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米兰厅里有个小子偷袭我,拿酒瓶给我打成这样,那些家伙还嚣张的不得了,说没有人敢叫他们清场!”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手下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告状。
“行啊,有意思了。狗子,带些兄弟过去,把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带来,我还真想看看敢在我林美堂面前叫嚣,打伤我手下的家伙,有多么豪气冲天!”
林美堂手里转着文玩核桃,斜靠着真皮沙发,翘着二朗腿说着,眼眸中闪过一丝寒意。
“知道了老大!”一边走过来一个个头不高,穿着件红色背心,露出一身强悍肌肉,脸上两三条刀疤的男人,带着几个手下走了出去。
彭思博斜着眼看着张东成,满嘴酒气地说道:“兄弟,刚看没?这叫哥清场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呵呵,今天老子是心情好,心情不好的话,特么的谁惹我,老子就叫谁脑袋开花!”
“呵呵。”张东成淡然一笑,却是根本不慌,仿佛没听出彭思博嘴里威胁的话一般,只是随手一点,又点了一首歌。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彭思博真是气炸了,看着唱歌甚至都跳了上酒桌的张东成,心里一发狠刚想叫几个手下动手,把这唱着沧海一声笑的张东成打成猪头,却听砰地一声!
包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几个气势惊人,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家伙走了进来,打头的,是个穿着红色背心,手臂上纹着个下山猛虎的纹身,脸上刀疤血红血红,精捍无比的男人。
所有人都是一惊,不知所措地看着。
“狗哥,打我的就是他!”满头是血的黑西装指着坐在门口那家伙,大骂道:“这家伙拿酒瓶给老子开了瓢!”
“就是他?”狗子斜着眼睛看了看那惊慌失措的家伙,手一挥:“给老子打!”
背后三四个黑西装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是拳打脚踢,拳拳到肉,打得那家伙惨叫连连,鼻血狂彪,当场便趴下了。
“啊!!!”
七八个女孩都吓得尖叫起来,拚命缩到一边。
彭思博被吓了一跳,酒也吓醒了大半,站起来说道:“哎哎哎,几位哥,怎么回事,这是误会,误会啊!”
“误会你妈了个逼!”狗子一记反手耳光把彭思博抽翻在地,从桌上拿了个空酒瓶,递给头破血流的那个黑西装:“那,怎么打的,怎么还回来!”
那黑西装也是个狠人,朝着趴在地上的那家伙就是一酒瓶子狠狠砸下,哗啦一声给那家伙开了瓢,满地都是血。
万欣桐吓得不停发抖,躲在彭思博身后,惊恐无比。
其它的女孩也是吓得连叫都不敢叫了。
“不想死的,跟老子来,我老大要看看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家伙!”狗子一挥手,门外又冲进来七八个黑西装,押着所有人向纽约厅走去。
“哎,有话好说,别动手啊,你们老大是谁,也许我认识呢!”被两个黑西装夹着,彭思博半边脸通红的手指头印,挣扎着说道。
一群黑西装根本不说话,只是杀气腾腾地,推推搡搡。
刘惜君也吓得有些腿发软,她哪见过这种场面,而张东成却跟在她身后,神态轻松,甚至哈哈笑了起来。
“哈哈,装逼的遇上了牛逼的,有好戏看罗!”
“你你不怕?可能我们也会倒霉啊”刘惜君胆怯地看了看身边的杀气腾腾的大汉,对张东成埋怨道。
“你坐了我的电动车,我保你,其它人我就不管了。”张东成笑嘻嘻地说着。
这什么呀,边上这群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搞不好就是道上的人物,这张东成还说保我?
真出了事,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刘惜君真是快吓死了。
进了米兰厅,彭思博就吓了一跳,这大马金刀坐在当中的林美堂身后还有十几个膀大腰圆的手下,这家伙光是带来的人就不下三十个,这势力有点可怕啊!
“大哥,误会,误会啊,我是国会娱乐会所的彭思博,我爸是区委员彭宇,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放我一马,放我一马。”
彭思博一进门就被人一脚踹在地上,狼狈不堪地抬着头说道。
“放你一马?你知道我是谁?”林美堂淡淡地说着。
“大哥你是”
彭思博惊恐地向一边看去,却看到唐姐也是哆哆嗦嗦地站在一边,顿时便是一呆。
“不是姐吓你,呆在这里不要出去,有个大人物要来”
唐姐的警告还在脑海中回响,林美堂三个字便从心里蹦了出来,彭思博吓得脸都白了。
“只有我林美堂欺负人,还没有人敢欺负我林美堂的手下。我手下被你朋友打的头破血流,你自己说,这帐怎么算?”林美堂靠着真皮沙发,架着两郎腿,手里转着文玩核桃,居高临下地冷冷地问道。
真是林美堂!
我的妈呀,怎么这么倒霉打了这家伙的手下!
彭思博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只是叫道:“林哥,我错了,我赔,我赔钱”
林美堂一脚踹在彭思博的脸上,把他如同死狗一般踹在地上:“老子看得上你那几个破钱?”
“打我手下的那个,套麻袋扔江里种荷花。这家伙叫什么来着?哦,彭什么玩意,把他一根手指卸了!”
林美堂冷冷地吩咐着。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富二代一听要种荷花,吓得鬼叫连天,拚命地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