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刘昆这种一米八几的高个来说也不过才到腰杆往上一点,但对于一米六几的个头的冯饕来说就相对偏高了,水直没胸口,她好不容易趴在一块石头上气喘吁吁的,身上那件t恤在水中被胀大飘荡着,透明的水中隐约透出她底下雪白的肚皮。
此时的冯饕颇为狼狈,**的头发贴着脸颊,底下脚尖还得用力踮着,借助水的浮力撑着上半身,因呼吸略微急促而不断起伏的高耸在水面荡开一个个的水纹。
等她呼吸渐渐稳定后,冯饕才回过神来,不由自主的蹙着眉,狠狠瞪了一眼前面那个正双手抱胸,好整以暇观看她的男人。
神经病。
徐饶在冯饕的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仅限于神经不正常的范畴。
可冯饕不知道,她不经意的一瞪眼,却足以让徐饶倒抽一口凉气,双眼也不自觉的眯紧。
原本在病房里头没有瞧清楚的脸蛋此时却清清楚楚呈现在眼前,这个小妞不仅身材不错,脸蛋瓜子也很上得台面。
加上在水里泡了一会儿,温泉的热气蒸得她脸蛋儿酝起一片红潮,嘴巴也是湿漉漉的,隔着白色雾气,那眼里头带水儿似的,整个人就跟刚从水里腌制过的水灵小白菜,恨不得剥开外边的一层层,瞧瞧里边究竟有多水嫩来着。
瞧见冯饕急着爬出温泉外,徐饶大步走过去,对来他说,在水里走路仿佛不费劲,加上这温泉本来就小,他两三步就到她跟前,一拽就把她给拽了下来。
“噗通”一声,冯饕再次落到水里,这次更惨,整个人淹没在热水中,若不是徐饶笑着把她抱在怀里,只怕她得多喝几口热水。
徐饶确实是起了玩弄的心,但却一点儿没有怜香惜玉的自觉,在对待女人这件事上,徐小爷并不是个温柔的人,现在的冯饕对他而言,不过是个有趣的玩具,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他想知道,这女人究竟能不能“治好”他底下那玩意。
思及此,徐饶嘴角的笑容变得有些阴森森的,刚把她抱起来又给扔到了水里,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就连在旁边观看的刘昆也挑起了眉。
一直到冯饕被弄得精疲力竭,徐饶才没下死劲折腾她,反而颇为大方的让她靠在自己胸口。
低下头瞅着那气息奄奄却又脸色红润的女人,闻见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从她发间跟身体里传来,而且那女人跟软骨头似的贴着他,浑身如一滩泥,那微敞开的t恤领口一条不深的沟壑朝着里面伸延,深处尽是白嫩的软香。
徐饶暗暗咬了咬牙,身子底下的二祖宗头一次抬头抬得那么快,当然,这点异常冯饕也察觉到了,闭着眼喘息未停,紧闭的眼皮底下眼珠不断的滚动。
冷不防被怀中的人咬了一口,那雪白却又尖利的牙齿咬在他褐色的ru头上,徐饶只觉得ru头都快要被揪扯下来,然而更要命的是那ru头时不时碰触到她香软的舌尖,跟被蚂蚁咬似的,疼得徐小爷鼻息渐乱。
怀里的女人仿佛一条精致而带有毒腺的蛇,蛰伏在暗中已久,一旦时机成熟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卯足了劲一旦下口就绝不松开。
徐饶大意的后果便吃了一瘪,疼得只呼呼,但却没把女人扔水里,反而恨恨的将她压在身上,长腿一岔,硬是顶住了她浑圆的,叫她半坐在自己大腿上。
尽管如此,冯饕小祖宗却没舍得松嘴,嘴里依旧紧紧含着徐饶的ru头,那小小圆圆的一颗在舌头逐渐的硬起,跟在她后面那渐渐粗长的那根玩意一样。
两个人就那么无声的较劲,他不放开她,她也不轻易松嘴,看谁比谁更狠。
冯饕不知道,她这个举措是错误的,你既然在男人的身上点了一把火,你就要负责去灭火,但她偏不,她要这火越烧越烈,越烧越旺,让他**最好。
“松开!”
徐饶忍不住低声喝了她一句,可冯饕不为所动,嘴里仍旧跟吸nai似的,只差没砸吧出声了。
两个人僵持了一两分钟,徐饶眯了眯眼,冯饕迎上他的视线,没有半点儿服软,冯饕不是个强势的人,那是因为在她短暂的正常世界里就没遇见个强势的人,纵使是老爷子对她也是无尽的宠溺疼爱,哪里会有人对她摆脸色。
但是眼下她遇见了,遇见了徐饶,这个土生土长的东北大男人,不仅强势还忒阴狠,但此刻冯饕却毫无畏惧,她的脾气此时真正爆发出来,她偏偏不要在他跟前露出一丝一毫的怂样。
徐饶没有办法,他没想到冯饕的脾气这么犟,当初在病房里他还以为这女人蒙查查的,是个怂蛋包子,压一点她就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