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号,轻轻拉了拉夜一衣角,碎蜂放低声音,“我们也走吧.”
“这位先生,真是抱歉,看来夜轩今天真有点不舒服,要是有什么得罪,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夜一是第一次见到夜轩如此可怕的神情,她不笑已经算是奇迹,更何况露出这样的表情...在这种场合夜一不方便问,所以按捺了下来.环顾真央的人,神色都很古怪.不由的瞥了眼一切的根源,七色花瓣,这是什么
“哟,夜一小姐客气了,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夜轩小姐吧.”浦原摇摆着小扇子,似乎已经恢复正常的奸商模样.
夜一笑笑点头回应,跟着便牵住碎蜂,礼貌道:“那么,我们告辞了.”
“慢走.”
待到关门声在玄关响起,yeyi一跃跳到浦原肩头,挥舞着爪子毫不留情的抓了一把,后者立即哀嚎出声,yeyi怒极喝道:“要搞这些把戏,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浦原捂着火辣辣的脸庞,连连认错,良久yeyi退开,这才辩解道:“我哪知道会碰上她们,这是临时起意,怎么通知你啊,yeyi桑.”
砕蜂非常讨厌这样的场景,哪怕她知道yeyi与浦原看似玩闹,实则在谈论非常重要的事情.可偏偏就是这样的默契,让砕蜂很刺眼.当下冷声打断yi大人,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吗”
砕蜂的话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yeyi扫了眼大厅的众人,绝对是瞒不住了,无奈的叹口气,便将让浦原调查七色花瓣的事情全全说了出来.
日番谷等人静静听着,待到yeyi说完,日番谷心思百转,问道戏,又是什么意思”
yeyi闻听这话又是狠狠瞪了眼浦原,浦原吓得一缩,良久才讪讪道来,“这是临时起意,相信大家都确信那个岛与现世三人有关,而yeyi桑提的抚琴女人是在岛上遇到的,那么,我就故意让她们看到七色花瓣,观察她们的反应,事实证明...至少四枫院夜轩,绝对有问题.可我没想到的是...她的反应大过头了.”
“原来如此.”众人这才彻底搞明白怎么回事,这样想来yeyi会生气也是自然,若是要试探现世三人应该换一种更好的方式,这等若错过一次绝好的机会.
“所以...那个花瓣,你到底查清楚了吗”事情已经发生了,恼怒也没用,yeyi平复下来,直奔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这个...”浦原挠挠头,有些尴尬的笑笑,“答案怕是会让你失望,yeyi桑.”
“哪里有那么多废话,赶紧说!”yeyi心情很不愉快,最恼怒浦原这不温不火的样子.
浦原不再含糊,当下便将七色花瓣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首先我要告诉大家,这个形似花瓣的东西,并不是花.”
“那是什么”
“它不具备任何生命特征,这一点我可以肯定.”浦原压低帽檐,沉声道:“如果我的分析没有错,它...是一个人的思感.”
“什么!”众人大惊,一个人的思感怎么可能化作实物!
浦原自然明白众人的惊讶,当自己得出这一结论时嘴巴大到能塞下一个鸡蛋,可这的确是不争的事实...“我用新开发的机械解析花瓣,从中感觉到强烈的电波,说通俗点,就是感情,非常强烈的感情,可惜...我现在的技术还无法解析出来,到底是怎样的情感,浓烈到竟化作实物.”
“....................”这个答案显然让众人短时间内无法接受,一时间整个大厅都陷入沉默.
良久还是yeyi最先从沉思中转醒,“你的意思是,这花瓣没有蕴含任何物质,全部是思感所化”
“没错.”浦原肯定的点头.
“太不可思议了.”日番谷不由自主的轻轻摆头,震惊不已.
“到头来还是没能找到跟下去的线索啊...”yeyi震撼之余想到七色花瓣带来的信息也仅此而已了,根本没能查出抚琴女人的蛛丝马迹,那么就更别提黑衣人了.
“yeyi桑,我们并不是一无所获哦.”浦原扬起手臂,上面还有着被夜轩紧握留下的指印,可见方才夜轩用了多大的力气来宣泄内心的震撼.
“yeyi大人,要我去跟着四枫院夜轩吗”砕蜂思维清晰,立马向yeyi试探问道.
“不行.”yeyi几乎想也未想就坚定否决,细细思付良久,解释道:“先不提山老头的硬性命令,决不允许任何与现世三人起冲突的行为.现在的情况,现世三人对我们无疑是偏向友好,若是这样做被发现,一切平衡都会被打破.”
“啊~那就真的,一无所获了.”浦原耸肩,有些无奈.沉凝许久,浦原目光忽然变得深邃,脑中全是方才夜轩穿心的目光,“四枫院夜轩,是个很可怕的人,你们要小心了.”
“你的理论建立在她是敌人的基础上,喜助.”yeyi与夜轩几乎没有什么接触,可怪异的是,自己对这个叫夜轩的女孩莫名的好感,至少从未将她放在敌对立场来考虑.
“我自然知道,yeyi桑.”浦原顿了顿,继续道:“我所谓的可怕,只是她那恐怖的能力,仅此而已.”
“怎么”yeyi倒是未曾体会过,夜轩在她眼里,仅仅是个长得漂亮一些的普通人类.
“我也说不上来啊,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似乎能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
闻听此言,日番谷身躯一滞,稚嫩的脸庞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
“队长,你怎么了”松本跟在日番谷身旁许多年,一眼就看出对方不对劲.
“没什么.”日番谷应过松本,眯上眼睛,开始回忆昨日夜一三人来探望松本等人的情境...那时四枫院夜轩也让自己有过相同的感觉,那种仿佛被人剥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