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不是没有放纵过。
然而现在,她觉得自己疯了,不然就是陈默疯了。
她明知道此时此刻的一个吻根本不能够代表陈默对自己设置的情感防火墙打开了一个缺口,一个喝的酩酊大醉又刚刚大义凛然如英雄就义一般把自己最珍视的东西送还简单、编造令人痛心的临终遗言劝勉情敌好好活下去却又假做无事的——自己喜欢的女人,在情伤和宿醉的双重压力下做出这种违反她常态的举动实属自然,而自己应该理智的推开、制止、停止。
但她居然想让自己放纵一下。
如雨点一般的轻吻随着内心的升温逐渐变成噬咬,搭在颈间的双臂把她箍得很紧,那种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的窒息感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用惯常冷静的处事态度来让自己悬崖勒马及时刹车,又或许是——浓重的酒精味让她也醉了。
醉的一塌糊涂。
台灯柔和昏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