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男暗自闹腾着,花容止那厮又轻飘飘地道了句:“又淹不死你,为何要那般折腾自己,非要选择爬着过来呢?”
阮若男干咳两声,抬起头来不自然的对花容止别扭一笑,尴尬道:“我,我怕水……”
花容止轻蔑的瞅了阮若男一眼,觉得这个人可能是火星来的,不然住在海边儿的人,怎会怕水?对这个人,真的是……无语。
看着花容止转身走开,阮若男忙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往桥下看了一眼,暗道:河水又不是很深,为啥我非要从桥上爬过来咧?为啥我就没想起从水里趟过来咧?丢人……
过了桥,两人便进入了茂密的森林,一条一人多宽的羊肠小道坑洼不平,弯弯曲曲在杂草灌木中向前扩深。森林中空气潮湿,光线幽暗,加上太阳西下,让原本就不太明朗的环境变得越发压抑。
不知走了多久,阮若男慢下了脚步,抬起手背擦着双颊的汗珠子,一边扯扯贴在身上蔫搭搭的衣衫,仰望着压抑的上空,转眼对花容止的背影问道:“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去啊?”
花容止回过头来,看着阮若男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