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在车里响起来,开车的司机见怪不怪,依旧保持稳健的速度,选择性失聪。
他的手也没闲着,隔着毛衣在她胸前用力地揉弄,丰盈的浑圆正好填充他手拱起的弧度。
但毕竟车里还有第三个人,陆与修没有表演活春宫的爱好,所以也没再做进一步的行为。
只是低头看见明月被他蹂躏的微微发肿的唇瓣,心里一紧,又忍不住狠狠地继续啃噬上去,直到明月被吻得换不过气才松开。
“你属狗的吧。”得了呼吸的明月喘着气骂他。
陆与修仍旧不停地在她嘴角轻啄,咧嘴笑着回答:“我不是属狗的,我属猪的啊。”
“我看你像头猪。”
反正她说的都是气话,陆与修压根不往心里去,见她呼吸平稳了以后,又埋首接着吻上去,把她还没来得及吐出来的一连串谩骂都吞进喉咙。
“好想把你吃掉啊……”他把头埋在明月耳边,长长地叹声,“可是不行呀,不行呀。”
明月蹭蹭他的脸,青春期的陆与修没冒出一点痘,听说以前陆与辞也是,看来是基因太好。
“真希望中秋节快点到,小月牙就可以变成大月亮啦。”
圣诞节如约而至,伴随着j bells的音乐,街上随处可见挂着彩灯的圣诞树。
哪怕陈父陈母嘴上说着“洋人的节日我们才不过”,但还是应景地给家里三个小朋友买了好几包糖。
知道明月今晚有约以后,陈淮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除了吃饭再也没出来。
陈槐笑他这是王八撞到桥桩上,干生闷气。
吃饭的地方在内城商业区的一家酒店,虽然装潢和环境都很不错,但毕竟是节日里,所有位置都被坐满,看起来也有些拥挤。
好在陆与辞预约了私人单间,同时还能品鉴厨师私家菜单。
明月对那些西餐的菜名不甚了解,但圣诞套餐菜品固定,所以她只管等着吃就好。
只是随手翻了翻皮质嵌金边的点菜单,看见里面那一串串“香浓番茄汁水牛芝士香煎深海小龙虾和罗勒芽”、“烤羊柳配银鱼柳汁树莓烟熏茶”、“主厨特制三文治提拉米苏”等等冗长拗口的菜名,一个头两个大。
她故作熟练样子地轻咳几声,把菜单合上放了回去。
陆与辞见她装模作样的姿态,笑出来,被明月瞪一眼:“笑什么笑,你阳春白雪,我就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下里巴人。”
她气鼓鼓的像是只河豚,陆与辞笑得更大,还不忘安慰她:“没关系的,有时候那些菜名我也猜不出来会做成什么样子,只认得是什么类型,肉是什么肉而已。毕竟是米其林三星主厨,再怎么做都不会难吃。”
“但愿如此。”明月两手撑在桌子上垫着下巴,“上次在香格里拉吃的那个法国大餐我就不怎么喜欢。”
两人交谈间菜品一道道摆上桌,这样全套的圣诞大餐对明月的胃口来说还是过于丰盛,等主菜端到面前时,她觉得自己基本已经有了八分饱。明明前菜也没有全吃完,没想到这么涨肚子。
陆与辞熟练地切起牛肋骨,光秃秃的骨头放到一边,盘子中央全是大小整齐的肉,然后把这盘递给了明月,再拿走被她切得乱七八糟的那盘,难看得像是被野生动物啃过。
对比两个人的手艺,一个像是艺术品,一个像是粗制滥造的赝品。
她狠狠地一叉子戳上肉块塞进嘴里咀嚼,陆与辞扣放在桌上的手机在这时震起来。
他放下右手的刀,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直接挂掉。
明月用勺子搅着浓汤里的蔬菜块,他的手机又重新响起。
陆与辞又看一眼,挂掉,然后打开设置想要取消震动。可他点图标的一瞬间,手机正好跳到了来电,他的手指点中的是接听键。
反正通都通了,他索性拿起手机:“喂?”
他表情有些不耐烦,明月也放下手里的刀叉,看他接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陆与辞的眉头皱得更深,又挂断了。
“怎么了,公事?”虽觉得能让他摆出这个态度的显然是私事,明月仍旧这样问。
“不是什么大事。”陆与辞刚回答完,手机第三次响,眼尖的明月瞄到这次来电显示不再是之前的一串数字,他接通,“干什么?”
这会对面叽里咕噜了好长一段,陆与辞把餐具直接丢到旁边,碰撞盘子的时候发出不小的声响。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自己把她弄回去。”他的语气冷冷的,但明月总觉得他口中的“ta”肯定是个女人。
电话那边的人又说了好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