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东成坐在那儿,只是歪了歪脑袋,脸上带着淡然,嘴角边挂上一丝笑意。
而那枪手距离张东成不到一米,一扣扳机便是打光所有子弹,满以为张东成会被打得满身血洞一命呜呼,但眼前,却是张东成淡然的笑,仿佛他打的都是空包弹一般。
枪手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满脸呆滞!
“你是找这些?”张东成将手掌摊开,三十枚黄澄澄的弹头,静静地躺在他的手中!
这这怎么可能!!!
那枪手几乎傻了,连逃跑都忘了,只是呆呆地站在那儿,直勾勾地看着张东成,眼眸之中震惊,恐惧,变化无常!
苍井雅美也是惊讶地捂着小嘴,当初藤原龙星用武士刀劈开她开的一枪便已经让她六神无主,而这张东成凭着一双肉掌,将足足一梭子子弹全部接住,甚至让人连他的动作都没有看清,这简直如同神灵在世啊!
不少躲在一边偷看的人们,一个个都是瞪圆了眼睛,吓得连呼吸都不敢了。
这家伙,这家伙可是用肉掌接下近在咫尺的冲锋枪满梭子子弹轰击,这简直就是见证神灵重降人间的奇迹啊!
所有人,都是呆若木鸡,浑身发抖!
“你们来了三十七个人,七个在这车厢里,四个在车顶,还有二十个人在各节车厢连接之处,我说的对不对?”张东成淡然说着,把玩着手中的子弹,那无形的压力如同海浪般汹涌,压得枪手连连后退,连再开一枪的勇气都消失殆尽了。
发了一声喊,那枪手急忙向另一头的车厢冲去,他终于想到逃跑了。
张东成一挥手,三十发子弹横冲出去,将那枪手打得脑袋爆裂,当场击毙,而同时死的,还在这车厢里另外六个人,有中年男子,有初中生打扮的少女,更有七老八十杵着拐棍的老者!
这些人脑门上彪出一朵血花,一头栽倒在地,有人掉出手枪,有人掉出重型枪型,甚至还有人掉出两三个已经拔掉拉环的手雷!
一见手雷,不少人都是惊恐尖叫,拚命地向后退去,而电光火石之间,手雷猛然爆响!
“轰隆!!!”
整列新干线的车厢都被炸开,火焰狂暴浓烟滚滚,后半截车厢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被手雷的威力炸得脱离轨道,在让人牙酸的钢铁与地面的磨擦中冲向路边的树林,惊天般暴响!
在首尔,坦克炮,火箭弹对张东成一点作用都没有,而这区区几个手雷,能伤张东成一分一毫?
简直可笑!
将苍井雅美护在身前,毫不理会身后列车倾覆倒下,火焰冲天爆炸连绵,张东成只是淡然而行,一跃而上,冲到新干线的车厢顶上。
整个列车,在一片火星四溅的急刹车中停下,车厢后面冒着滚滚浓烟,不少人不等新干线完全停住,便是狂跳而下,四散而逃。
车厢上,果然站着四个拿着武士刀,全身黑衣,如同古代忍者般的家伙。
“就这么点人?太少了把你们的同伙叫上来吧,我好杀得更爽一些”张东成淡然说着,脸上无喜无怒。
“八嘎,这是我们大扶桑帝国的土地,我们绝不会容许你如此放肆!”一个黑衣忍者狂吼着,而他的身后,十几个扶桑武者爬上车厢,手中拿着各式武士刀,围在他的身边。
“从古到今,都是你们这些倭寇在华夏的土地上耀武扬威,烧杀劫掠。你们没有想到,今天,会有人把你们的血,洒在你们的国土上吧?”
张东成轻轻松松地着着,脸色淡然,只是缓缓拔出那柄藤原龙星的武士刀,轻笑着说道:“我要是用硬实力碾压你们,会让你们死得太过痛快,今天还是简单一点,随便杀杀好了!”
随便杀杀?
所有的扶桑武者俱是气得爆炸,妈的,你小子也太过嚣张了吧!
这些人,可不是普通的杀手,这都是踏入武道的武者,天狗榜上排名第十和第十一的超级高手,都在这里!
“杀,杀了这小子!”
“上啊,砍死他再说!”
“混蛋,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二十多人一起狂吼,炸开浑身气势!
仿佛无形的约束被打开,疯狂嗜血的扶桑武者狂奔而至,雨点般的脚步踩得新干线车厢都震动起来,他们带着嗜血狂暴的心,猛冲而来!
“再疯狂的语言,面对我,没有任何意义!”张东成突然放声大笑,这笑声是那样的狂放不忌,是那样的盛气凌人,是那样的狂妄嚣张!
几百年前,华夏沿海人民的血泪,一百多年前,甲午海战中怒吼的不死魂,七十年前,京南城三十万刀下之鬼的悲愤,都化为今天,我手中的刀!!!
带来死亡,恐惧,毁灭,以及彻底征服的刀!!!
一刀,将打头的扶桑武者脑袋斜斜劈开,也不理会那pēn_shè彪飞的脑浆与血液,张东成将武士刀旋风般拉起,便将旁边一只扶桑武者拦腰斩为两截,血肉模糊的肠子与五脏六腑在那扶桑武者不解的眼神中哗啦啦地流了一地,耳边只留下鬼哭狼嚎般的惨叫之声。
我不需要一掌将他们拍死,我不需要一脚将他们踩死,这些废物渣滓只配在开膛破肚,尝尽刀锋的冰冷与锋利之中痛苦哀嚎,去忏悔为什么投胎之时,如此不长眼!
张东成根本没用任何武技力量,只是武士刀轻而易举地切入狂冲上来的扶桑武者腹部之中,仿佛烧红铁刃将香甜的奶油蛋糕切开,一大堆血红的内脏掉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