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语一出可把高汉、杨敬,还有悟了雷的不轻,这可是谋逆之罪。杨敬两手合握,待事有不对便要痛下毒手,悟了也作好了动手的准备。
“这是你祝氏全族的意思?”
“不,不是,只是我们的想法,族里不知道,我们就想回复祝融的荣光。”
高汉都气乐了,“你们所谋还真够大的,就没考虑过大唐会作何反应?”
祝炳是个直肠子,当下不服地反驳到:“大唐朝廷现在焦头烂额哪会顾得上南边蛮地的事儿?”
“放屁!”高汉对这五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恨的牙根直痒痒,“岭南冯氏势力大不大?结果如何你们会不知道?你们觉得现在的祝氏能与之相比?”
“不用比,我们可以跟岭南俚僚以及冯氏等越人遗族联合……”
祝炳犟道,没说完便被高汉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东方各部之民本同气连枝,尔等亦是传承自远古黄帝之后,不思壮我华夏之本,反欲结边荒之民行以贼事。你倒想祸及众生、分疆裂土,但以大唐现在之威尔等绝不会成功,只会给祝氏招来灭族之灾,此大奸大恶之举可为人否?”
高汉怒则怒矣却没提不忠之语,让心思细腻的祝离眼前一亮,结合听到的高汉在雪域的所作所为不禁心中大喜:“先生要是愿一同前往,我等愿尊先生为主,共图大事……”
高汉没想到还没打消他们疯狂的念头呢,这反而又来了一个煽动自己造反的。
强忍住气,弯下腰死死地盯着五人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把他们全看毛了高汉才平静地开口道:“你们现在还认我这个先生不?”
“自然!”五人异口同声地回到。
“那好,都给我趴下。”
“……”五人都懵了,互相瞅了瞅,已经说到这儿了,让趴就趴吧。
等他们趴好了,高汉抽出巫神杖照着祝震的屁股狠狠抽了一棍子。
“嗷……”
“给老子憋回去!”祝震只叫了半声便被高汉喝断,“法不传六耳,可你竟敢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这下大言不惭地想称孤道寡!”
不等祝震说话,高汉抡圆了神杖又给了他一下,“这杖打你有雄心却无宏略,更无缜谋。”
第三杖打下,打的是为一已之私险些累及师门、宗族,罚不义不孝之罪。
三杖之后,祝震就已经昏死了过去,这还是高汉留手,否则用上全力第一杖就能把他打折了。
其余四人也没好过到哪去,每人都领了一杖,屁股全见血了,以罚他们协从不劝之罪。
“天下大势在唐,哪是你们几个小蟊贼能反得了的?想要建功立业、重复荣光,何不投唐军?整这些歪门邪道屁用没有!”
祝烨委屈地强辩到:“我们去投过,可是那大唐对边民一向严苛,折冲府也说我们是山野蛮人,不通礼法,不予接收,所以我们才……”
“有些人脖子上没长脑袋,只长了个夜壶,他们能代表大唐?即便那是大唐压制边民之策,你们也不能负气胡来,有些事你得讲点策略。你们要不是我的弟子,今天我都想打死你们这一群蠢货!”
祝烨愣了愣,随即喜道:“先生可还认我等为弟子?”
“都给老子滚起来,我现在没功夫跟你们说这些,等事了再告诉你们怎么做。”
只受了一杖的四人可以起来,祝震是不行了,得由四人轮流抬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