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无天了,三天不见上房揭瓦。”
“那可不是他们养的。”明月小得意地也解开了安全带,跑车的四点式扣子勒得她都要喘不过气来,“是我自个儿在艰难的夹缝中茁壮成长出来的!”
“你就贫吧,天都能给你吹破了。”陆与辞推开了车门,绕到这边看着距离给明月也拉开一个缝,“下来透透气。”
看着这点缝隙,明月撇嘴:“得亏我长得瘦,不然就这么点地界没练过缩骨功还真出不来。”她话音刚落,头顶就被陆与辞不客气地拍了一下。她揉着脑袋咕哝几声,却见桥下轰隆隆的声音一闪而过。
她诧异地问:“咦,他们怎么开过去了?还是说你自己跑偏了路?”
陆与辞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打火机和烟,倚着栏杆叼在嘴里点燃,回答说:“你跟车里坐着,我哪敢真跟他们比起来?回头磕了碰了的还得被好几家绑着一起开批斗大会,转头整个二区都知道了陆家小子拉着明月丫头跟人出去飙车,丢人不丢人。”
“你还抽烟,难闻死了!”惯闻不来烟味的明月捂着鼻子跑远了几步,到车头的位置站着。四下无人的夜里,她水晶般的眼睛倒被灯照的格外明亮。
两人正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对面乍现的车灯却是晃了他们的眼睛。明月抬起胳膊挡住刺眼的光,与眯着眼睛的陆与辞一起向那边看。
对面开来的车造型也拉风得很,颜色与陆与辞这辆一样的黑,像是商量好的似的。
这时候能在附近见到的车主大多都是认识的,只见那辆扁圆形状的超跑在路中间缓缓停下,驾驶位的剪刀门向斜上方开启,惹得明月都不由得“哇”了一声,陆与辞听见后只低声说句:“小姑娘没见过世面。”得到明月橫横的一个白眼。
车内的人没走过来,只是倚着门框遥遥地冲着陆与辞抬了个下巴,转头又注意到明月:“辞哥儿,怎么还带了个小丫头。”
“是子濯啊。”陆与辞吐出一团烟雾,冲着明月的方向努努嘴,回答,“这我们家小明月,刚接她放学在外面吃了饭,顺路再消个食。”
听见明月的名字,那人隔着眼镜片又细细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见明月穿着明显不符合身材的宽大校服上衣,下身却是条铅笔牛仔裤,脚上是当下流行的帆布鞋,笑着说:“百闻不如一见。”
这话说得明月不明就里的,眨巴着眼睛回望他。
可那人不再关注她,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陆与辞的车上:“哟呵,这不就是他们说的那个神车么?”他观察到车后方巨大的扰流板,立马判断出了型号,“r?这么漂亮的东西,没想到竟然停产了。”
“你这车也好呀,模样多规矩呢。”明月下巴往回一别,“比他这个凹进来凸出去的看着顺眼不少。”
孩子气的话,让两个男人都笑了起来。陆与辞接过明月的话茬:“这丫头不懂男人的野性,就喜欢看起来规整的。不过你这确实不错,今年新款呢。”
“那哪能跟你的比呀,光是价钱就差了一位数。不过我这不也是刚提了车,上路跑跑么。”他说完低头看了下表,又道,“得,我这还有点事,先闪人了。”陆与辞点点头他便退回车内,车灯对着二人闪了几下当做道别,一脚油门踩下去声势浩大地开走。
§2.烈士倒了八辈子的霉 你看它礼崩乐坏(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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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烈士倒了八辈子的霉
等到那个声响完全听不到了,明月两只手插在衣服兜里问:“那人谁啊?”
陆与辞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灭,回答:“三区的,你不认识,偶尔在车行能碰上,也是个发烧友,跟有什么收集癖似的,好些新车发布没几天就在他的车库里见着了。”
“这样。”听见是三区的人,明月便没了什么好奇心,她跟那些人向来没什么来往。此刻她的关注全到了陆与辞乱丢的烟头上,嫌弃地跑上去捡起来,包在纸巾里,“乱扔垃圾,破坏环境,没素质。”
“这不是有你呢吗。”他随口找着借口。
“二十好几的人了要我一小姑娘教,不嫌丢脸。”明月啧啧嘴。
见她这碎碎念的样子,陆与辞伸出手揉揉她的脑袋顶:“咱回院吧,再晚点你作业都没空写了。”
“你也知道啊,明天我要交不上来作业就全赖你。”明月扒拉着被他揉乱的头发,钻回车里。
回去一半的路上陆与辞的手机响了起来,估计是那些跟他飙车的人发现怎么跑一半人没了打电话来问几句,陆与辞单手把着方向盘,愣是把跑车开出了商务车的速度,嘴上胡乱地回答:“没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