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男一手扶着晕倒的花容止,一手扭着小二的脖颈冷声道:“这个不用你操心,若是找不到解药,要了你的狗命,走!”
那犀利的凤眼儿,那阴冷的嘴唇,那低而有力的嗓音,那不被美色所惑的冷酷,还有额头那凌乱的发丝,和出门时被花容止挤到门框边挂了几道血印子的瓜子脸。乍一看,当真是有一种江湖大佬的范儿头和神龙见首不见□踪飘忽浪子的不羁。
小二带着她们来到二楼掌柜的卧室,伸手指着墙角儿的立柜说:“解药在柜子的第三层第六个锦盒里的第二排第二个红色瓷瓶里,您自己拿还是让小的帮您拿?”
阮若男冷冷地斜了她一眼,猛地松手将她甩到桌子底下,接着,万般怜爱地朝怀里的花容止看了看,扶着她拖着沉重的步子向立柜走去,每走一步,脚下的木头楼板都要抖上几抖。
按着小二说的,果然在柜子的第六个锦盒里找到了一个红色的小瓷瓶,瓶颈上写着:“催情消”三个小墨字。
阮若男拿着红色的瓷瓶,回头冷冷地瞪着桌子底下抖成一团的小二,还没开口说话,小二便精灵地抖声道:“俺,俺没有骗您,那真的是cuī_qíng_yào的解药,不信您喂她吃吃就知道了,小的拿人头担保!”
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