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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仿佛有无数的剑刃之声,箫焱身负一万八千斤重的玄重尺,脚步轻抬,为了约定而来,更是为了亲手打败纳兰颜然而来。
你和我定三年之约,我却是当晚便打上云阑宗,你看不起我是个三星战徒的废物,我却是一天之内脱胎换骨,成就战皇!
胸膛之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是不堪受辱的心在挣扎,是绝不低头的**在高涨,是讨回公道,让一切屈辱都烟消云散的执念在狂暴!
石阶虽长,足有数万之多,却是一步步走完,走到云阑宗宗门广场之上。
这片巨大的广场,俱是用极为坚固的云阑峰石所制,异常的古朴,散发着苍茫无比的气息。
广场之上,密密麻麻站了有上千人之多,俱是怒目而视,手中长剑撤出,秋水般荡漾着淡淡的月光。
他们全穿着月白色的云阑宗宗门服装,却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只有云阑峰顶山风呼啸,将他们的衣袂吹得猎猎作响。
这上千人,呼吸节奏竟然完全一致,虽千人如同一人,气息沉稳如山,一吸之间风声消散,一呼之间山风凌厉,风雷四起,竟然暗合天道沉浮,让人叹为观止。
云阑宗的底韵,果然异与其它门派,绝不是乌合之众。
极为广阔的云阑宗宗门广场,有若一片死寂之地,仿佛时间都在这里凝固,只有那月亮缓缓升起,慢慢地照亮每一处地方。
一个身材极为魁梧的黑袍老者,安坐于广场之中,眼眸微闭,全身没有半点气势,一如普通老者。
月光之中,张东成的身影渐渐清晰,所有人都猛地睁开眼眸,看着他缓步而上,登上最后几级台阶。
他的身后,是背着巨大黑色铁剑的箫焱,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他眼眸之中的怒火仿佛火山暴发,冲天而起,让人胆寒。
张东成停下脚步,而那广场之中的黑袍老者却是猛然睁开眼眸,两道仿佛通天彻地的神光,牢牢地盯在他的身上。
“破天宗,张东成?”那黑袍老者眼眸之中不屑至极的光芒闪动,低声问道。
“正是。”张东成淡然回道。
“你是来,送死的?”黑袍老者冷冷问道。
“不,我是来带箫焱亲手打败纳兰颜然,然后,顺手将你们云阑宗,灭门的。”张东成嘴角边挂上一丝浅笑。
“就凭你?”黑袍老者突然哈哈大笑,笑声如同苍天秃鹫,盘旋于云阑宗门广场之上,声震四野,带着极为狂妄嚣张的意味,更是带着仿佛看一个傻子般的得意与忘形。
“凭我!”
张东成脸色平常,却是一步步向黑袍老者走去。
“凭你?凭你这不识抬举,不知好歹,不晓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黑袍老者勃然大怒,大骂道:“今天,我云阑宗便要将你彻底镇压,让你在地狱永世不得轮回,永远痛苦忏悔!”
“给我上,云阑宗九天雷火剑阵!”
黑袍老者狂吼一声单手一指,身后那上千云阑宗门徒便是齐声呼喝,身形疾冲!
那黑袍老者的身侧,无数人闪电般飞过,重重人影一闪而没,无数幻影急速掠过,剑气纵横霸气十足,更是带出无尽天雷地火,狂斩而来!
张东成的眼眸之中,是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剑气,仿佛织成一张疏而不漏的大网,当头罩下。
狂攻而来的上千人,最低都是战皇修为,甚至有十八位五星战神做为主导阵眼,这九天雷火剑阵一开,如同天崩地裂,末日来临,恐怖如斯!
千人剑阵,数千人剑人合一,化为无数柄百丈之长的绝世之剑,爆发出毁天灭地的杀戮之意,剑锋所向,撕裂虚空,带出一片惊雷之声!
轰隆隆!
天空之中,万千道雷光闪过,银蛇狂舞,将那轮惨月都印得让人心发慌,那无数道百丈之长的剑光仿佛无数艘万吨巨轮,横空而来,将虚空一片震碎,镇压整个苍穹世界,恐怖至极,狂暴至极!
威能,凶焰,滔天而来!
云阑宗九天雷火剑阵,不知道镇压了多少绝世天骄,不知道斩杀了多少盖世豪杰,这千人合力之威足以撼天动地,势不可挡!
被箫焱抓在手中的雍鸿元全身僵硬,只是看着那满天闪电,雷动九天,看着那上千身影急速掠过,仿佛电影般拉出无数虚影,那无数柄集合千人之威的百丈剑光轰然而下,吓得差点就尿了裤子。
“要死了,他要死了!”雍鸿元尖叫着,突然抖了起来,一股热流哗啦啦地顺着裤腿便流了下来。
箫焱淡然看了他一眼,随手将他扔在地上,只是眼眸中看着那昂然如山,淡然如水的张东成,看着他背负双手,向着上千人的剑阵,漫天巨大无比的剑芒缓缓走去的身影,心中的战意如同火山暴发一般爆开,炽烈无比。
师父师父!
弟子总有一天,也能和师父这样,纵然面对千万人,吾往矣!
不少担心皇帝,还算忠心的斗神帝国文官武将壮着胆子,顺着登山大道爬了上来,还等他们喘上一口气,那狂暴得如同天上神仙交战的场面,便是涌上眼前,叫他们一个个都惊得张大了嘴巴,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他们的眼中,是张东成随手而挥,虚空崩塌,万物分崩离析的场面!
“切!”
随手一挥,虚空之中出现无数锯齿般的黑色波动,狂暴而去,掀起一片狂潮。
云阑宗的九天雷火剑阵虽然厉害,但在张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