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胆敢……”落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阮若男猛地捏疼了手,禁不住发出“咝”的一声。
阮若男坏坏一笑,突然逼近变脸道:“信不信我废了你?”救归救,怨归怨,救了她不见得就不恨她。
阮若男突然变脸,落雪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她心里明白的很,知道自己因为那条丝帕得罪了她。不过,自己也是情非得已身不由己,奴才为主子效劳,天经地义。
于是,落雪扬了扬下巴,忍着骨头快被她捏碎的疼痛,表情不为所惧:“你就算废了我,我也无话可说,打从跟主子的第一天开始,我已经做好了为他粉身碎骨的准备。”
落雪的话刚说完,就被阮若男猛地扯了一下,将她扯到离她不足五公分的地方,并迫使她和她正视,四只眼睛之间距离不足三公分。
只见阮若男凤眼圆睁,表情狰狞,连左边脸上的疤痕都扭曲的可怕,她的手在微微抖动,落雪甚至能感觉到吹在自己脸上的鼻息,也开始变得起起伏伏越来越重。被她捏在手中的落雪的手,也跟着抖动起来。
即使是这样,落雪依然下巴上扬,咬着牙忍着钻心的疼痛,没有反抗,没有吭声,任她快把自己的手骨捏碎,也丝毫不为所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