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东成越走越近,太一宗长老身体抖得和筛糠一般,只觉得一道热流在胯下滚滚而下。
“我是太一宗的长老你你这样对我,我家少主是不会放过你的!”太一宗长老哆嗦着,眼眸中满是恐惧,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可张东成淡然而行,连脚步都没有慢上一点,这让太一宗长老更是吓得倒吸冷气,断臂之痛都有些不觉得了。
“呵呵,你不是说,听话两个字你会写?”张东成走到太一宗长老身边,蹲了下来,认真地看着一脸惨白的他。
张东成的杀气如同滔天海浪,压得太一宗长老喘不过气来。
“饶命,求求你,饶我一命,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怕了,他终于怕了,一开始将张东成视为无物的骄狂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有满腔的惧怕与后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张东成蹲在太一宗长老的面前,叹口气说道:“刚才,你说你要教我听话字怎么写。现在,我想问问你,听话两个字,倒底怎么写?现在,写给我看!”
写给我看!
这如同惊天炸雷一般的声音在虚空炸响,吓得太一宗长老就是浑身一个机灵。
“我写,我写!”连声叫道,太一宗长老趴在地上,沾上自己的血水,用残存的一点点右手臂粘上血,在地上写起字来。
每写一笔,那太一宗长老痛得惨叫连连,鲜血涂了满地。
他每写一笔,周围的所有人都是一哆嗦,仿佛感同身受一般,而王力士更是吓得如同鹌鹑一般缩成一团。
所有看向张东成的目光,俱是恐惧,害怕,羡慕与服从。
整个醉仙楼上百号人全都傻了,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只有太一宗长老的惨叫声不停响起。
太一宗长老强忍着刺骨锥心的痛,折腾半天,终于将听话两个字写了出来。
听话!
这样恐怖的血色大字,呈现在张东成面前,他看了看这血肉模糊的字眼,满意地点点头,对一脸哀求之色的太一宗长老说道:“呵呵,看来你真的会写。”
“是是是,我会写,我会写了。”太一宗长老连声叫道。
“好,那我不用教你了!”张东成站起身来,陡然便是一掌轰出,方圆百丈之内,轰然下陷,这太一宗长老直接便被拍成一团肉泥,死得不能再死!
所有人都是心头大寒,情不自禁地后退几步,而王力士更是吓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几乎快把他自己给憋死了。
整个龙洋城,仿佛只剩下张东成缓缓走回的脚步,所有人都是脸露惧色,看着昂然而行,如同天命所归,高大如山的他。
“这这张东成真是胆大包天,太一宗的长老,也是二话不说便轰杀当场,他已经惹急了万剑归云,难道,这一次连太鹤影也要惹?”
“这有点过了吧,见过有人竖敌,没见过如此竖敌的,同时惹到太鹤影,惹到当朝皇太子晋少康,这两人可不是随便就能招惹的小人物,那可是真正一跺脚,方圆千万里之内都要抖三抖的狠角色啊!”
“张东成虽然牛逼,但他锋芒太盛,刚过易折!少年得志意气风发,便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他铁定蹦跶不了几天了!”
所有人心中想着,却不敢说出来,只看着张东成走到王力士面前,淡然问道:“他会写听话两字了,你呢?会不会写?”
王力士满脸惨白,心里纠结成一团乱麻,这特么的是该说自己会写,还是不会写?
妈的,怎么还不来人救命啊,杂家今天就要陨落在这了!
王力士真是欲哭无泪。
突然,天空仿佛凝固,西边出现一股恐怖至极的杀意,无边无际,仿佛狂潮般向着醉仙楼冲来,那恐怖的气息,仿佛让整个龙洋城都在颤抖,如同十八级地震一般晃动着。
那股如同血海弥漫的恐怖能量,席卷诸天万界,把虚空都是震得大块大块地崩塌开来,浩荡的能量冲击让九天云霄都是格格直响,仿佛有什么凶神一般的人物向着这边狂冲而来。
“张东成,你敢杀我宗门长老,还敢侮辱王大人,你该当何罪!”
天空之中,太鹤影怒气勃发的脸出现,眼神冷漠得如同北地寒霜,冰冷彻骨,仿佛失去了一切情感,只有杀意滔天!
无边的杀意,铺天盖地向着张东成冲来。
“我为何杀他们,他们心中有数,怎么,太少主你要为他们出头?”张东成淡然说道,丝毫不慌,浑身的气势也是猛然爆开,寸步不让。
转眼看了看已成肉泥的长老尸体,太鹤影心中简直狂怒,没想到太一宗威名如此显赫,竟然还有人敢当街击杀宗门长老,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力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身体突然不抖了,他欣喜若狂地叫了起来:“太少主,救我,救我啊!”
听到王力士的话,太鹤影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这王力士可是晋少康的贴身太监,太鹤影可是不知道花了多少代价才请出他来观看琳琅盛会,一心想投靠晋少康博个朝中官位的他这次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如果王力士有事,太鹤影真是万死不能辞其疚!
“张东成,你把王大人放了,我可以当这事没有发生,你杀我宗门长老之事,我放你一马!”投鼠忌器,太鹤影强忍着怒火说道,心中难受得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几乎吐出老血。
太一宗横行霸道惯了,何尝受过这种威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