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鸢听见称呼,愣了一下,又看见一旁笑得风轻云淡的宫流雁,冷哼一声,“没事。”那声音如□,顿时把周围几人冻了一番。说罢,柳鸢双脚一夹马腹,踏影便向前多走了几步。
宫流雁手上的折扇停了停,转过头去看了看墨琰,见她皱了皱眉,而后又舒展开来,疑惑了一下,变回了原来疏远的微笑模样。宫流雁嘴角翘了翘,看向走在最前与秋奕并排的绿衣女子。他相信这是墨预料到的,可他不明白,把这两人放在一起,做什么?不要和他说这人太无聊了,想当回红娘!
没有被身后三人的话语吸引去注意力,秋奕眉头紧皱,看着眼前的景象。
马蹄下的土地已经干裂,枯黄的大地上被像是被鞭挞过一样,露出道道伤痕,深刻,见不到底。偶尔风吹过来,不带一点水分,反而携带了一些的沙尘,毫无柔和可言,无情地将地上仅有的几根黄草吹倒。马蹄踏上去,细小的草便这样碎了,草末子会随风飘一会儿,然后掉落。
远处的山高入云霄,看不到顶,那被云雾缭绕的地方似乎有白雪覆盖,那雪白颜色一直延到山腰。往下,慢慢的,白色褪去,一点一点的绿意与白雪相互交叉融合,而后大片大片地向下延伸。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