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琪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把手臂又收紧了些,
“没什么,我只是被你的智商感动了。。。”
李煜感觉画面有点不忍直视:“红袍的智商确实很感人,但能感动到琪兄这样也委实让人叹为观止。”
沈林礼张开的嘴就一直没有合上,“司琪这是感动到要断袖?”
小胖还比较淡定:“陈墨语这烂墙角也有人挖?我委实也有点感动。”
赵司琪这下松开了大红袍,转头疑惑地问小胖:“关陈墨语什么事?”
小胖:“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么,他和陈墨语断袖,我见了好几次了。”
赵司琪怒道:“什么?!”
大红袍终于从刚刚的浑身僵硬大脑空白中缓过神了,“好啦,你们别瞎闹了,赶快说说我们的捉鳖计划!说完我还要回去睡觉!”
赵司琪皱着眉头生气地看着她,“我怎么没想到,你和陈墨语住一起!不准你回去睡!”
大红袍白了他一眼,“你有病赶快吃药!别连累其他人!”
转过身对着其他三人说道:“明天老院长就会发通知了,后天一早就会出发,我最有易容经验,只有我来扮成刘夫子,才不会让人怀疑”
计划安排完之后,大红袍打着哈欠在赵司琪的陪同下回宿舍睡觉,红袍瞥他一眼,
“你今日是吃错什么药了?我这猫三两步的距离还需要你送?我又不是半身不遂。”
赵司琪将手搭在她的肩膀,唇上抿出深深的酒窝,用他魅惑而又性感的音域说道:
“一些看似无聊又无关痛痒的事情,只要与你一起做就意义无穷了。你看今晚月色多好天上的星辰如此之多,就如这世上的姑娘一样,但是月亮只有一个,就像你在我心中一样。。。”
大红袍一阵恶寒:“”
“琪兄,你不要光抬头看,也低头看看地上,看见我落的一地的鸡皮疙瘩了么?”
赵司琪缓缓的回过头,情意绵绵地看着大红袍,咽了咽口水,“你的脸怎么这么黑?!”
大红袍噗呲一笑,“自然是本公子帅炸了,炸黑的。”
不顾大红袍的明显拒绝,赵司琪还是搭着她的肩固执地将他送到了宿舍,还很是自觉的在大红袍的床边坐下来,不是很友善的看着对面床上已经躺着挺尸的陈墨语。
“他每天都睡这么早么?”赵司琪头也不转的问着旁边站的显然非常嫌弃他的人。
“这位公子,现在已经不早了,鬼都睡了。”大红袍已经在下逐客令了。
赵司琪本想来会会这个挖他墙角的陈墨语,现在看来自己也唱不了这单簧,只好拍拍屁股站起来,柔情款款地看着大红袍:“我只是希望每天最后一个看到的是你,最早一个看到的也是你。。你早点休息,做个美梦。”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踏出了房门。
大红袍:“”“见鬼了!今天这赵司琪鬼上身了?”摸了摸自己身上冒出的鸡皮疙瘩,摇了摇头,洗漱去了。
收拾妥当,大红袍躺在床上,细想了一下今晚赵司琪的一系列离奇举动,暗咐,他不会知道我是谁了吧!又仔细地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地方露出破绽啊,今晚唯一暴露的就是自己会易容术,但就凭这个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就是郡主,除非他会透视!以前发现的?也没有啊,以前他就是把我当男人啊,经常当着我的面要出恭,而且他接济了书院这么多贫困学子,不管怎么明示暗示,就是完美的避开自己最后大红袍下结论,血气方刚的赵司琪春天到了,自己成了他饥不择食的对象
“红袍,你睡了么?”耳边传来陈墨语淡淡的声音。
“墨语兄,你还没睡啊?”大红袍有点惊讶。
陈墨语:“嗯,你不在我睡不着。还想问问你…”
大红袍:“什么?”
陈墨语:“你为什么要逃婚?是不喜欢赵司琪么?”
大红袍:“你最近管的有点多。”
陈墨语:“你要对我负责。”
大红袍:“负什么责?”
陈墨语:“狐妖吸走了书生的阳气,书生奄奄一息”
大红袍瞪大眼睛,“我什么时候吸你阳气了,而且你哪有奄奄一息?”
陈墨语:“你变狐妖的时候把我吓得奄奄一息,怎么,你想赖账?”
大红袍:“你不是好了么?”
陈墨语:“变成了隐疾,随时都会发病,我刚刚就又梦见狐妖了。我怀上了你的…狐妖恐惧症,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大红袍:“……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吸你精气,让你奄奄一息你很不爽啊?”
陈墨语:“欢迎来吸。”
“……”
“其实吧,我对赵司其谈不上喜欢不喜欢,逃婚的时候我见都没见过他,只是不想把自己的终身幸福卖给一个狗血盟誓而已。我也想找找我自己喜欢的人。”大红袍半是敷衍半是真诚地说道。
陈墨语:“嗯,你做的很对,如果是我我也会逃。而且我觉得赵司其不是你的良人。”
大红袍睁开眼睛:“哦?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他面带桃花,眼角含春,行为轻佻,语言轻浮,必定是个fēng_liú公子,如果你嫁给他注定只能是他无数后宫中的一个。相信我,男人最了解男人。”
陈墨语脸不红心不跳地往赵司其身上扣屎盆子,“想想你日后的生活,日日独守空房,夜夜以泪洗面,无时无刻不防备着其他女人的算计,说不定孩子都生不下来,就算生下来也会被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