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既然你还想看到我,我下次有空的时候就来找你。”她笑盈盈地说道。
“薛琦!你这个骗子!”君子衿忽然对着万蛇坑怒吼一声,俊逸的脸颊血色尽失,“你胆敢欺骗朕!若是朕找到你,朕一定要重重惩罚你!”
话音一落,君子衿转向曹杰道:“即刻派人查看参加葬仪的宾客名单,务必要找到薛琦和她的家人!”
曹杰面带难色道:“皇上,薛琦的衣物已经在万蛇坑底,而万蛇坑又离地面这么高,别说是普通人,就是轻功绝顶者,也无法跃上来。依属下愚见,薛琦恐怕已经、已经……”他不敢再说下去。
君子衿双拳紧握,道:“朕不相信薛琦已经死了,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谢磊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颤声道:“皇上,既然薛琦不是秦安国人,那她很可能用的也是假名,万一找不到她的家人……”
君子衿咬牙切齿道:“倘若找不到薛琦的家人,那就在整个皇宫里找,在整个京城里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薛琦给朕找出来!”
听到这样的命令,曹杰和谢磊心中暗暗叫苦,却也只能躬身应诺。
从万蛇坑死里逃生后,君清婉在御花园中打晕一名丫鬟,换上丫鬟的衣裳,偷偷溜回寝殿。
紧接着,她换上一套自己的衣物,来到冷墨的睡房中,笑眯眯地爬上他的床。
冷墨见她天没亮就出现,很是诧异,问她为什么突然来找他。
她谎称秦奕风要准备葬仪之事,很早就起床离开了,而她一个人睡觉觉得孤单,所以就前来找冷墨。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冷墨并没有怀疑,所以抱着她继续睡。
她昨晚和君子衿嘿咻一整晚,累得筋疲力尽,很快就进入梦乡,睡得无比香甜。
清晨时分,当冷墨唤君清婉起床时,君清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参加宴席时,她仅仅在宴席上呆了一刻钟,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回到寝殿里睡了个天昏地暗,一直睡到黄昏才起床。
由于她身中朱砂血蛊毒,所以众人并未怀疑她的话,都以为她是真的身体不适。
秦奕风急得找来十名御医,命所有御医挨个给君清婉问诊,甚至放下狠话,若是君清婉有什么三长两短,御医们就得提头来见!
其实呢,君清婉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只是困了想睡觉而已,摊手。
今日,当君清婉整天都在睡觉时,柳纤云洗去浑身腥臭的狗血,从齐国匆匆赶到秦安国奔丧。
转眼间,五天的葬仪就只剩最后一天。
这一日清晨,艳阳高照,碧空万里无云。
由于今日下午先皇就要下葬,所以按祖制,先皇的近亲属全都要穿上丧服,披麻戴孝。
君清婉也换上一身丧服,与冷墨一起,一同往玉阳殿前的广场走去。
不料,走在半路上,却看到秦安国的皇家侍卫们来来回回,在御花园内四处奔走搜寻,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南宫尚书,你们在找什么?”君清婉走到为首的南宫绝面前,随口问道。
见询问者是君清婉,南宫绝顿时苦笑一声,道:“栖霞公主,您不知道吗?这件事现在闹得沸沸扬扬,整个皇宫都传遍了啊!”
“什么事?”君清婉微蹙黛眉。
南宫绝叹气道:“就在前天,齐王看中一名自称‘薛琦’的女子,可那女子不小心掉进万蛇坑,被毒蛇啃得只剩一架白骨和一堆衣物了。偏偏齐王不相信薛琦已死,竟然向秦太子借调了整整三万名秦安国精兵,命我等在皇宫内和京城内日夜搜寻,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薛琦找出来!”
“噗……咳咳咳……”薛琦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起来。
南宫绝浓眉紧皱,道:“公主,齐王给了末将一幅薛琦的画像,让末将对照画像找人。可是薛琦分明已经死了,不管末将怎么找,也是找不出人的啊!齐王还说,若是末将十天之内找不到薛琦,就要将末将重打五十大板!”
薛琦哭笑不得,道:“大皇兄竟然这么在乎薛琦吗?”
南宫绝无奈道:“是啊,听说齐王将薛琦送他的玉佩挂在身上,这两天经常盯着那玉佩发呆,就跟中邪了似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这话不妥,连忙清咳一声,以作掩饰。
“公主,属下斗胆,还请您救救南宫尚书!”旁边的一名侍卫忽然双膝跪下,焦急开口道,“您能劝劝齐王吗?您和齐王的关系那么要好,齐王一定会听您的劝告,您若是开口替南宫尚书求情,南宫尚书就不会被齐王责罚了!”
君清婉叹气,道:“所谓‘君无戏言’,别说是我,一旦我大皇兄下了命令,就算我母后也劝不了他啊!”
侍卫一听,哭丧着脸道:“那南宫尚书怎么办,南宫尚书这顿板子岂不是挨得太冤枉?”
君清婉笑笑,道:“这样吧,我也帮你们一起找薛琦,你把薛琦的画像拿给我看看。”