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了半天,硬是挣不开。
后来还是叶天风捏够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庄以晴一时间似乎还红了脸。
这才是叫那什么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哩!就这样又被白白地占了便宜。
“走吧!别想着跑,你是跑不掉的!”
庄以晴说着人率先往夜色天堂的大门而去。
她也不回头,就是那么自信叶天风绝对会在自己屁股后面跟上来的。
叶天风冲着她的背影摇摇头,还真是屁颠屁颠地跟来了。
“庄小姐——
远远的就有服务员打招呼,叶天风看得出:这庄以晴绝对是这夜色天堂的常客。
要不然,就是她的老窝在这里的!
什么老窝?自然是她黑帮的关系啊!如果她今天真是要绑架叶天风的话。
庄以晴好像是有点会家子的,但叶天风晓得:她自己也是知道凭她个人的力量,是半点都耐何不得叶天风的。
就是不知道她的人在哪里?如果她没有存心开玩笑的话。也或许这夜色天堂里的很多人,甚至包括夜色天堂里的老板,老板手下的人,也都是和她一条道的吧?
就是不知道他们这一条道的,和石城四公子所属的四大势力有没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叶天风自顾地海阔天空,一边庄以晴已经在将他带往一些包厢区。
厢时,因为叶天风一时想事情,不觉中人挨得近些,听到里面男女的调笑声。
触景生情,叶天风不禁转头看了庄以晴一眼,笑了。
而对庄以晴那对在走路时晃动着的惊心动魄,他更是一下子想入非非了。
“到了吗?”
突然看见庄以晴推开一间包厢的门,叶天风忍不住说。
里面没有其他人,而即使有马上埋伏,叶天风也断然不惊。
有,还可能更精彩哩!
没有埋伏,难道庄以晴想先礼后兵?
叶天风正想着,庄以晴已经关了包厢的门。
现在里面只有庄以晴和他两个人了。
在这种包厢里,客人要胡天胡地,娱乐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实话说了吧!”叶天风坐下后将双手一摊,对庄以晴道,“你绑架我来这里做什么?”
叶天风说这话时,他脸上那一抹有点独特的坏坏的笑又自然而然地浮现了。而且,他还有意加重了后面“来这里做什么”的语气。
来这里做什么?在这种地方,那事情就颇耐人寻味了。
“喝酒啊!你说呢?”
庄以晴露着一个看似调皮的眼光,接着道:“要喝什么酒?洋酒还是鸡尾酒?还是要喝饮料?软软、果汁、特饮这里都有!”
“我如果每样都要喝一杯呢?”叶天风也干脆和她调皮了。
“哈哈!”
庄以晴笑了,而随着她看似花枝招展地笑,胸前也是晃荡起那一种惊心动魄的弧度,直将叶天风看得双眼发直。
“小司机,”庄以晴笑毕正色道,“每样都要喝一杯其实算起来有几十种之多哩!”
接着她像开始如数家珍,又像给叶天风这个看似平时穷得日子紧巴,从来不敢来夜色天堂这种地方消费的小司机科普起来:“这里的洋酒有威士忌、白兰地、郎姆酒、金酒、龙舌兰酒等
“比较知名的品牌是轩尼诗、人头马、马爹利、拿破仑、百事吉、路易老爷、奥吉尔、欧德及金花酒,此外,还有黑方、芝华士、皇家礼炮及十二年陈酿
以前有听人说过,当别人给你科普的时候,如果你非常懂得人情世故,而且是你想要让对方觉得你是尊重她的,你是得这样:稍向前半倾着身子,装作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样,还不时表示赞同地点下头或者嗯一声。
叶天风想到此节突然心血来潮,也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满足一下对方的虚荣心,因为今晚有何贵干呢?就是贵在美人身上啊!
而稍倾身子仔细聆听庄以晴的演讲时,叶天风那比狗鼻子还灵的嗅觉,一瞬间又是闻到庄以晴身上那一种独特的有点野性的芬芳,人不禁又是开始心猿意马。
和李傲雪身上那种代表高贵、冷漠的凡尔赛之梦型香水味不同,好像这里就是正如火如荼,急寻开化的迪拜帆船酒店,正梦幻一般地驰向叶天风的心灵。
自然,叶天风不可能这里每一种都来一杯的,那庄以晴今晚可得大大地破费一番了。不要说其它的,光是洋酒里这品种就特别繁多的。
今晚其实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叶天风本来想点一个朗姆酒的,因为曾经对海盗船长的记忆特别深刻。
不过一下子,他突然又想到俄罗斯的伏特加颇有味!这种伏特加酒有二种喝法:一种是净饮加冰;另一种是与其它酒勾兑,在华夏最常勾兑的是用番茄汁、胡椒盐、辣椒水与之勾兑而成的血腥玛丽。
而这后者血腥玛丽,就更适合叶天风的个性了。
待庄以晴卖弄完,叶天风说他只想要一种俄罗斯味的伏特加。
庄以晴倒没如何地意料之外,因为只要叶天风人还正常,也是不会真的什么酒都来一杯的。不过末了,她人突然有点狡黠地问叶天风:“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你喝酒吗?”
叶天风不马上回答她这个,却反问道:“为什么要绑架我?”
庄以晴突然又咯咯咯地笑开了,“我真有绑架你?你既无财又无色,我劫你什么?”
叶天风不愿了,“谁说我无色,财是没有啦!一个小司机一个月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