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今天的规模,都是程鸿业一手支撑起来的。只要他能够将公司继续发展下去,有谁会愿意为了一时的利益,而得罪了这棵商场的摇钱树。
“如果你们还有什么不明白,可以等想好了再来找我,但是现在,还是请你们都先出去吧,股市马上就要开盘了,你们呆在这里,我怎么工作。”
“好吧,我们相信你。”
冷静地考虑了一会,又低声地讨论了一下,尽管还是觉得有点恐慌,但是为了将来的利益,做惯了米虫的股东们,还是三三两两地退出了程鸿业的办公室。
这天股市开盘以后,鸿升的股票果然就出现了异常情况,不同于一般的交易手法,有一些大的帐户从一开始就在大笔大笔的打压着股价,明显地想要制造恐慌的气氛。
“哼哼,果真来了呀。”
看着屏幕上跳出的一系列数字,程鸿业对着正在操作电脑的金跃铭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早就知道会有对头借着这个机会打击鸿升,所以在嘉颜摔伤以后、在他决定要明确两人的关系之时,程鸿业就已经开始为今天做好准备了。借着经济不景气的幌子来搪塞董事会,这大半年来,鸿升一直都没有对外扩张,也没有做什么长期投资,就是把精力全都放在了发展现有的业务关系和内部事务的治理上了,卖掉了一些低效益无效益的子公司,砍掉了许多周期太长回报风险大的项目,增加了员工的福利。经过了这半年多的治理,现在的鸿升可以说是人强马壮、储备充足,足以和任何集团一拼到底。
“要开始了吗?”
“嗯,开始了,把股价托住。”
得到了程鸿业的指示,金跃铭随即打开了音响和指定话筒,开始了第一天的股市大战。在话筒的另一边,连接的是楼下的投资三部,里面坐着的全都是优秀的股市操盘手,也是跟随程鸿业多年的得力精英。只等总裁的一声令下,他们便全力投身到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里面。
第一天的大战下来,鸿升的股价基本上都维持在原有的水平上,可是为了能够托住这个价位,鸿升又多进了5%的股票,给公司的资金面造成了很大压力,还好那些固定的股东们并没有什么异动,流散在外的股份也不是很多,所以在股市方面,鸿升也算是顶住了消息面的影响。
而这仅仅还是整个战事的先锋而已,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在业务方面、资金方面以及舆论方面,鸿升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那些竞争对手以及和鸿升有过过节的企业,全都趁此机会联合起来,从各个层面打击着鸿升。许多本来势在必得的和约和业务丢失了,一些稳定的老客户也开始挑三拣四,想要和鸿升划清界限,唯恐鸿升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会影响到自己的利益。
还有那些生了女儿,想和程家联姻的企业,在得知他选择的竟然是一个男人以后,他们更是趁机恶言相向,大骂其变态行为,并把程鸿业以前的fēng_liú韵事和眷养宠妾的癖好全都骂了个彻彻底底。
不但如此,在电视上看到程鸿业的爱情宣言并切切实实地了解到他的决心以后,那个向来对他有意的政经界大佬焦毅仁也为此感到非常震惊。为了这次的事件,他不仅摔掉了拨给程鸿业的电话,还在记者采访的时候公开暗示不会再支持鸿升的任何事业。
有了这个契机,原本还有所顾忌的敌对企业更是放大了胆子,不遗余力地在各个领域挑战着鸿升的业务。
不过,在这四面楚歌的情况之下,鸿升企业的内部却没有出现外人所期望的恐慌状态。由于事先有了充分的准备,再加上那些主管高层大都是对程鸿业死心塌地的追随者,所以往往不需总裁出面的安抚,那些高层和主管们自己就解决了员工们的心理问题,上下一心地抵御着外界的压力。特别是那些奋战在第一线的业务员们,在聆听了程鸿业亲自主持的营销会议以后,一个个更是卯足了干劲,要和那些企业一争高下,即便明知道那些客户因为舆论的导向已没有继续合作的意愿,他们还是不厌其烦地做着一次次的拜访,积极地寻求着合作的机会。
当然,在此期间,作为公司独一无二的领导人,程鸿业一直都不眠不休地奋战在企业的第一线。不但要安抚员工的心理,巡查公司内部的运作和业务,加强与合作企业的联系和沟通,还要亲自指挥,在金融方面阻击对手。除开了慰抚嘉颜的时间,他基本上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即便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常常都拿着大摞大摞的报告,在拟定着今后的战略方针。为此,在好多忙不过来的曰子里,他和嘉颜都只能住在附带的休息室里,有好几个晨昏颠倒的清晨,他都发现自己睡倒在办公桌上。
而作为此次事件的另一个主角,尽管没有人主动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对他的疑惑做过合理解释,但是察觉到身边的男人,变得曰渐忙碌,这种越来越不确定的感觉,却让嘉颜在不可原谅又无奈接受的矛盾心理上,更是增添了几分焦躁,几分恐慌。
“他还在忙吗?”
“他在干吗?”
起初的时候,对程鸿业越来越没时间陪他复健散步的情况,感到极度不满的嘉颜,会这样别扭的问上几句。可是到了后来,随着猜忌的加重,他干脆就直截了当的质问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半夜的,你又跑去了哪里?!”
“是什么企划会这么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