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生着炭火,阳光从南边的窗子里透进来,透过白纱暖帐照在地下,已经十分暗淡。金铃的屋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初时,嗅着是焚香的味道,可是呆久了,便觉得其中有一股暖意。这香味银锁不能再熟悉了,就是金铃身上特有的暖香。
她见金铃穿着单衣就爬起来了,跳到屋里随手关了窗子,把金铃推推推推倒在床上。
金铃并没认真反抗,等到四脚朝天倒在床上了,才问道:“怎么一见面就捉弄我?”
银锁不无担心:“你昨天在水池子里就睡着了,现在又穿这么点去吹冷风,不怕冻病了吗?”
金铃木然摇头:“怎会冻病?以前与师父住在山上,不够柴烧水,冬天也只能洗凉水澡,也不见冻病。”
银锁皱着眉头把她裹进被子里。大师姐看起来文文弱弱,自第一眼看到她到现在,已不知道受过多少次大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