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当跑跑卡丁车那样的速度开着,米白蜡就知
道这个难伺候的少爷有了什么心烦事……
米白蜡也懒得问,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翘
着个悠闲的二郎腿,任傍晚的风舒服地吹在她的
美人脸上……
猛地一个急刹车,y把车停在公寓的楼
下,米白蜡一个趔趄,差点贴到玻璃上——
y突然安静地说了一句:“大米,你跟
西尤在一起多久了?”
好像最近有很多人都问了米白蜡这个问题。
米白蜡懒懒道:“三年多了。”
“为什么你们可以在一起这么久?”
米白蜡白痴地瞥向y:“你丫希望我们
早点分开是吧?!”
y扫了米白蜡一眼:“老子就是不知道
这么久的感情怎么不在我身上出现。”
米白蜡像是突然明白过来:“我道你怎么突
然发神经要去西藏旅游,原来是失恋了!”
y没有做声,只是恨恨地瞪了米白蜡一
眼:“你当老子跟你一样是同性恋啊!”
“你伟大!你性取向正常!所以才吊死在一
棵树上!你活该!”
够毒。噎的y只能干瞪眼!
米白蜡白了y一眼:“什么时候走?”
“明天下午!”
“我靠!没见过你这么鸵鸟的男的!你有种
就在长沙过完年再走!”
ly被米白蜡气的要下车暴走的时候
,米白蜡突然眯起桃花眼笑的很荡漾,指指跑车
的前面,道:“开车,姐带你去一个充满爱的地
方!”
“什么?!”
“听不懂啊?开车!看你在公司里对姐还不
错的份上——姐带你一起去吃年夜饭!”
“哪里?”
“八角别苑。”
y疑惑地望向米白蜡,但是不一会,香
槟跑车发动,扬长而去——
夜幕渐渐降临。
今天是大年三十。
长沙的街道上,并没有那么热闹。
☆、过年2
八角别苑。
偌大的玻璃桌上摆满了可口的菜肴。
餐厅中,姜没药和以绿在帮着苏苏草把年夜
菜从厨房里端出来。
三少和甘甘坐在沙发上,破解着薛西尤下午
给甘甘带来的那个机器人魔方——
薛西尤则蹲在三少和甘甘身边,笑的花枝乱
颤,等着他们破解不了然后好来问她!
米白蜡带着y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
副和谐的场面。
大年三十。
中国人都会团团圆圆凑在一起吃一顿年夜饭
。然后一家子再凑到一块看春晚。
……
y看着别墅里一屋子的女人,然后再从
花丛中看到三少这么一片明晃晃的绿叶,愕然,
正要跟米白蜡说什么。薛西尤看到米白蜡回来了
,连忙高呼:“老公!”
米白蜡热情地对着薛西尤送去了一个飞吻—
—
薛西尤开心地甜笑,从沙发上站起,看到了
米白蜡身边站着的玉面小公子,惊喜:“y
!你怎么在这里?!”
这么多美女里面,y除了薛西尤跟米白
蜡,其余的都不认识。
不过不认识也没事,今天这个日子,y
过来就是跟着米白蜡吃一顿年夜饭的。
米白蜡过去,捏了捏薛西尤的脸蛋道:“我
带来的~免得他一个人冷冷清清在公寓里喝西北
风!”
薛西尤跟y因为米白蜡,这些年来,也
自然玩的熟。
薛西尤热情的过去挽过y的胳膊,拉着
他在餐桌上坐下。
大年夜的,能热闹就热闹。
大家也不会管那么多。能在这样一个日子聚
到一起,是缘分。
……
苏苏草做了一大桌美味的佳肴。
以绿哗啦啦地开了十几打的啤酒,将大家的
酒杯都倒满,大家喧闹着,气氛融洽。
y坐在米白蜡身边,跟以绿干完一杯酒
,就狼吞虎咽地吃起了苏苏草做得饭菜!
米白蜡拿胳膊蹭了蹭y:“慢点!你饿
几天了啊!”
“好久没吃过白米饭了!这味道太让人怀念
了!”
不知为何,y这句不大不小的话,却干
干净净的都落入了大家的耳里……
一阵沉默。饭桌上突然弥漫开一阵安静的惆
怅。
——这味道,是家的味道吧。
唉。
短暂的沉默,没有人做声。
……
吃完年夜饭,大家陆陆续续地分布在别墅的
各个角落里。
厨房。
姜没药悄无声息地走进去,默默地帮着苏苏
草整理碗筷。
水哗哗哗地流着——
姜没药道:“等一下,一起去看烟花吧。”
苏苏草默了一下,点头:“啊……好。”
然后两人沉默,一个洗碗,一个在一旁擦干
净洗好的碗。
……
客厅。
甘甘皱着一张俊秀的小脸蛋朝三少皱眉,伸
手:“快点。”
三少装傻:“什么?”
“压岁钱!”
“你要多少?”
“不少于粉红老爷爷!”
“小子,要个压岁钱还这么拽?”
“谁叫我是小孩!我有这个权利!”
“行,先叫哥哥。”
“……不。”
“你叫我就给。”
“……”
甘甘愤恨,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