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拷打,逼她说出背后指使者!”
“没有人指使妾身,妾身真的不知道玉魄中为何会有蛊虫啊!”柳纤云一边叩首一边喊冤,泪流满面道,“秦太子,求您明察秋毫,求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
秦奕风看着柳纤云莲花般美丽的脸庞,神色复杂,道:“起来吧,孤相信你。孤猜想,你很可能是与某人结仇了,所以才会三番两次地遭人栽赃嫁祸。昨天是百鸟朝凤绣品的事,今天又是‘八阵图’玉魄的事,估计以后还有会层出不穷的麻烦找上你,你自己一定要凡事小心。”
秦奕风此言一出,柳纤云眸中闪过一丝喜色,而君清婉呆若木鸡,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尼玛,秦奕风竟然在关心柳纤云?!
可是按理说,柳纤云差点间接害死秦奕风,秦奕风应该怒不可遏,应该立刻命人将柳纤云严刑拷打逼供才对啊,为什么还要关心她,一点儿也不惩罚她?
果然,女主就是女主,金手指已经开得逆天了啊,摔!
见自己精心布下的局就这么不了了之,君清婉气得一口凌霄血差点喷出来。
事实上,那把匕首刀柄里的吸血蛊虫,全都是君清婉派人暗中放进去的;而秦安国的国师,也早已被君清婉买通,那一番“血光之灾”的言论,以及关于命中注定的灾星和吉星的说法,也是君清婉事先授意给国师的,目的就是想让秦奕风痛恨并疏远柳纤云,以免他像原着中那样爱上柳纤云,从而成为白家三兄妹复国的最大助力!
正当君清婉内心无比郁闷时,冷墨扫了一眼君清婉的手,淡淡道:“南王妃,按理说,吸血蛊虫只会在人熟睡时才出动,但刚才您根本没有睡觉,为何蛊虫竟会从玉魄里钻出来吸您的血呢?”
君清婉一愣,道:“是呀,为什么呢?”忽而又回过神来,道:“我知道了,大概是因为我刚才削苹果时,不小心割伤了手,流了一点儿血。那些吸血蛊虫,肯定是被我手上的血腥味给引出来的!”
冷墨微笑,那笑容却好似有着说不出的嘲讽之意:“哦?南王妃贵为公主,竟然也需要亲手削苹果吗?”
君清婉黛眉一拧,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认为那些蛊虫是我放进玉魄里的,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经冷墨这样一提醒,秦奕风和南宫绝看向君清婉的眼神,也变得怀疑起来。
如果柳纤云真的是冤枉的,如果她刚才没有把玉魄献给秦奕风,那么被吸血蛊虫吸干血液的人,将会是柳纤云本人!
然而,柳纤云不过是一个地位低贱的舞姬而已,谁又会想要她的命呢?
很明显,因百鸟朝凤绣品而与柳纤云结仇的君清婉,目前可谓是最大的嫌疑人,有百分之百作案动机!
“南王妃,”南宫绝清咳一声,道,“纵然柳舞姬被人陷害,不小心将您的百鸟朝凤绣品献给太后了,但是……微臣相信,柳舞姬绝不可能是真正的盗贼,还请您万万不要误会她啊!”
“南宫尚书说得对,南王妃,你就原谅柳舞姬吧……”
秦奕风话还没说完,君清婉却已经转身就走,甚至连一句告辞的客套话都没有!
君清婉这样粗俗无礼的举动,对异国贵宾秦太子来讲,本来是大大的不敬;然而,此时此刻,看在秦奕风眼里,却变了一种味道。
“清婉,你不要生气,”秦奕风三两步追过去,面带焦虑,道,“孤并不是怀疑你,只是孤觉得,此事确实有些蹊跷……”
“随你怎么想!”君清婉不耐烦地打断秦奕风的话,“我要回去睡觉了,恕不奉陪!”
说罢,不等秦奕风回话,便施展轻功,三两个起落,迅速消失在林荫道上。
秦奕风愣了楞,哭笑不得,道:“这栖霞公主的脾气还真是暴躁,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她一个人敢对孤这样无礼!”
栖霞公主,乃是君清婉的封号,所以她在南王府的宫殿才叫做“栖霞宫”。
“太子请息怒,”南宫绝立刻打圆场,道,“其实早在来齐国之前,微臣就听说栖霞公主被齐王宠坏了,宠得无法无天、飞扬跋扈,如今一见果然如此!”
“南王妃的性子就是这样,还请秦太子和南涵,”冷墨沉声道,“属下要贴身保护南王妃,属下先行告退。”
“好,你去吧!”秦奕风摆摆手。
于是,冷墨也几个起落,疾风般消失在黑夜中。
月已西沉,寒星闪烁。
花园中的花木随风轻荡,发出簌簌的轻响,衬得周围更加寂静,像是一场迷离的梦境。
秦奕风轻轻蹙眉,望向地面上那些已经死去的吸血蛊虫,又看了看旁边仍然啜泣不已的柳纤云,长叹一声,道:“柳舞姬,夜色已深,你回去安歇吧!记住,吸血蛊虫的事,孤暂不追究你的责任,但是从今以后,希望你离孤越远越好,不要再靠近孤。”
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虽然秦奕风相信柳纤云是清白的,但权高位重的国师说出口的预言,秦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