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疼,不觉得心里被什么堵着一样难受吗?你难道不觉得很遗憾,很不舍,怎么说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忽然一下子就离开了,不会心里有什么吗?”
觉得不可置信,于是凑过来,死死的盯着凌墨。凌墨听得莫名其妙,她很想知道她究竟想表达什么。不就是死了,不再是臭皮了而已,她为啥要觉得难过,为啥要觉得伤心,为啥要觉得心疼?
“小凌凌,你这个榆木脑袋,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害得本阎王等着这么没耐心了,都是你的错!”手指着凌墨,控诉着。凌墨抽着嘴角,无语的看着阎王。
得了,现在她变成榆木脑袋了,什么都是她的错了。
“阎王,你说了这么一大窜,到底想表达什么?如果说我死了,那就死了吧,我会回到天庭还是继续成猫,你总得表个态度吧?”打了一个哈欠,怎么到地府了还会觉得困?
“我表了态了啊,是你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点都不好玩,无聊,本阎王不想在闹下去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好了,我还是实话告诉你,放你早点回到你家教主大人身边,免得你睡死过去了,你家教主大人血性大发,把山庄的人都杀了来给你报仇那可就是虐缘了。”
一想起简莀璎那女人,她可以肯定,要是凌墨真挂掉了,她真的做得出让整个山庄陪葬的事出来。
“那么阎王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死,你在跟我开玩笑?”凌墨想起什么来,问阎王,阎王点了点头,正打算说什么,凌墨却忽然凑了过来,对着阎王的手就是一爪子,抓伤了阎王的手。
“疼,疼,疼,你干什么啊,小凌凌,你兽性大发了啊你,怎么能连朋友都抓。”阎王喊疼着,捂着手,好狠啊,她哪点惹着她了吗?
凌墨看着阎王,却笑了,露出锋利的牙齿,朝着阎王的手臂就是一个印子咬了过去。
“啊……啊……啊……你谋杀阎王啊你!”阎王一个脚踢了过来,凌墨被踢出了老远,身体的疼痛啊让凌墨忽然意识到不对劲,难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我不是在做梦?”凌墨从地上爬起来,摸着自己被弄疼的身子,梦这么真实么?
“你才做梦呐,谁告诉你是做梦了?你不会……你上次不会以为也是在做梦吧,小凌凌?”阎王不可置信的指着凌墨说。凌墨瞪了她一眼,怎么,难道不是做梦?
“晕啊,小凌凌,你真是……你以为上次是做梦,所以这次也是做梦啊?上次根本就不是梦,你是真的回到地府,然后我告诉你的一切都是事实,王母娘娘说了的,你只要呆在她身边就可以了,随时都有可能让你回天庭,你以为你是做梦吗?”
凌墨点点头,那么便宜的事儿,要不是梦,怎么可能会有?
“你……你……我不跟你计较,你现在知道不是做梦了吧?你跟媚娘交手了是不是?你不会以为你五百年法力就那么容易就死在一个凡人手上吧?你也太小瞧了我给你吃的药丸了。”阎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了指凌墨。
“她不是人,我看到了的,她不是人。不过,为什么那段打斗我没有印象了?”媚娘才不是人,你有见过哪个人手像妖的手?
“你当然会没有印象了,因为你的记忆被她抹去了。虽然她能在跟你的打斗中全身而退,而且手还是那样,但,她确实是人,货真价实的人。只不过修炼了黑暗的法力,被反噬而已。”摆了摆肩,这人居然那么不相信她们神仙的力量。
“我的记忆被她抹去了?然后呢?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谁也没受伤,她反而抹去了我的记忆?记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想抹去就能抹去,更可况这个人还是凡人,要真是那样,那人间还不乱套了。”
她才不相信凡人有那样的力量,可是如果是真的话,那女魔头岂不是很危险?连她都不能完全能对付得了,更何况是女魔头?而且看媚娘那样子,她是冲着女魔头来的。咦,不对啊,为什么她跟媚娘呆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完全没有察觉出来?
人真的能将真正的自己隐藏得那么深吗?
“别想了,那个媚娘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媚娘了,在人间,有一种法术,她可以暂时封闭另外一面的自己,然后以另外的样子跟别人相处,等时机成熟,那个被封闭起来的自己就会出来。所以,我想媚娘大抵就是利用了这种法术。”
“人有时候会利用这个来骗取她人信任,或者解除自己的嫌疑。要不是家教主大人眼力非凡,恐怕迄今为止没人能觉察得出来媚娘已经变了,那个人是个危险人物,你可得好好保护你家教主大人。”拍了拍凌墨的肩说。
“然后呢?你把我叫到地府来,拐了那么一大个弯,甚至连彼岸花的传说都扯出来了,就是为了告诉我要警惕媚娘?阎王大人,你会不会无聊了点?”
有没有搞错,就是为了提醒她小心媚娘,然后扯了这么半天?小心媚娘,这四个字而已,她至于说半天吗?
“小凌凌,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很认真的告诉你,你要小心她,保护好你家教主大人。一定不要让她伤害到了,她的目的你也看出来,不过还不仅仅是如此,有可能会让你家教主大人承受不住,所以你必须得随时呆在她身边,一定要让她远离媚娘,记住,尽可能避免的话,就避免。”神情很严肃的说。
看着阎王那么严肃的样子。凌墨凌乱了。干嘛说得那么恐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