下一粒饭,胃里总是饱
饱的,也没有睡意,成天一直呆在卓玛的遗体旁。面对着卓玛的老父母,单位领
导,神情木木的。
我一直不愿意相信,小卓玛怎么就离开了我,离开了她的父母,离开了她挚
爱的这片土地,还有那美丽的格桑花。
我发疯的采集着尽可能采集得到的带绿色的东西,因为卓玛喜欢,甚至不顾
路程艰辛,采集了许多雪莲花,编出了一个大大的花冠,放到了卓玛的灵前。
随后,卓玛被人们丛拥着,带走了,说是要举行天葬。
我相信,她那纯洁的灵魂,是会进入天堂的,她会舞动着翅膀,翩跹在那穹
窿的最高处。
许多年以后,独自一人的时候,我总是喜欢静静的听一首歌曾经有一个
美丽的传说不管是谁只要找到了八瓣格桑花就找到了幸福我固执的相信着这个美
丽的传说可是为什么我找到了格桑花却永远都失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