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越望着杯盏里的茶叶慢慢舒展,眉头皱成一团乱麻。
段杀遵守了两月之期,近日已经策马奔赴北离,她的心一日不死,司徒越一日不能舒心。还是要想个法子……
她欲要得到纳兰红裳的心,躁动难安。闭上眼就是美人的脸庞,婀娜的身子。这无疑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越是如此,她对那女子越是愤怒,对自己也是愤怒。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更怨恨纳兰红裳始终不将她看在眼里。没遇到她的时候,她过的是多么逍遥自在,不受束缚,也少了许多苦恼。越是得不到,她越要得到!这,就是司徒越。
黄小一看她如此,便知她又在想着纳兰姑娘。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绞痛,一时竟起了一些往常根本不愿去想的心思。
青衫振起,司徒越负手而立,眉眼恢复了从容桀骜,“小一,何以闭门不入?是司徒又让你伤心了么?”
话音刚落,黄小一身躯一动,从门外迈进,闪现出了她娇丽的黄衫。彼此都明白,可是若要再进一步,司徒越觉得为难。
从初初影刹楼相逢,再到焚琴宫里应外合,离开了阴谋算计,直到这女子有一日拼死相互。司徒越不是无情之人,从她现在对待黄小一的态度上就能看出。
两厢无言,黄小一有话难开,司徒越心不在此,诺大的房间里,两人沉默如冰。
此时,月上柳梢,天空蒙上一层幽暗,月芒挥洒,说不出的娴静安好。
黄衫女子好看的眸子里,隐有情丝浮动。司徒越只是无奈的坐在桌旁苦涩的饮着酒。她心里想的是她,她心里想的却是她。如此,明明近在咫尺,生生被弄得如隔天涯。司徒越在逃避着她,甚至说是在拒绝着她。这个认知,让黄小一想起就觉得难受。
这般寂静,已是持续了两个时辰。两个时辰里,除了司徒越那句问话,两人再也没有任何交流。有的,只是心思曲折百转,咫尺天涯。
天,越来越暗,静悄悄的,房间有酒气弥漫,司徒越面色绯红,怕是要醉了。也就是在这一刻,黄小一紧抿着嘴,似乎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司徒越饮酒的动作蓦然被打断,黄小一的手就这样覆在她的手上,情丝闪现,楚楚动人。呼吸可闻的距离里,司徒越甚至能闻到来自这女子身上的馨香,以及,那上下起伏的胸脯。兴许真的是醉了,她竟然觉得手背上的温度是如此美好。
就在她抬头的一霎,那女子笑了。司徒越似乎已经不能确定,站在自己身前搅乱自己心的人是不是黄小一,如果是,那今晚的黄小一格外的令她大吃一惊。
这分明是媚惑的狐,在挑弄着她本来就脆弱的心跳。
只听女子突然惊叫了一声,就陷在司徒越的怀抱里。有慌乱也有惊喜,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要抱我去哪里?”
司徒越唇畔邪邪一笑,怀抱的双手不安分的慢慢抚摸女子的身子,“去床上……”
这发生的一切,黄小一就觉得是一场梦一样,温柔的司徒越,对她动情的司徒越,无一不让她一颗少女心开始无措悸动,不由的,身子竟在司徒越怀里开始发热,发烫。哪怕是梦,就算是梦,让我死在这人身下也好。
司徒越眉眼生情,轻柔的将女子放平在床榻,帘幕被落下,她压抑的情感此刻拼死也想得到释放。她把目光停留在女子身上,停留在那张情动的俏脸上,停留在那起伏圆润的胸脯上,停留在女子的双腿之间,司徒越笑得满是邪气。
双指在女子腰间停下,指尖轻挑,黄衫被解开,层层挑动像是剥蒜一般,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黄小一面色更红,神采迷人。不得不说,躺在床上的女人最有味道,最美。司徒越鬼使神差的将手覆在女子柔软的部位,指间轻轻按压,就听得一声微弱的□□声。
这一声□□刚刚泄出,司徒越的吻就落了下来,从脖颈到锁骨,辗转流连,双手不断的在那胸脯上揉捏,推送按压,慢慢的,竟也有了一丝疯狂。
青丝无助的散开,女子的轻吟是最好的诱惑。司徒越的吻蓦然停下,视线直直盯着女子双腿间,转而将手覆在女子小腹,须臾,便是果断的将黄小一下身的衣裤拉下。没有了束缚阻碍,一个女人最隐晦的秘密就这样呈现在她的面前。
身下一凉,黄小一猛地身躯一颤,羞涩难忍,在司徒越直直的窥视中竟蓦的拉住她的手,“别看……”
这两字说出来,才是娇羞惹人怜爱。司徒越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躁动,三下五除二的脱下青色衣袍,压在女子身上。
“说你爱我……”她呼吸已经有些不稳。
这样的司徒越,黄小一虽然未尝见过,不过,不得不说这是她最喜欢的样子。“我…爱……”一句话没有说完,她的唇舌已经陷在司徒越疯狂的攻陷下。唇舌交缠,不留一丝余地的侵占。双腿紧紧缠在女子□□雪白的长腿。浑圆跳脱的那抹雪白,此刻正在司徒越手里经受着更刺激的触碰。
黄小一只觉得这地方在某人的刺激下越来越胀,她刚有这感觉,那浑圆中心就是一疼。司徒越的牙齿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咬在女人脆弱的部位。继而舌尖打转,不断的舔舐轻吻,似是在缓解女子的痛楚。轻轻褪下胸上的红色莲花肚兜,直接吻上那团柔软。
这番作为对于未经人事的黄小一来说,已是不能承受。“凉醇……凉醇……”只低低的唤着身上之人的名字,双臂搭在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