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沉默。

“切，你们这些怀着一颗苍老的心的家伙！”田缘先是一脸气愤样，随后摆出一副祈求的姿势，“啊，仁慈的诸位，不要孤立我！”

“让哀家考虑考虑！”文静也演上了瘾，手上却做出男子捋胡须的动作。

“噗！”巫艺扭脸笑出来，“文静你这是演女尊国的男太后吗？”

“女王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文静绷着脸继续演。

“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陶叶故意戳了戳她的脸，文静终于破功笑场。

“你太坏了。”

“不坏对不起倒数第二的心理年龄。”陶叶坦然，恶作剧谁不会啊，“大家的测试结果都是什么？”

众人的结果其实都比实际的生理年龄要大，田缘最低14，随后是陶叶15，再是文静17，陶雅居然是21，最离谱是巫艺28.

所有人的年龄中文静最大，其次是陶叶巫艺田缘陶雅。

一比较这落差，实在不合理。陶叶果断不相信这破测试了。

几天后的一件事似乎证明这测试或者有点道理。

那是一个天高气爽的周末，电视台要拍摄一个公益短片，关于城市卫生维护的主题，其中一个场景要求柳城少女的示意处理垃圾的态度。

“大家都随意吧，装装样子也就行了。”

虽然这么说，陶叶还真认真地捡起了他人随地乱扔的垃圾。镜头对着她采访感受时，陶叶很老实地说，“一直弯腰好辛苦，不过环卫工阿姨们肯定更辛苦。”

田缘则是到处跑，最后直嚷着累死了。文静最拽，看见随便丢垃圾的人便上去拉着人不放，非要对方捡起来扔到垃圾桶。

陶雅的神经最奇特，她看到别人扔了垃圾，捡起来去还给那些人，一本正经地告诉对方你东西丢了，不等对方反应，直接转头走人，对方愣了愣，却不好意思再随手一扔了。

对此陶雅解释说，就算是垃圾，只要没扔到垃圾桶，那么就是那人的东西，不过是垃圾，当然要物归原主。

不得不说太有道理了。

至于巫艺，就杵在垃圾桶附近，逮着经过的人慢条斯理地讲垃圾分类，她是如此彬彬有礼，以至于所有人都愣愣地听完才走人。

真是太有才了。

这其中的水平差异，陶叶进行了深深的总结，很羞愧地发现自己实在是太不知变通，就算是重生，她也没什么进步，真是有点悲哀。

不过这是现实，陶叶只好接受了。不过晚上和母亲通电话，陶叶忍不住把这个事实告诉了母亲。

“妈，我今天发现自己挺笨的，小时候的我，是不是也不怎么聪明？”

“你是挺倔的，还认死理。”叶蓝的回答让陶叶终于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无知只是一种状态，承认并不算什么，反正可以学习，可是笨则是关系学习能力，重要多了。

“我前几天看到一句话，愚蠢的人就该活得坎坷。”

叶蓝一看到这句话就被刺激了，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对她过去的概括总结吗？“就像吃亏长记性，倒霉才学乖一样。”

陶叶想母亲大概是在安慰自己，所谓风雨过后有彩虹，哦，那也得人挺过暴风雨才能谈美丽风景。

那就共勉吧。

陶叶觉得现在与叶蓝的关系向着朋友方向前进了。

冬天逐渐来临，田缘决定在圣诞集市中摆一个占卜摊位，巫艺在旁边卖或者交换二手漫画。其他几人逛完之后便过来帮忙，其实是来看热闹。

“这个我八百年前就看过了。”

巫艺到最后一本书都没换成，其中好几本则看着对方顺眼直接送了人，然后利落地收摊，坐到几人那里一起聊天。

“为什么你没有用水晶球？”

巫艺记得漫画里的魔女啊巫婆啊都用水晶球。

“我倒想问，你们真的在水晶球里看到或者感应到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田缘摊开双手，一脸无辜，“我也没用过。”

众人绝倒。

“那你这骰子还有这些卡牌的原理是什么？这是塔罗牌吗？”

陶叶总觉得占卜这种事情有点玄妙。

“我外婆告诉我世界万物都存在联系，或者真的有宇宙终极真理存在，以及由此分化的系统体系，依然足够复杂，于是产生了象征符号，每个符号包含着内在相似内容复杂的事物，一旦联系起来就非常有趣。”田缘一向很乐意将从外婆那里学来的理论再传播给其他人。

“至于占卜，可以说对应着某一个时刻的心态，或者某一段阶段的状态，为什么会准呢，据说国外有个叫什么荣格的人提到共时性这个说法，唔，大概就是说这世上有些事情巧合地同时发生了，你却找不到两者的关系，意思是说有些事情无法解释吧。说真的，我也不懂。”

道理说起来难，田缘建议大家试试看，感受一下。

陶雅正好把玩着三个骰子，随手往桌上一扔。文静便让她说说这个结果显示着什么。

“你就解释一下这个好了，说人话啊，不然我们听不懂的。”

田缘苦恼地皱眉，这样一来，她就要绞尽脑汁去想如何贴切地把占卜结果象征的可能描述出来了。

“小雅你最近应该挺开心的吧，总体而言，还有一种安定的感觉，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或者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大概就是这样？”

“这都是你猜测的吧？”文静表示怀疑。

“嘻嘻，我本来就是半吊子。”田缘倒是不避讳，“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