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谷吓得接连深呼吸几个字,那嘴唇颤了又颤,就差没大声哭出来。她用紧地抿着嘴憋住那即将哭出来的哽咽声,含着眼泪、哆哆嗦嗦地把令牌还给了紫光真君。她又犹豫了下,万一自己能够活着离开,能回去给门派里的其他人报个信说紫光真君死在了这里也好啊,留下令牌做个证明。她又把令牌收进了储物袋。
包谷合什绕行一圈,说道:“诸位前辈莫怪啊,不是我贪你们的东西,是你们都死在了这里,我拿点你们身上的东西放在身上带出去可以给你们报个信让外面的人知道你们葬身此地回来安葬你们。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身上的东西就是能够证明你们身份的证物。你们也不想人不知鬼不觉地死在这里对吧,你们保佑我平安地离开这里,我出去给你们送信。”说完,她仍然没听到丝毫响动,于是俯身去拣散落在地上的遗物。
这些遗物散落四周,看起来似乎完好无整,但用手一摸立即化作尘埃。
能够拿在手里堪称完整的,也只有衣衫整齐的那些人身上的令牌。这些令牌代表着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