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
“是说的这个吗?”我打开他的手,“你防着我!你既然防着我,就不要跟我在一起!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
他站起身来,拧眉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我冲他喊。
他身上陡然散发出怒气来:“你今天有点不可理喻。”
“就是不可理喻!”我冲他喊,“你知道我憋了多久吗?如果一辈子捉不到妖僧和妖道,你是不是一辈子不碰我啊?你要不碰我,趁早走开,我找别人去!”
他身上的怒气陡然消失了。
他抿唇看着我,忽然弯腰把我扛肩上,就往屋里走。
“你放开我!”我捶着他宽厚的背脊。
他纹丝不动,如山一般沉稳。把我扛到屋里,丢到床上,就压了下来。
他一只手按着我的肩膀,亲吻我,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忽然,我睁大了眼睛。
我抱紧了他的腰。
事后,我偎在他怀里喘气。
他的气息灼热,声音带着一点嘶哑,在我耳边响起:“还跟我闹不闹了?”
我摇摇头。
“还走吗?”
我又摇摇头。
“跟我在一起吗?”
我点点头。
又抱紧了他:“再来一次?”
他眸光一深,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小妖精。”
男女之间嘛,吵吵架,有益于增进感情。
没什么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打两炮。
虽然他不能真枪实弹的来,但我还是小小爽了一把。
只是苦了他,估计憋得都疼了。
我心疼地擦他额头上的汗:“你真要憋一辈子啊?”
“我会抓住他们的。”他咬牙道。
我心里有点酥软。
他抱守元阳,并不是因为他怕妖僧和妖道。
他是王爷,权势在握,妖僧和妖道不敢惹他。
他是怕泄了元阳之后,给我防身的东西就不管用了。
他宁可自己忍着。
我抱着他,在他怀里蹭了蹭。
王熙凤生了一个哥儿,把贾琏高兴坏了,几乎对她言听计从。
我也为她高兴:“好好养着,不急着操劳,等哥儿大一点,再生一胎。”
她没好气地白我一眼:“当我是猪呢?”
但她心里是听了进去的。大观园建成后,她也知道了许多不对人言的内幕,比如银钱。
东拼西凑,着手的无不被扒层皮。
若是当初她来指挥,以她好强的性子,指不定嫁妆都要动了。
她跟贾琏商量着,让贾赦给他捐个官儿,若是能外放就更好了。离了荣国府,两口子去外头过日子,不比这松快?
贾琏还有些不舍,他在京中很有些狐朋狗友捧着他,离了这里,怕是不能再有这样的日子了。
被王熙凤一顿打:“闺女还要不要了?儿子还要不要了?媳妇还要不要了?”
贾琏虽贪慕那些个虚荣,但他更怕媳妇儿,于是就求贾赦去了。
贾元春被封了妃,贾家如今正值繁盛,捐个官儿不是什么大事,很快就办妥了。
“我只舍不得你。”临行前,王熙凤握着我的手,依依不舍。
我也有些舍不得她。我们两个还是很投缘的,算是不错的朋友。她这一走,两年内回不来。而我也不会在贾家久待,怕是再也见不着了。
“你要把我记在心里头。”我握着她的手,这回没有跟她开玩笑,“我也会把你记在心里头。”
她顿时红了眼眶:“你这人,就知道招我。”
她和贾琏带上孩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走时,带上了她自己的嫁妆。
一时半刻,他们是回不来了的。把嫁妆放这里,她不放心。
贾母心疼她,又给她添了好些东西。
黛玉来看我,说道:“一个个都走了。我也要走了。”
她话中带着说不出的悲悯。
我觉得她可能看出了什么,但我也没点破,笑着道:“离开是为了追寻更好的生活。”
很快,黛玉被林如海带回去了,因为她要备嫁了。
不多时,有人来求探春。
家世并不很好,但也绝不坏,只是配不上荣国府罢了。
王夫人不太满意,但她眼下只顾着宝玉了,因此也没时间搭理迎春,回禀了贾母,见贾母也同意,便将探春的婚事也定了下来。
“宝玉啊,你几时不这样混闹啊!”看着仍旧痴玩,被贾政压着尚且不肯进学的宝玉,王夫人流下泪来。
宝玉恨恨道:“我不要与那些禄蠹为伍!”
很快,他就再也不必与禄蠹为伍了。
宫里传来贾元春薨逝的消息。
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