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了有甘遗荣和戒嗔二老百年功力灌顶,虽说现在还没完全消化,那也不是元气尽失的祝震能比得了的。
只见悟了象恶虎一样,把祝震打晕了后迅速把他脱成了白条鸡,只给他留了一条短裤遮羞,那还是高汉“发明”的配给,要不然祝震现在就得穿着兜裆布丢人现眼。
蛮兵们立即炸了营,啥军纪不军纪、队形不队形的全抛到了脑后,一哄声地替悟了加油助威。那些蛮女表现的更突出,挤到最前面尖叫着、呐喊着,不过她们的兴奋不是为悟了,而是为了地上那个大白条儿,一个劲地鼓励悟了剥掉最后一个碍眼破布。
悟了此时魔障一样,对所有人都视而不见,剥完祝震后又自己脱衣服,又惹得一阵喧哗。只不过让众人失望的是,悟了没干什么他们期待中的“坏事儿”,而是飞快地换上了祝震的兵服,自己的僧袍则丢到了祝震身上。
“都给我滚开!”
两眼通红的悟了这才有功夫搭理那些蛮货,震天的怒吼让所有人一静,浑身煞气也让人胆寒,逼得那些蛮货慢慢向后退去。
一人震慑一群,悟了此生足以为此骄傲了,但更要命的煞气还是来自于高汉。
蛮货这时才发现高汉一直未对他们的行为进行过制止,此时脸上阴沉的几欲滴水,让蛮货们看的直打冷战,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后退的脚步,重新站好了队形。
场中一时间除了山风和悟了那沉重的呼吸声外,针落可闻。
“那个臭不要脸的小和尚,你还是不是我的兵!?”
悟了闻言立时停住了脚步僵到了当场,艰涩地应到:“是。”
“请你解释一下你的行为。”
悟了飞快地回道:“我昨晚入伍的时候就向祝震要过军衣,但他不给,说是队伍里有个和尚不显得单调。今天那些寨子里的蛮女误以我是什么混账阿吒力僧,非得逼我野合,这才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祝震身为上官首先没有按照军规行事,这不对,但你应该汇报,由我或者雷海青进行处罚,而不是由你私自报复,这是其一。其二,以暴虐之力当众污辱上锋之举,按我军规当处以何刑?”
“重杖五十,或者逐出军伍,以敬效尤!”卓不二这个书记官作的相当称职,补刀那叫一个快。
“你选哪个?”高汉冷冷地向悟了问到。
“重杖五十。”悟了回答的相当干脆,打五十杖而已,跟搔痒差不多。
“你跟其他人不同,功力精深,所以这刑罚由我亲自执行。”
“啊?”
“脱去上衣,准备受罚吧。”
执行体罚的人是不一般的人,是高汉。杖也不是一般的杖,是巫神杖。五十下打下来,悟了的后背全烂了,血肉模糊一片,人也气若游丝趴在地上不动了,瞅得其他人脑筋直蹦。
薜幽栖在行刑时都快把牙咬碎了,行刑一结束立马上前给悟了上药,上最好的刀创药。
“娘的,还真能忍得住,这种情况下竟然半个字也不说。”高汉心里这话不是冲悟了说的,而是冲薜幽栖的隐忍。
算计落空,高汉把火又发向了那些蛮兵,“你们,看见违反军规不但不进行制止,反而聚众起哄,可知何罪?”
“无视军纪杖十,战斗期间立斩!”卓不二最可恨,高声的宣告让众蛮兵脖子上直冒凉风。
“此非战斗时间,我看就杖十吧。”高汉一边擦试着血淋淋的巫神杖,一边很仁慈地说。
“那还有命吗?”众蛮兵的腿肚子转筋了,想跑但想想高汉那吓人的能耐又不敢跑。
“我,我有话说……”救命的来了,悟了在薜幽栖的救治下转醒,张嘴低声叫到。
高汉是手下留情了,重杖之力全打在肉皮,看起来很吓人,但对他的内里并无损伤,否则此时悟了的小命早就交代了,蔫能开口说话?
“说。”
“我是看见了寒星领着一个男人进了寨子才追过来的……”
高汉呼地一下窜到悟了身边,“她还在寨子里!?”
“不,我在寨子里翻遍了,也问遍了寨子里的人,都没发现她,她应该是故意引我到此的……”
“你个熊孩子,咋不早说!”高汉纵身跃上马背,打马便走,“此刻进入战时,杖责改为体罚,从这里一路给我蛙跳回营。卓不二进行监督,有敢偷奸耍滑者断腿,私自逃跑者立斩不赦!”
从这里到军营足有十余里,这一路蛙跳回去……反正是比没命强。
众人长松了一口气齐声应到,“诺!”
高汉不予理会,已经纵马跑出老远了,眨眼间便消失在丛林之外。
不怪高汉着急,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四个字:调虎离山!营地里除了雷万春和南霁云外,功夫高超的人全都因悟了到了这里,这时候如果寒星在大营想要干点什么,那可容易的多。
正如高汉所料,此时的大营热闹非凡,两百多唐兵紧紧团在一起,一百手持丈八长矛护在外圈,另一百则手张强弓守在内里,枪箭全部向外,最中心处便是严正海、吕季和发号施令的雷兄弟、南霁云。
这刺猬一样的战阵面对便是蒙着面的寒星和鬼牙两人,满地的横七竖八的箭矢表明攻防之战已经进行过了,不过谁也没奈何得了谁。
“没想到唐兵竟然有两个如此精练的将才在此,我们失算了。高汉等人一会便会回转,怎么办?”鬼牙低声向寒星问到。
一对一或者对方散乱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