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苦你了。”这是夜一除了对不起之外,最想说给碎蜂听的一句话。同样,这也是夜一此刻唯一有脸说的一句。
夜一的声音压得很轻,就像羽毛一样,掠过心湖。那一瞬间,碎蜂莫名的想哭,鼻子也随之一酸。是啊,是挺幸苦的。整日惶恐不安,担忧着是否东窗事发。然后面对家人与警察的轮番问询,编纂口供。最后还得如护工一样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山部浩一,身心俱疲。碎蜂不着痕迹的揉了揉酸涩发红的眼眶,沉默以对。不久,肩上一暖,碎蜂用余光看到夜一的双手搭了上来,然后开始缓缓的揉动,很轻,很舒服。
“现在让我来伺候你吧。”明明是一句略带玩笑色彩的话,这一次,夜一却说得柔情似水。碎蜂依旧不说话,背着光,夜一只能模糊的瞧出她精致的轮廓。好在,她并未拒绝。夜一何曾给别人按摩过,动作有些笨拙,有一瞬似乎是重了些,夜一恍惚瞧见碎蜂皱起眉,低低的倒吸一口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