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止冷眼一瞥,道:“既然不肯到这边儿来睡,那你还是淋着雨睡吧……”说罢,作势要把案几拉回原位。
阮若男马上大步走过去,双手按在案几面儿上,笑的一脸下作,低三下气道:“我睡……”
花容止秀眉微皱,斜眼瞟着她道:“先去把衣服换了!”
阮若男立刻绷紧脸颊,正经道:“那你得保证不让人拿马鞭抽我先!也不许用水泼我先!”
花容止娇容一冷,恐吓道:“再废话抓你去喂老虎!”
阮若男被吓到了,立马应道:“好,我换,等我先把‘床’移过来搭好马上就换。”比起被老虎活活撕碎,还是挨马鞭“舒服”些。
搬搬抬抬,担担挑挑,锤锤敲敲之类的体力会神马的,对阮若男来说简直就是最小的小菜,跟玩儿似的。上辈子体力活她可没少干,加上这辈子的她原本就是樵夫,这良好的“底子”可在那摆着呢。
没一会儿功夫,阮若男就把“床”搭好了,和案几紧挤在一起,两者合二为一,还没有一米五的席梦思宽敞,而且,还短,以阮若男现在一米七多的长度,今晚别想伸开腿睡觉。
阮若男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