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那边儿有卖馒头,要不要咱们过去看看?”
饥肠辘辘的阮若男听到“馒头”二字,马上两眼放光的往那边望去,果真看到前面的巷子口,有一家卖馒头的铺子。
小狐狸最会察言观色,马上提议:“走,去看看……”。
阮若男虽然没有吭声,但她的两只腿已不听使唤地带着她往馒头铺走了过去……
☆、15撞衫又撞肚兜
馒头铺门口,围了一大堆等着买馒头的人。
一阵阵诱人的馒头香味,从铺子里飘出来钻入阮若男的鼻腔,饥肠辘辘的她不由得往人堆里挤了挤,早忘了自己身无分文。
不一会儿,只见馒头铺里的伙计端着一簸箕刚出笼热气腾腾的白馒头出来了,门口等着买馒头的人,跟一窝蜂似的你挤我推,都想往前面挤挤。
这一推两挤的,几下就把阮若男挤到了最前面,不知谁在后面推了一把,直接把她推到小二身上,小二身子一个趔趄蹲坐在地上,刚出笼的一簸箕白馒头,一下子掉了一地。
小二看着满地滚的热馒头,气的一鼓作劲儿从地上爬起来,不由得分说紧紧抱住阮若男的胳膊,一边伸着脖子向铺子里大喊:“老板,有人来砸场子了……”
小二声音刚落,只见里面走出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脸跟发面馒头似的,手里挥着一把一尺多长明晃晃的切面刀:“他爹爹的,谁敢来砸老娘的场子,不想活了……”
看到老板出来,小二急忙将阮若男推到她面前:“就是她,把咱刚出笼的馒头全部打翻到地上了……”说着,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两个沾满沙土的馒头拿到老板面前,添油加醋地道:“您看,这馒头别说卖了,白送也没人要啊……”。
看着雪白的馒头滚了一地,老板更是火冒三丈,一把揪住阮若男的衣领将她举的老高,咬牙切齿地道:“小妮子,快拿银子来赔老娘的馒头……”
阮若男喉咙被卡的直咳嗽,连声为自己辩解:“咳咳……不……不是我……是……后面的人推我的……”双脚离地,觉得自己快成吊死鬼了。
“谁推你?”老板瞪着血红的眼睛,恨不得把阮若男活吞了才解恨。
“咳咳……她们……咳咳……”阮若男双脚腾空不停地挣扎着,一手掰着老板的手,一手往后面伸着指。
老板往她指的地方看了一眼,唾沫星子溅她满脸:“撒谎!那里除了窝着一只尖嘴狗,连个人毛儿都没有!难道狗能把你推倒吗?”
听老板这么说,阮若男艰难地转动脖颈往后扭着看,果真是除了小狐狸一脸“爱莫能助”的神态蹲在那里看着她以外,馒头店门口刚刚挤的一堆人早已不知所踪……
人证都跑光了,只剩下一个不会讲话的“尖嘴狗”了,阮若男这下是满身嘴巴也说不清了,脖子也被馒头铺老板卡的都蹦出青筋了。
小二见状,可能怕阮若男被捏死闹出人命,马上单手掩在嘴边爬在老板耳根子上说了几句,老板这才把手松开,把阮若男一下子诓坐到地上。
“咳咳咳咳咳……”阮若男坐在地上揉着脖子咳得七荤八素脸红脖子粗的时候,只听见馒头店老板说:“把她的包裹打开,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搜出来!”
一声令下,小二跟狗似的马上领命行事,趁阮若男没防备一把从她肩上夺下包裹,直接放在地上解开,把里面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扔了一地,翻到那件粉色的小肚兜时,还猥|琐地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在老板凶狠的目光下,才依依不舍地扔了出去,不偏不正直接盖到小狐狸头上。
被粉肚兜盖了脑袋的小狐狸,真的很像顶着盖头待出的新娘子,肚兜在太阳下闪闪泛光,甭提有多拉轰多喜庆了。
小二将包裹里的衣服全部扔出去后,里面只剩一块巴掌大小翠绿的玉牌了。小二好奇地把那块玉牌捡起来,正反看了看,由于自己不识字,只能交给老板。
“老板,您看这个值钱不值钱?”
馒头铺老板马上把手里明晃晃的切面刀递给小二,将沾满白面的双手在衣襟上胡乱擦了一把,两眼放光地伸手把那块玉牌接过来放在掌心仔细端详,当她看到玉牌上工工整整刻着一个“紫”字时,立刻脸色大变。
尔后,马上双手将那块玉牌还给阮若男,一边服服帖帖地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战战磕磕地道:“刚刚小的多有得罪,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咳咳咳咳咳……”阮若男依然是咳的头昏脑胀,被人扶起来都不知道。
见阮若男不吭声,也不表态,馒头铺老板更害怕了,连连鞠躬赔不是:“小的真是瞎了狗眼,没认出您是紫东阁的人,您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一会儿等您走了,小的一定会惩罚自己,会积极地让伙计用筷子插瞎我这双狗眼……”
阮若男还是只咳不说话,馒头铺老板马上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阮若男细长的双腿苦苦求饶:“饶了小的吧,饶了小的吧……”
这时,小二也吓得屁滚尿流慌慌张张的把衣服全部捡回来,重新包好塞到阮若男怀里跪下来,从老板手里抢过一条长腿紧紧抱着连声求饶:“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
这架势,把阮若男吓得哪还顾得上咳嗽,“电梯式”天堂地狱的差别待遇,使她愣愣地站在那里,任脚下的两个人把她摇的摇摇欲坠。
直到小狐狸走过来跳到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