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娘气地回答。
“今天是谁去了?”他慵懒得问道,随意地套上衣衫。
“小乐子来报。”他顿了顿,“是云王。”
帝王如刀削般的面庞露出了一丝冷笑,“他还真是淫猥无度了。”
“玩的时间不长。”苏含如实汇报。
“哦,他们俩每次都能玩上几个时辰的,今日怎么快了?是快不行了?”
“不知道,据小乐子说,云王去的时候,似乎不似往日那般畅快。”
“看来是这贱人不行了,本来死了的,怎么就活过来了,不死也要元气大伤呢。”他冷笑地捻碎了花瓶上的鲜花,“姑且让你今天爽过,本王不信你还能活得过明天。”
帝王龙胤风一双如鹰般的双眸,此刻布满了噬血的杀气。
☆、005.攻身的媚药
苏含擦了把汗,虚脱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每次帝王与妃子欢愉,像上战场般狂风暴雨,完事后精神更爽,却是他这个侍候的人,比正主儿还累。
这是可提着脑袋的事,耳边响着是挑逗着每一根神经都能咆哮的淫言浪语,却时时得警醒着听候主子的吩咐。而每每这等差事,都得他去侍候,说什么他的承宠能力最强。
推开门,满室诱人的淫香提醒他刚才有过一场纵情纵欲的欢爱。只是听闻云王去得那得快,不知道她是否满意了?若她还要在自己身上寻找快乐,那该如何是好?
不是他不想,他的每一根神经,在看到她刚醒来那一刻的眼神中,便已沈溺其中。原来的碧漾娘娘连宫里的每一个太监宫女眼中尽是蔑视,而今那一瞬间的眸光,竟令他心动了。
恐慌,清澈,单纯,还是说不出的聪慧,这一切溶合在一起的结果,只有两个字来形容,灵动!
他想若那个钢刀般坚硬,如鹰般冷冽的帝王若非深知她的yín_dàng,而是第一次见到她,恐怕也会被她吸引了。
凌乱的大床,她就在那儿躺着,蜷缩在角落,像只落难的驼鸟。若以前的碧漾娘娘,必定是玉体横陈,肆无忌惮地腿脚大张,门户大开,yín_shuǐ如小泉。那种情景令野兽看了都会疯狂,但却不会产生半点怜爱。
他该如何是好?王当众赐给他,他可不认为自己有福消受。且不论他不行……
“娘娘……”苏含柔声细气地唤道。见她一动未动,便拉过被褥,想帮她把裸露在外的肩膀盖住,谁知道刚动被皮,唐碧突然惊醒过来,像吓坏了的小兔子,紧张而充满敌意地瞪着他。
“娘娘,奴才……”苏含被她的眼神骇得说不出话来。
悬挂在上的惊,恐,慌,乱过后,却是陡然化作雨作了下来。两行清泪刷的滑下,她猛地投入了他的身上,他连忙顺势搂住她。
“莫凡,莫凡,你不要抛下我……不要……不要……我怕……”
身体直线落下,风在耳边呼呼,她仿若看到了他冷酷的脸上残留着丝丝不舍,凡……他不舍得……可是……
“娘娘,娘娘……奴才是苏含,莫……凡……是谁?”
唐碧猛然从梦中惊醒,雕花大床,丝绸帷幕,还有眼前这人,都清楚地告诉她,经莫凡之手,一切,再也回不去了。眼前的人不过是她恐惧中自以为抓了根莫凡的救命稻草一般,呵呵,若他是莫凡,自己是何下场?
现在的现场又岂能好到哪去?连他一个功能不全的太监都敢当众肆意把玩,更别提是刚才那个如人中之龙般高贵的人物,若说是辱了自己,倒是自己沾污了他。
思及此,她的心一片凉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她推开他冷冷道:“苏含。”
“奴才在。”苏含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扑通一声跪下,只因她的声音中充满冰冷的威严,竟有如帝王般的无形威压。他的心顿时颤了颤,唐家又出了一个帝王之相的人物?
“本宫饿了……”唐碧也不知道对不对,但他们说的话与电视里看到的很相近,且又听得懂,姑且就试一把。
“啊……”苏含慌然抬头,在碰到唐碧如冰般的眼神,立即低了下去,嗫嗫道:“这个……奴才恐怕帮不上您……”
“难不成本宫想吃东西,还得请示王?”唐碧声音中蕴含着淡淡的怒意。
“那倒不用,只是这会夜已深,附近都是与奴才一般的太监,奴才是有心而无力啊。”苏含擦了把冷汗,“云王没把娘娘喂饱吗?”
“什么……”唐碧一愣,明白过来却是满脸通红,她羞恼地抓过木枕扔过去,“本宫说的不是这个,本宫肚子饿了,想吃点饭菜点心什么的,这也没有吗?”
“啊”,这下轮到苏含惊讶了。
不多时,一群宫女太监鱼贯而入,如变戏法般,朱红大桌上便是满满的一桌菜,虽然有许多是唐碧见所未见的,但菜色不错,闻起来也很香。看来他这个苏公公在宫里地位不低啊。那些太监宫女们除了嗲声柔媚地唤苏公公,还会暗地里顺手塞些金银珠宝来笼络,他可是来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