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男唇角微微一抽,撇撇嘴向旁边走去,弯着腰屁颠屁颠顺着墙根儿转了两圈,最后在神像后面的一堆杂物里找到一块木头,和一根稍尖的木棍儿,想必这木棍儿是用来拨灯油的吧。
在这个没有万能的打火机和神奇的火柴的国度,又在没人帮忙的情况下,阮若男只能自食其力。她把刚刚用来擦案几的红布往地上一铺,一屁股子坐在红布上,木头往面前一搁,双脚夹紧固定之,双手握住木棍儿扎在木头上,使出浑身的吃奶劲儿,决定……“钻木取火”。
“咯吱~咯吱~咯吱……”阮若男手中的木棍儿每转一圈儿,都会发出木头和木头摩擦的声音,那声音,足以让人抓狂。
扪心自问一下,那些“过来”人若不是在“嘿咻”的时候,谁又能忍受床板儿一直“咯吱”的不停咧?
呃……这个比喻略微有点儿……诡异,不过很贴切,不管木床还是木棍儿,总之都是……木头嘛。钢丝床除外。
花容止开始还以为阮若男在帮庙里修什么破家当,忍着难听的声音翻了个身儿侧到另一边儿,心想她还挺热心,也没说什么,以为“咯吱”一会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