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现的保镖们,就把他围在了中间。
就这么兀自游斗了一会,寡不敌众的他,很快就被人抓住,重新按到了焦毅仁的面前。
“把嘉颜放了!快把嘉颜放了!其他的都好说,快点!”
“你都已经这样了,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看着即便被一群人按得动弹不得,却仍在大喊大叫的程鸿业,焦毅仁慢慢地走了过来,挑起了他的下巴
“嘉颜他受过重伤,不能打的,你先叫手下停手,其他的事都好说。”
“都好说?那你我想要你,这也可以吗?”
用嘲弄的语气调侃着困兽般的程鸿业,焦毅仁的手指缓缓地游移在他的脸上,做着进一步的暗示。
“不行,就这个不行,我答应过嘉颜。。。。。。”
“答应过他,只让他一个人碰吗?”忽然之间,有些恼羞成怒的焦毅仁,恨恨地戳了一下程鸿业颈部:“这就是他留下的?我一直以为你不能接受我,是因为不愿意接受被动的立场。没想到你竟然给那个男人压,我真是好不甘心啊!”
“来人啊,叫他们下手重点,只要留着命就可以了。”
“放开他,不要伤害他。”
没想到自己的拒绝,竟然给嘉颜带来了灭顶之灾,除了挣扎以外,程鸿业更是死命地扬起了脑袋,用绝对不属于焦毅仁的气势,狠狠地瞪回了那个男人。
“如果你真的让他受了一点点伤害,我发誓,在我的有生之年,就是拼尽全力,我都不会善罢甘休的!除非你有本事,把我也弄死了!”
“哼哼,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呢,明知道斗不过我还要硬来,这样可不像平常的你啊,那个从容睿智的程鸿业到底到哪里去了?”
尽管在表面上,焦毅仁依然在讽刺着程鸿业的莽撞,但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转身的那一刹那,这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也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放了他,还有,去把那个林嘉颜带来。”
向着那些手下摆了摆手,回到座位上的焦毅仁,马上又恢复了从容的模样。
于是,不多一会,走廊的另一端,就传来了嘉颜的叫声。
“放开我!业!业,你在哪里!”
“嘉颜!”
扑到了门口的那堵人墙后面,又过了片刻,程鸿业才终于看到了他的嘉颜,正被两个大汉架住,不停挣扎着向这边走来。
“嘉颜!我在这里,嘉颜!”
“业!”
“放开他!”
一等面前的人墙撤去,程鸿业马上就把嘉颜从那些呲牙咧嘴的大汉手里抢了下来。前后左右仔细地观察了一阵,又摸了摸他的身体和头颅,发现并没有什么显著的不适,程鸿业这才稍稍地松了口气。
“怎么样?要不要紧?有没有被打到?头晕不晕?你再忍忍,我们马上就去医院。”
“我没事,你呢,你也没有被怎么样吧?”
然而同样的,就在程鸿业查看着嘉颜的时候,嘉颜也在观察着他的情况,翻了翻男人的衣领,又闻了闻他的颈窝,感觉他也没有什么不妥,在担忧的同时,嘉颜的神色里还带上了些许的责怪。
“我当然没事了,我只是来喝茶的,怎么会有事?到是你,身体才好了没多久,就和那么多人打架,受了伤该怎么办啊。”
说到这里,程鸿业随即又转过头来,向着焦毅仁吼到。
“我现在要带着嘉颜去医院检查,看看他有没有被你伤到,这就告辞了。”
“等等,鸿业,我的人根本就没动过他,你少安毋躁,他没事的。”
“你怎么知道他没事,他可是受过重伤的人,太大的震动都不可以!”
“太大的震动都没有,都是他在打人,哪有什么震动。”
一个是紧张到了无以复加,一定要看到医院的健康报告。一个是百般解释,想让他就此放心。看着这两个男人,为了自己的脑袋问题,拧到了一起,有些搞不清状况的嘉颜,好一会才插了进来。
“我、我没事。。。。。。。我说我没事!。。。。。。我没事啦!”
一遍,没人听到;两遍,没人听到;直到他拿出了全部的力气,呐喊起来,正钻在牛角尖里的程鸿业,这才停止了争吵。
“我都说了我没事,真的是一点都没有被打到,不用去医院。”
因为实在是被嘉颜吓得够呛,自从他自杀以来,越来越紧张他性命的程鸿业,在这一点上,已完全失去了平常的风范,只要嘉颜有个磕磕碰碰的,他就会立刻拉响红色警报,把他送院观察,以至于到了现在,不光是程鸿业,这一反应早已变成了整个程家的习惯。
“呵呵,那是当然的,你们都是我的客人嘛,我怎么会让他受伤。另外,他会到这里来,也是我故意安排的,我还想要和他多聊聊呢,更不可能会伤到他一点的。过来坐吧,考验到此结束,现在是喝茶时间。”
“什么?考验?”
听到了焦毅仁的发言,猛然回头的程鸿业和嘉颜,顿时又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呵呵,你们还真是登对啊,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不错,真是不错。其实早在很久以前,我就想见见你了,嘉颜,但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这次看到鸿业这么拼命,我就更想见你,也想知道你对鸿业的感觉,是不是也象他那样的执着。”
“那么结果呢?”
“呵呵,结果是―――你们果然象外界说的那么恩爱,真是令人羡慕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