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易怒。」
很精简,几乎没有语气起伏,好像刚才什麽也没发生她也没说什麽不该说的话一样。
「石擎不敢生气我跟你赌是因为他太没种。」我笃定的说。
要拿我跟他比,我就没有输的理由!
「歪理。」
「好啦,今天上课是要上什麽?」我把沙士放在桌脚边而不是桌面,怕弄脏文件,然後在她身侧的沙发上坐下。
「细心,加一分。」她眯了眯眼睛。
「谢谢厚。」我无奈,你能不能在我难得正经的时候也正经一下啊?!
「不客气。你在高中开学典礼前一天做了什麽?」她难得正视著我。
「我有必要跟你报备吗?」换我眯起眼睛,再次不屑的说。
「我是你教练,从今天开始不管我问什麽你都要照实回答。」
搬出教练名义压我?!这人不是普通的贱!
「好阿我说,但我说了你不要喷鼻血。」我态度转为轻浮,想看看这位莫名其妙的女人有什麽反应。
但她的反应是我史料未及的。
「有什麽好喷鼻血,我也身为当事人啊。」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