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感觉,结果绿蝶自己疼得哎哟一声,甩着手叫疼,孙夏敦厚,也不计较,竟然还真诚的去问绿蝶是否有事,绿蝶以为他在嘲讽自己,直气的恨不得拿圆环敲在他头上,而孙夏苦恼的抓头,还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
众人齐声贺好,孙夏便很高兴的一一抱拳回礼,这时看到前面站着两位僧人,这两僧人刚刚未在大厅用饭,但看起来,也是站了一会了,孙夏面露喜色,连忙跑过去,恭敬的单手执礼,向两位僧人念了声佛号。
“你赢得可很是侥幸,”那长眉僧人对他缓缓道,这僧人慈眉善目,身形瘦削,看起来,应是位内功深厚的僧人。
孙夏不解,赢了就是赢了,何来侥幸之说?
“何解呢?”孙夏困惑的问。
一旁的宽耳僧人便与他讲了刚刚的凶险,孙夏听了,大为惊骇,心中连连后怕。
再回头看去,月无忧几人正结伴离去。
自己仍好好活着,看来这小兄弟并未想过要杀自己,因为未动杀心,才让自己赢了。
孙夏这样想着,便觉月无忧不是狡诈之辈,他这样觉得,便更生与月无忧结交之心,向两位大师道了别,便急急向月无忧的方向追去,岂料月无忧见他缠人,就像耗子见了猫,惊的连忙两步纵到了远处去。
见孙夏与月无忧追着离开,各门派的旁观者又纷纷谈论着刚刚的打斗回了厅里,轩辕容未随众人进厅,而是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此人,绝不可为敌,轩辕容心中暗道,既不为敌,那便成友,月无忧这人煞是有趣,与她结交,定然不是错事,还会平添许多乐趣,这样想着,轩辕容笑哼了一声。
月无忧终于摆脱追在身后连声叫她‘小兄弟’的孙夏,回了那僻静的厢房去,然而透过门上黑黑的焦洞,便见里面的阮桃几人在忙着翻找什么。
“在找什么哪?”月无忧十分奇怪的拉开门进去。
等待她的并不是个好消息。
正在翻床底的绿蝶听到她的声音,从床下探出头,苦着脸看她:“公子,那只黑鞋子不见了。”
月无忧怔怔神,才明白过来。
黑鞋子。
哪只黑鞋子?
刺客的那只黑鞋子,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云烟过眼六
那鞋子既已丢失,便只有作罢,可绿蝶仍然不甘心,十分气愤的叫嚷:“我们去找今早那个侍女,只有她知道此事,一定是她做的!”
“现在整个山庄的下人都知道了,根本找不出来,”忆起彩云的话,月无忧烦躁的坐在位上,但懊恼一阵过去自知无用,索性坐下身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喝,虽是凉茶,可她也不顾忌,一口引尽,显然甩脱孙夏费了番力气。
“其实即使有那鞋子,也未必能找到刺客的,”阮桃听明了前因后果,想了想,若有所思,绿蝶不明其意,阮桃便讲给她听:“拿鞋子挨个试来,未免太大阵仗,况且这样做也太打草惊蛇,那刺客定然会逃脱这一法的,而且山庄里的侍女那么多,怎么记得住谁没试过,难道还会排队来让你挨个试么?”
阮桃说的这话很有道理,月无忧听了,附和点头,更觉得无所谓,她站起身,在屋内背着手走了两步,心中思量,口中沉吟道:“先不去管那刺客,还有两日便是武林大会,届时等武林盟主选出,我们便夺武林令,只要这两天不出差错,便不必去管他。”
屋内余人听了,俱是点头应是。
轩辕容猜想的稍稍有些差错,月无忧来此的确另有所图,倒不是为了武林盟主之位,而是为了武林盟主所持的武林令。
月无忧已打探好了,这武林令乃中原皇上钦赐,传得此令者,可号召整个武林,月无忧来参与武林大会,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只要她得了武林令,这一趟中原之行就算有了大收获,届时自然是想做什么都成了,月无忧这样想着,自喜的点点头,口中又道:“只希望这两天能太平些,那个刺客别再来,热情过剩的孙夏也别再来..”月无忧这样说着时,恰巧转身,便通过门上的焦洞看到有两人正往这边来,那彪膀的人不正是孙夏?在前面领路的,便是可人的彩云。
唉,月无忧这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刺客与孙夏竟一道来了。
月无忧看到孙夏,孙夏也看到她了,哈哈大笑一声,甚为得意:“小兄弟,怎么,还是让我抓住了吧?”
月无忧很是忐忑的咽了下口水,立时就要夺门而逃,可孙夏看出她的意图,两步冲上来,像座山一样挡住了前路:“小兄弟,你怎么一见我就逃啊?”孙夏十分困惑,月无忧怕极了他,头一低就从空隙钻了出去,孙夏回身便要伸手抓她,可月无忧轻功很好,一跃便逃离了他的掌控,月无忧又回头望,看他未追上才松了口气。
“唉,别走呀,快,帮我抓住他!”孙夏恼的直跺脚,彩云心中有几分好笑,便连忙挡在月无忧面前要拦住她,可未想月无忧还回头顾忌着孙夏,根本不知道彩云站在面前,待转头看到时,已经刹不住,就听彩云惊呼了一声被月无忧撞的向后仰倒下去,月无忧将她撞倒后,自己也吓了一跳,控制不住的栽倒下去。
然而她这跟着倒下去就使境况微妙起来,月无忧压在彩云身上,两人正是脸贴脸,双目相对,之间几乎近的没有距离,而只差一点距离,两人的唇便要相触。
月无忧愣在那里忘了反应,不知道自己是该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