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全是各宗门的大弟子,又是各种宗门二代,这言行举止很是投机,不多时便聊到一块去了,只有张东成完全插不上话。
这就如同富二代的圈子,普通的平民百姓融得进去么?被排斥孤立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张东成丝毫不介意,只是品着这一千两黄金一坛的美酒,点点头肯定这酒真心不错,然后有事没事和牧清霜牧清雪聊上几句,悠然自得。
笑话,有人请客喝酒,我还不喝么?
酒过三巡,所有人都有些醉眼朦胧了,这逸仙纯酿,那可是连战神都能喝倒的美酒啊。
外面一位极美的美妇出现,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娇嫩的尖下巴,身着一件逶迤拖地的缕金长裙,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擦着一根珍珠玛瑙钗,肤如凝脂面若桃花,胸前那高耸入云的雪峰,形成的深深沟壑简直惊心动魄!
她和边上侍应的小二说着话,看上去像是这酒楼的老板娘。
“嘿,那位美女,快过来和哥喝一个!”容玉成的一个师弟喝得不知天南地北,一双贼眼贼兮兮地盯着那美妇白嫩无比的胸儿,叫道。
那美妇见了,便走了过来,盈盈施礼道:“各位贵客,奴家是逸仙酒楼的老板娘余媚娘,不胜酒力,不能饮酒,还请各位原谅!”
“哪有这种事,你不就是这逸仙酒楼的老板娘吗?整个圣灵城有谁不认识你?酒楼的老板娘不会喝酒,谁听说过?”那弟子不依不饶地说着。
“贵客,奴家确实不会饮酒,不如这样吧,我送各位一坛逸仙纯酿做为赔礼可好?”那美妇余媚娘眼眸中微微有些不爽一闪而过,但还是微笑着说道。
开酒楼的,耍酒疯之人见得多了,这余媚娘也是看他们是自在峰的弟子,这才送上美酒赔礼。
“老子不要酒,老子就是要你喝!怎么着?我们自在峰容师兄在此,你敢不给我们容师兄面子?”那弟子喝高了,拿出容玉成来做虎皮,招摇过市。
“老板娘,今天兄弟几个高兴,你就陪一杯吧!”容玉成满脸醉意,哈哈大笑,举起酒杯说道,言语间也带上了些强迫之意。
“奴家真的不能喝”那余媚娘微微皱起眉头。
“不喝?不喝就别想走出这个门!”那弟子勃然大怒,把手中长剑往桌上一拍,把碗一摔,恶狠狠地威胁道。
“咣当”一声,碗摔了个稀烂,容玉成是酒意冲上心头,脸上也有些不高兴了:“老板娘,我可是自在峰的首席弟子,怎么,我没资格让你喝一杯?当不得你喝一杯?”
“贵客”余媚娘还想解释。
“呵呵,不喝?师弟,把门关上,什么时候喝了,什么时候走!”容玉成盯着余媚娘雪白的胸儿,喝多了的他本性暴露,眼眸通红的,差点把手都伸了过去。
“好!要我喝?你们不要后悔!”余媚娘也是眉头紧皱,倒了一碗酒,一口便干了个干净!
放下碗,余媚娘转身就走,眼眸中是忍不住的寒意四射。
看到余媚娘喝了酒,那弟子兴高彩烈地叫道:“看,谁也不敢不给我们容师兄面子!”
有人看清余媚娘的模样,有些惊慌地说道:“那余媚娘,听说是血鸦门堂主的女人,很有势力!”
“血鸦门堂主的女人?哼哼,还不是乖乖喝酒,在我们容师兄面前,谁不喝,谁就准备躺着出去!”那弟子还在叫嚣着。
“血鸦门?”还没喝高的几个人听到这个名字,顿时便有些六神无主了。
血鸦门可是圣灵城两大宗门之一,实力高深,哪怕是自在峰贵为六星玄阶宗门,也不敢随随便便在圣灵城惹血鸦门这样的地头蛇。
而容玉成喝了好几坛逸仙纯酿,又有鱼欣然这等佳人做陪,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这时还满嘴酒气地说道:“血鸦门虽然是地头蛇,但我们只是让那余媚娘喝了杯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鱼欣然也搂着容玉成,骄傲无比地说道:“就是,只不过喝了杯酒,有什么呀?再说了,我们容哥可是九星战帝的修为,就算是要打架,又怕谁来?”
“就是就是,有啥好怕的?有容师兄在此,谁敢放肆?”林婉蕾也喝高了,站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但还是嘴硬无比。
“反正啊,天塌下来,也是我玉成哥哥扛着,用不着战徒境界的家伙来扛!哈哈哈!”鱼欣然满脸开心写意的表情,戏谑地说着,在所有姐妹,特别是牧清霜面前大出风头的她已经兴奋到不知所以了。
张东成脸色微变,这些都是牧清霜的朋友,他已经很有耐心在这里做陪了,一般的话语也没往心里去,只是想着牧清霜的朋友自然要多些友善。
没想到这些人没完没了地嘲笑轻蔑,话里话外都带着刺,这让他顿时有些不爽起来。
这拐着弯骂人,那就太过份了!
而容玉成打着酒嗝儿,拿起一杯酒对张东成遥遥举起:“嘿,这位兄弟,虽然我不知道你姓甚名谁,不过不防事,今天随便吃随便喝,都算我的!啊,看你的样子,以后想吃上这样一顿饭,也是难事了。”
“那可真是难事了,战徒想上逸仙楼四层,难于上青天咯!”有人在一边嗤笑着,对着张东成指指点点地笑。
张东成顿时心头火起!
牧清霜猛地站了起来,对着容玉成,鱼欣然和林婉蕾骂道:“你们,你们就这样对我的朋友?好做的好,林婉蕾,鱼欣然,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