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种老师我见的多了,我们班主任就是一样一样的!”
“假仁假意,还做老师呢,简直让人恶心!”
“天下乌鸦一般黑,可怜我们这些被称为坏学生的孩子啊,上个学也要被他们划个三六九等!”
张东成看着弹幕,一时也没有回话,明月长老便怪笑一声,说道:“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你看看你,废物一个,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我没有勇气?我只是敬你为师长,不想多说而已!”张东成忍不住说道:“你说我不勤,请问修练时有谁比我起的早,睡的晚的,站出来!”
边上明月峰的弟子们一听,都沉默了起来,张东成确实是疯了一般修练,一天之中睡觉只睡二三个时辰,其它时候都是拚命修练,这一点让很多实力远超于他的人都自认不如。
明月峰上,最勤的是张东成,这是事实。
所以所有人都只是骇于明月长老的淫威而不敢做声,投向张东成的眼神俱是同情。
既同情他被明月长老痛骂,又同情他就算是整个明月峰最为拚命的修练,却依然是垫底的存在,甚至连明月长老都不想要他了!
“长老,你看到了!”张东成义正言辞地说道:“第二,你说我不忠,在外修行之时与马长老起冲突,不敬师长?呵呵,告诉你,那是马长老插手别派事情被人打脸,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放肆!妄议师长,有你这样做弟子的?你还翅膀硬了?想飞了?一看你就是个胡搅蛮缠,就知道顶嘴狡辩!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去惹人家马长老,人家会抓着你不放?”明月长老气得满脸通红,大骂道。
张东成冷冷一笑,问道:“我不说话,你说我没勇气,我解释,你说我顶嘴狡辩胡搅蛮缠,明月师尊,你倒底是要我说,还是不要我说?”
“闭嘴!”明月长老跳着脚骂道。
“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倒要问问,我一巴掌甩在马长老脸上,是响还是不响?”张东成却是剑眉轻扬,依然毫不退缩的质问道。
众弟子一听,想像着马长老被打耳光的模样,一个个都憋着笑,满脸通红。
总有些人,不敢责怪别人胡作非为,面对外人总是如同缩头乌龟,而面对自己的孩子,弟子,却是如同皇帝般不容质疑,一旦有所冲突,便指责自己去招惹事非,一个巴掌拍不响便是他们的名言。
你不去招惹他,怎么会打架?
你不去从他身边过,怎么会被人家欺负?
你不缩在家里学校三点一线,怎么会被别人逮着不放?
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
我就给说这话的一个飞天大草,要知道,一个巴掌尼玛的也是打的响的!
敢惹我,我就是一个耳光甩他脸上,这声音,响是不响?
“你,好大的胆子!”明月长老是气得浑身发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胆敢这么和他说话。
“师尊,沈难来迟了嗝儿!”正在张东成与明月长老对峙之时,一个充满了酒气的饱嗝响了起来。
一个身材极肥,五官更是胖的不像话,一张大饼脸上只留了两条缝的大胖子走了过来,老远就向明月长老打招呼。
这便是明月峰第一高手,七星战王境界的沈难。
几个同样东倒西歪的跟班跟在沈难后面,满身都是酒气。
“明月师尊,不好意思,几个兄弟为了给我庆祝明天大比旗开得胜,安排了个饭局嗝儿!”沈难在明月峰也是横行霸道惯了的,丝毫没注意张东成的存在,只是醉眼迷离地说着。
“你明天就要大比了,少喝点嘛!快进队伍吧!”见到是沈难,明月长老这才有了些笑容,挥挥手让沈难回队伍去。
沈难一步三摇地走到人群面前,站在首当其冲之地,这是他的专属位子,谁也不敢和他抢。
张东成扫了沈难一眼,只是沉声道:“我迟到了,明月师尊便要责骂于我,而沈难比我还晚,明月师尊怎么视而不见?”
“我身为明月峰师尊,怎么做事,轮到你管?你这小畜牲不但不听教诲,反而狡辩顶撞长老,张东成,你该当何罪?”明月长老真是快气晕了,干脆狠下心,打算借此机会将张东成赶出明月峰。
这个世界,与地球完全不一样,但,还是非常相似,那便是如果你没有实力,如果你忍辱偷生,那就是变本加厉,欺到头上!
张东成算是彻底明白了。
“你说我不忠不孝不勤,我倒要说你明月长老枉为人师极度偏心鼠目寸光!不错,我以前是战徒修为,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不会永远是个战徒!不会永远是以前那个任人欺压,还要被人冤枉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废物!”张东成眼冒寒光,厉声说道,让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张东成疯了么?敢这样和长老说话,他不怕被赶出去?”
“哎,实力不行就忍着,修为不够就憋着,张东成这次可死定了。”
“可不是么,明月长老一个令下,沈难便会把他打的如同死狗一般。”
明月峰弟子们一个个都窃窃私语起来,看向张东成的眼神都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真武大陆宗门林立,撼天宗做为一个传承万年的大宗门,实力极为强大。而在宗门之内,竞争激烈,有着封建社会极为森严的等级制度,如同张东成这样的只是普通弟子,往上,是峰十八洞各自的首席弟子,再往上,是宗门首席弟子,然后才轮到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