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到了府邸,有丫鬟服饰,在外面,有跟班跑腿,刘旭融入伟大的封建主义生活,那是相当得快。
本来以为家里是做什么大买卖的,不过了解之后,才知晓了,也就是养些桑蚕,织些布匹来卖,这时候是几乎没有成衣店的。还有一家半死不活的酒肆,刘旭稍微算了下,就觉得亏本的不成,除去杂七杂八的费用,还有各方打点,基本就没盈利嘛,不亏就阿弥陀佛了。问了下母亲,为何还要继续开下去,言之曰,此乃祖宗手艺,断不可失传了。
“一个炒菜法子而已,至于么。”
抬眼看着面前稀稀拉拉,一整天没几个客人的酒肆,无语的很,去厨房看了下,只有牛羊油脂,调料也就简单的东西,不是说大宋的开封,对于炒菜这一行当,发展得很快么?
“公子爷,开封府的那些手艺人,都是不外传的,再说,咱们家这手艺,算起来也是不差的,这大宋朝,那个地方不就是这些东西?生意差了些,不过是因为才平了方腊,人心不稳,不然,生意还会好一些的。”
刘旭转头,见福伯不迭的点头,这就无语了,试了几口菜,自己喜欢的猪蹄呢?红烧肉呢?唯一的小炒,这猪肉还一股子的味道,方才想起,这时候的猪肉,还不是那种阉割了的,又瘦里吧唧的,没个吃头。
索然无味的放下了筷子,再看看惨淡的状态,一拍桌子。
“福伯啊,外面贴个牌子,酒肆暂时歇业整顿了,再次营业之时,凡事能给句口彩的,开业第一天,免费,不过,层层递进,口彩的文辞越好,得到的菜品自然越好,酒肆的牌子也改了,文华坊,唔,这样算不算有点勾栏的名字?”
见福伯在果断的摇头,刘旭就笑了,脱下外衫,写了一大串要采买的东西,香料,猪油只能暂时迁就,不过买些黄豆回来,榨油试试,倒也无妨,去杂质,先破碎掉,再蒸炒压榨,这样就能出毛油了,稍微精炼一下,闻一闻,就觉得舒心得很,果然比有味道得牛羊油好得多。猪肉要挑拣,天下无奇不有,还真有阉割过的猪肉,问了下,为何。
“公子,老汉发现啊,这猪只要阉割了,便不会打架,变的温顺,肉还长得快,再者,不阉割,一窝又一窝的,老汉没法子啊,又养活不了那么多,这是贱肉,卖不成钱,吃得起得不买,吃不起得又.....哎。”
或许是第一次见到穿戴整齐华贵的公子问询自己,老汉便多说了些,刘旭在一旁听得,直说妙极。看得一旁的福伯和老汉面面相觑,不知道公子什么个情况。
“老伯,咱们这样啊,这猪呢,你尽管喂养就是,就像你这样喂养,小时候便阉割了,这样肉没味道,好吃,你那里若是有售卖不出去的,只管拉来我府上,我全要了,若不放心,先与你定金也成,如何?”
老汉瞪眼了,很有一种面前这公子是不是傻子的眼神,看的刘旭心里发毛,伸入怀里,就是抛出铜钱。
“这样可好?”
两贯钱,可不是个小数目,老汉颤抖的接住,这才醒神了,嚎啕大哭,就是下拜,什么再生姥爷之类的,听得刘旭直哆嗦,交给福伯去处理,自己拿着扇子,向外走去,还听到福伯在那里高傲的吹牛,你只管听我家公子言语即可,这杭州城里,我家公子,谁敢怀疑,老夫就和他拼命!
“公子倒是好雅兴啊,只是这漫漫繁花,被公子如此采摘而去,坏了这大好的景致,莫不是一种遗憾?”
刘旭愣住,这谁啊,声音这么好听,怎么说话就这么讨厌,这暮春的花,马上就要凋零了,自己摘点回去做香水,有啥不好的,这叫留的芳菲在人间好吧,人家指不定多感谢我呢!
“哎呀,原来是素贞姐姐啊,有道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便如小子看见了姐姐一样,心里,总是嘀嗒个不成,莫非,是要小子也一折姐姐这朵盛世美颜不成?”
女子笑嗔,这是自己第三次见到这公子了,这人时而疯癫,时而文雅的,说话也是个随心即来,张口即言,胡言乱语,不过倒是颇有一番趣味,嗔怪的看了一样刘旭之后,轻轻拈起一朵鲜花。
“妾身何时又得了一个素贞得名讳呢?这典故,妾身可未曾听说,莫非又是公子胡诌而来的?”
刘旭愕然,随机嘿嘿一笑,拍拍手,让福伯他们继续,自己则跟着她沿着路边行走。
“自然是有出处的,姐姐可曾听说,青城山下白素贞,洞中千年修此身,勤修苦练来得道,脱胎换骨变成人,一心向道无杂念,皈依三宝弃红尘,望求菩萨来点化,渡我素贞出凡尘。”
女子凝眉,随机莞尔,掩嘴一笑。
“犊子牵黄牛,游息黑山中,时老时少,时好时丑。后与连眉女结合,俱去,人莫能追……”
“公子是欺负妾身不知话本杂谈么?你这分明是《魏都赋》里的连眉配犊子,何来白素贞一说?再者,公子是将妾身比做那白蛇儿不成?”
刘旭愣住了,厉害啊。
“嘿嘿,管他什么传说呢,姐姐比之那白素贞,更加可人。这不,正想要在这春夏之交,寻一个法儿来,留住这满山的芬芳,送与姐姐。不过,姐姐啊,小子有群芳之谱,姐姐有一任群芳妒的曼妙,小子却不知芳名,可属一大遗憾咯。”
女子愣住,还真有不知晓自己名号的?随机莞尔,也是,自己以前一直居住汴梁,此次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