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làng_xué。”
天,难道云王有千里眼不成,她为求承欢而做出如此羞人的事竟被他全然知晓,太丢人了。唐碧只羞得满脸烧起了眼,恨不得像驼鸟一样将头埋进沙里。
唐碧如此含羞带怯的模样,反而激起了云王无限的怜爱之情,原本的欲火夹杂着爱,顿时被推上了另一个层面。若说满意,唯有她如同侍奉帝王一般,为他虔诚般地承欢,而后被压在身上恣意把玩,共享淫雨,才有可能令他满意。不,这还不够,他要的是独占其身,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将她锁在怀中,压在身下,辗转缠绵!
一想到她的小嘴吮吸着其它男人的巨棒,娇穴包容着帝王的巨物,他就恨不得立即剥开她填充其中。思想到了,动作自然也停不下来。唐碧此刻羞愤得几尽想自杀,被一个与她无关的男人羞辱了一次又一次,想嫌恶却是做不到。难道自己真的变得像原来的碧漾娘娘一样yín_dàng无耻了吗?
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声来,唯恐火上加油更加点燃他的欲火。心中既希寄有人前来而打断,却又害怕被人瞧见,极为矛盾的心理令她整个人都紧张不已。
云王为她一直泪流不止而心烦,仿若她的痛苦全数刺在自己的心头,令他痛楚与共,只是浑身的占有欲已起,他只想欢愉同享,这会又岂是几滴眼睛泪能令他轻易放手。
感觉到她的紧绷和颤栗,云王故作轻松地调笑道:“小东西,没想到你一紧张竟然如此动情,摸摸,下面的小嘴都湿了。”说罢拉过她的小手,探入两腿间。小手没摸到自己的穴口,却是碰上了灼热的坚挺。
唐碧吓得差点尖叫出声,猛然缩回了手。云王眸光陡然转红,不知道是因为欲火上升还是因她嫌恶般的退缩而愤怒。猛地将她一提,硬物隔衣撞上,硬生生一陷入一截,惊得唐碧浑身的灵气仿若被震断般,如木偶般呆滞了。
“有了帝王就嫌恶本王是吗?是你逼本王的,本王想好好疼你都不成。”云王俊雅的脸形几尽扭曲的咬牙低吼,眸光闪烁着邪魅的红光,怒将欲火再次推上了高层。
说话间,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拉开了她的上衣,布结扣子很容易被扯开,双胸被他的大手毫不费力地拉出了抹胸式的裙边,竟有种被提挤而变形的淫秽视觉感。在他猛然低身含住时,唐碧浑身如被电击般惊醒,却来不及反抗,下体传来极致的刺激而使得浑身颤栗了。
浑圆的臀瓣尽管只是隔衣被把玩,火热的掌心仿佛早已将衣衫之隔烧之殆尽。爱抚,缓揉,猛捏,被剥开或挤压,长指甚至滑入两瓣的缝中,指甲几乎搜刮到了菊瓣。
太过分了,唐碧抓扯他的头,却只会将自己的rǔ_jiān拉扯得更远更长而更加激荡,抓他玩弄臀部的大手,却是前胸必定会挺起,仿若乖乖将自己的娇乳挺塞入他的嘴里。
rǔ_jiān吃得唧唧作响,臀瓣玩各热火朝天,娇穴顶得欲壑难填,浑身极为敏感之处皆被同时进攻,令唐碧的心怦怦直跳了起来。浑身熟悉的情欲再次被挑得越来越旺,若不是艳妃的好心的提醒如尖针般时刻刺激着她被媚毒攻击的头脑,她早就瘫软而承欢了。
整张脸因欲求与理智的拼搏与理智而刺红得快要滴血了,身心具疲的痛苦云王又岂能体会得到,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怎么样玩才能令她没有他的欢愉便活不下去而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难道又要失身于他吗?唐碧呼吸急促,娇喘不已,嫣红的唇瓣几尽快咬得出血了,却是不敢溢出半点呻吟来,却该死的竟能分辩得出云王的硬物翘起的角度与硬度竟与帝王毫不逊色,难道这就是亲兄弟的相同之处吗?
一想到她的娇躯被两兄弟陆续间或地玩弄,原来还打着贞洁意识的花芯竟涌起了阵阵的热浪。太丢人了,唐碧羞愧地以腿尖蹭山石,试图将穴口移离被全顶半插的羞辱姿态。刚移开半点,云王不知是发觉还是无意,原本把玩另一只娇乳的大手滑至腰间,扣腰一按,拉下的力度加上唐碧的体重坠落,再次狠狠被顶上。
这一下仿若用力坐上ròu_bàng般,两人忍不住异口同声般溢出了痛苦而舒畅的呻吟,“呀……嗯……”
“迫不及待了啊。”云王仿若吃到了蜜糖般的小孩子般,咬着她马上紧抿的唇瓣,邪气地笑着挑逗,“小东西,下面的小嘴在咬本王了哦,饿极了吧。”
异样的情绪仿若因他的淫词荡语而挑起起来,唐碧羞愧地发现,仅被硬物隔衣顶着的娇穴,仿若睡眼朦胧的婴儿一碰到母亲的奶头般竟然忍不住地张张合合地吮吸起来,这原本神圣喂乳的感觉演绎成如此猥亵之势,叫唐碧忍不住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
此举令云王喜出望外,整颗被欲火充斥的心此刻融化成了满腔的柔情蜜意。如此柔媚而真心为他绽放美丽的小碧漾,才是他想要的啊。
“云……云王……不要……”泪眼迷离的唐碧仍保存着一丝理智,云王只当她是欲迎还拒的羞涩,心已定,便愈发舍不得她伤心。因而退去赤裸裸的野蛮性ròu_bàng攻击,改为大手改为充满技巧的挑逗。
抚摸上她赤裸的肌肤,才讶异地发现她的内裤落地,这小东西,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