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太阳甚是毒辣,皇上觉得胸中烦闷,便起身去御花园赏花,走来走去都是同样的景致。心烦意乱之间突然看到一幅极有韵味的美人图:一个美丽的女子站在影影绰绰的花影里,只看得到她的背影。香风吹起她的长发,黑发飘飘,娇肤胜雪,杨柳细腰,微微拂起的裙角,不粘人间烟火,这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他看着看着就走不动了。
偏偏那美人是不回头,好像知道他在看一样,就是要留给他神秘之感,让他远远地看着背影。
出于心里最原始的征服欲,他不自觉地上前,一下子抱住了那个美人。
美人身上真香啊!他把人搂过来一看,这个美人原来就是自己的贵妃啊。
贵妃被圈子皇上的怀里,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皇上立即觉得心头血都一个劲的冲身下流去,打横抱起贵妃就走回了永宁宫。
皇上自从那次从贵妃娘娘那里离开后,就好长时间没有去过永宁宫宫里好多人都以为贵妃娘娘是不是失宠了。正在这时,皇上和娘娘居然神奇般的和好了。
其实,皇上这么多天没有去见贵妃,心里也有点想她了。从小作伴到大的人,自然是有几分情意的。
自然而然,皇上就在永宁宫里歇下了。温暖的红纱帐里,皇上拥抱着贵妃,彼此看不清楚彼此的表情。皇上这是听到身后的人发出一阵很是沉闷的声音:“皇上,是臣妾任性了。淑妃妹妹为皇上生下儿子,这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臣妾不应该耍小脾气,惹皇上生气,还望皇上不要生我的气。”
皇上深深为她的通情达理而感动,心头一动,扣着她的脖子又开始颠鸾倒凤,红木的床架一直摇晃了很久,她用力抱着他的背,一次又一次的贴紧他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冲上**,她终于受不住,断断续续的喘息着,这个时候,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只属于她一个人。他在密密麻麻的**中抬头,看着她柔情的眼眸,在甜蜜的眩晕中彻底沦陷。
谁成想第二天早上,**还未结束,就有人打扰了自己的好梦。皇上心里十分不爽,不想见他们,翻了个身继续睡觉。身旁的人也被叨扰醒来,用手支着头说:“让他们进来吧,兴许是有什么事呢。”
皇上一脸不爽地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去,就看到一脸委屈的纪淑妃和忿忿不平的皇后。
“皇后,你有什么事情值得这么一大早来找朕?”说罢还揉了揉眼角,懒洋洋的坐在郑重的座位上。
“臣妾要告,纪淑妃监守自盗,自己做下伤害儿子的事情,还想要栽赃在别人身上。这里有淑和宫宫女荷香的血书为证。”
就在半个时辰前,淑和宫就灯火通明,有一场好戏上演了。
纪淑妃和阿佑在一起睡的正香,皇后娘娘就领着一众人等气势汹汹的来了,一个猝不及防,差点直接闯进内室。
被惊醒的阿佑发脾气地大哭起来,纪妃一边安慰儿子,一边穿衣起床。
待纪妃梳洗打扮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他们早就等不及了,皇后娘娘带头问道:“你宫里可有一个叫做荷香的宫女?”
纪妃很是纳闷,荷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但是还是连忙陪着笑脸说道:“回娘娘,是有这么个宫女。这丫头犯了点错,我就把她关到仓库了。娘娘此行,可是出了什么状况吗?”
“你还敢说,”皇后娘娘白了一眼,仪态万方地坐在主位上,潋滟的桃花眼一瞪:“她死了,是被你打死的。”
“什么?她怎么会死?她明明只是被关押在那边,没有人去碰她。”纪妃申辩道。
“没有人碰她?”皇后娘娘冷笑一声,“昨天夜里,这个宫女逃过你宫里的守卫,浑身是血的找到本宫,要求本宫为她做主。本宫看事情有蹊跷就叫她进来,那时她已经是奄奄一息,说明事情没多久,她就死了!”
纪妃一脸惊愕,脸色都因为听到这个消息而急剧变色。她只是想关她几天,然后瓦解她的意志,才好审问。可是她怎么会死?不是有人好好地看管着她吗?那人哪里去了?
“本宫证明,是小李子在看管着她。如若不信,您可以传唤小李子来当面对质。”
“那是自然。本宫见到荷香之后,就命人拘捕了小李子。但是小李子说出的话恐怕是你不想听见的吧?”皇后娘娘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挥挥手,叫身边的宫女带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来。
那人不是小李子还能是谁?
“小李子,你说,纪淑妃娘娘叫你干了什么?”
小李子不抬头而用眼神偷偷地盯着纪妃,好多次欲言又止。皇后娘娘这时发话了:
“你别怕,老实说。有本宫在。”
过了很久,他才用抖抖索索的声音说:“回皇后娘娘的话,纪淑妃娘娘让奴才把那荷香关在仓库里,趁没人的时候弄死她。”
“你说什么?你到底在为谁办事?”纪妃明显震怒了,嘴唇由于极度的愤怒颤抖着,从座位上站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太监,冲动之余,指着太监的鼻子骂道:“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那个太监低着头,不敢看纪妃的眼睛。
她定了定神,对皇后娘娘说:“娘娘,只是凭几个奴才的话,怎么能定臣妾的罪呢?请问您查清楚了吗?他们的话,可有虚假的成分?”
“那清纪淑妃娘娘拿出自己不是主谋的证据。”
“这……”她还真没有。
皇后娘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