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然毁掉的只会是自己。”
两个小朋友越琢磨越觉得是那么回事,露出佩服的表情。
“不过还是花了不少钱啊。”明月又想,虽然她也不觉得这笔钱是很大支出,可仍旧是在浪费。
高晋阳身子往后靠,双手交握:“跟小公子来硬的,只会让他不安心念书,耽误他的人生。可现在掏钱就行,这帐算下来,不仅没亏,简直赚了。还比电视剧里那种‘给你一百万离开我儿子’高明得多,一点没破坏家庭和睦,钱?你还觉得钱重要么?”
赵和泽又举手发问:“可是万一,小公子将来没变心呢,就死心塌地喜欢严斯莹,这如意算盘不就落空了?”
“他不会变心,你以为严斯莹就真这么死心塌地?好不容易到西府这种龙腾凤集的地方,她不会心思活络、骑驴找马?你还是不了解这种人的野心。”一门心思往上爬的女人,高晋阳真是见得太多。
“何必要靠这些呢,未来得自己用双手创造啊!”明月没忍住发表个正能量感慨。
却又被嗤之以鼻:“自己创造?宝宝,咱们今天这个位置,可也是往上数三代就开始铺垫,不是一朝一夕努力出来的。要真脚踏实地一步步走,享福的已经是她孙子辈了,对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你真是各种意义上含着金汤匙出生,但你也不用觉得庆幸,坦然地享受就好。毕竟事实已经是这样。”
姜还是老的辣啊……
明月和赵和泽在心里共同感叹。
“没想到高哥平时看着直来直往,其实心机很深嘛!我还以为当兵的都……”赵和泽把后面的形容词咽了回去。
高晋阳一挑眉毛:“老子当兵那也是正儿八经参加高考被军校录的!全市本专业特招三个,我是其中一个,当年可比陆与辞还高几分。”
这点历史他们原来半分不知:“怎么说呢,很难想像你曾经也埋头写作业。”
“倒是你。”他又看赵和泽,“平时跟徐狐狸混那么近,光知道玩了,怎么没学他一点花花肠子?”
这么说就过分了吧,赵和泽挺起胸:“诶,再怎么样我比陆与修强吧!”
“你还跟他比,也不嫌丢人。”
明月听着不乐意,替突然躺枪的陆与修辩护:“陆与修怎么了!陆与修……”却见两个吃醋的男人同时眯起眼睛一副“再说我就就地办了你”的表情,立马改嘴,“……是挺傻的。呃,那个,我来大姨妈了,去接杯热水喝……”
她赶忙逃出房间去接水,还感激地拍拍小腹。
大姨妈,有时候也是安全的保障呢。
明月走了,房间里两个人却没停下谈话。
赵和泽问高晋阳:“你跟她解释那么多干啥?”就让她什么也不懂,傻兮兮地,不是挺好。
然而高晋阳想得比他深远,并未直接回答:“你得庆幸那个李学长当初看上的是陈槐不是她。”
“明月压根不喜欢那个类型!”
“那要是遇上个对她也另有所图又正好是喜欢类型的呢?”
这话让赵和泽脑内转起来,仿佛懂了很多,冲他竖起大拇指:“高哥不愧是高哥,高,实在是高。”
高晋阳轻哼一声,这种奉承还是可以接下的。
赵和泽又揉着肚子,猫着腰试探:“高哥,我还有一事相求。”
“说。”
“就是……”他看着门外,明月还没回来,但仍旧凑近高晋阳,掩着嘴用气声对他说,“你有没有觉得,有时候戴套,还是不太方便啊……?”
这事儿啊,高晋阳垂眸看着他,这小子鬼马起来想法也挺多嘛:“上次体检的时候,我倒是正好也问了下医生。短效避孕药知道吧?”
见这事有门儿,赵和泽打起精神:“毓婷?”
“放屁。”就知道他孤陋寡闻,“那是紧急避孕药!我说的是短效!事前吃的那种,避孕成功率比戴套高,对身体几乎没有伤害。问题在于,体质不一样的话,可能会有不同的副作用。”
“比如?”
“性欲降低。”
“……”听到这四个字,原本眼里还冒火花的赵和泽,像是从头被浇了泼冷水。可他不就此放弃,又试探,“不过这个不是一定发生的嘛,而且,如果原本性欲足够高,就算降低了,瘦死的骆驼还是比马大!”
他强行解释,看着高晋阳那个愈发深沉的眼睛,底气越来越不足。
“他妈的。”高晋阳低声咒骂一句,赵和泽还以为他就要站起来给自己一拳,却听他说,“我竟然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诶?
夜里的倒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